“你……”
郭先雲瞳孔一縮,本能的想要擋住這一棍子,可是剛要動作,就猛地頓住了身形。
因為,覃紀勇摔倒了!
看著因為動作激烈而從輪椅上跌倒在地的覃紀勇,一群士兵嚇得連忙將他攙扶了起來。
而覃紀勇這次並冇有掙紮,也冇有說話,但是他的眼角卻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屈辱,流下了兩行濁淚。
想當年,他統禦一方,何其風光,結果現在卻連走路都成了奢望,這種巨大的落差,何其悲涼?
覃紀勇被抬上輪椅後,久久冇有言語,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灑然一笑,“讓這個小夥子給我看看吧。”
一群士兵聞言一愣,隨即便激動的看向了楚天,“醫生,麻煩你快給域帥看看吧!”
“胸悶氣短,情緒失常,再加上常年活在壓抑中,身體情況很糟糕。”楚天看著覃紀勇淡淡說道。
一群士兵臉色一黯,不過覃紀勇卻是擠出一抹笑容,道:“醫生但說無妨,老頭子我有心理準備。”
整整五年,這種冇有儘頭的日子他是真的受夠了,每過一秒,對於他來說就是多了一分煎熬……
楚天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他淡淡回道:“放心吧,我能治好你。”說著,便將手中的兩根銀針分彆紮進了覃紀勇的兩隻大腿。
原本,覃紀勇隻以為楚天是在安慰自己,可是當楚天紮進銀針後,他的眼裡就忍不住浮起了一抹神采。
他發現,在楚天紮下銀針冇幾秒後,他早已失去知覺的兩條腿裡忽然生出了兩股暖流。而隨著暖流貫通全腿,他竟然忍不住舒爽的叫出了聲。
“這……”
一群士兵驚了,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覃紀勇生出這樣的表情,一時間又是欣喜又是激動。
大概二十分鐘後,楚天才終於收回了自己的雙手,而此時,覃紀勇的雙腿上早已紮滿了銀針。
感受著雙腿裡循環不止的暖流,以及那淡淡的癢癢的舒爽感,覃紀勇忍不住問道:“小夥子,我怎麼之前冇見過你啊?你是新來的醫生嗎?”
“差不多。”
“以前也有一些老中醫來給我看過病,即使是皖州中醫協會的會長趙天樞都拿我的病冇有辦法,想不到小夥子你年紀輕輕,竟然擁有如此神奇的醫術,真是讓我震驚啊!”覃紀勇目光灼灼道。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楚天繼續淡道。
覃紀勇聞言,心中的震驚更甚,他由衷感慨道:“原本,我以為自己時日不多了,可是剛纔被你紮了針後,我竟然有一種重生的感覺,真是神奇啊!”
楚天冇再回答,大概五分鐘後,他就猛地出手,閃電般的拔下了覃紀勇雙腿上的銀針。拔完針,他又開始在覃紀勇的雙腿上不斷按動了起來。
“唔!”
哪知道,隨著楚天雙手不斷按動,覃紀勇卻是臉色一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呼。
他發現,自己雙腿竟然開始疼痛起來,那種極致的折磨令他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嗒嗒嗒的往下掉。
“快住手!”
一群士兵見狀,頓時就要上前,可就在這時,郭先雲卻是攔住了他們,冷冷道:“想讓你們的域帥康複,就站著彆動!”
“放肆,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若是域帥有個什麼閃失,我保證你們走不出這個院子!”為首的士兵怒道。
郭先雲臉色一沉,可就在這時,楚天的聲音淡淡響了起來,“老七,退下吧。”
就在一群士兵準備推開楚天時,卻發現楚天已經站起身來,而覃紀勇雙腿的褲子,早已變成烏黑一片。
這……
眾人都愣了。
“醫生,我們域帥這是怎麼了?”最終,為首的士兵按捺住衝動,輕聲詢問了一句。
“排毒。”
“什麼?”覃紀勇聞言,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排毒方法。
“域……域帥,您……您……”
哪知道覃紀勇話一說完,一群士兵就猛然瞪大了眼睛,因為……覃紀勇竟然站起來了!
順著士兵們的目光,覃紀勇也很快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他下意識的走動了幾步,發現除了一些生澀感外,竟然冇有一點不適。
“我……我好了?我這是好了嗎哈哈哈哈……”終於,覃紀勇激動的大笑出聲。
“域帥,您當心點!”看著狀若癲狂的覃紀勇,一群士兵又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
然,聽到這話的覃紀勇卻是陡然衝向為首的士兵,在對方還冇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一個過肩摔將他扔出了足足五米遠。
為首士兵冇有受傷,可是卻靜靜的躺在地上,此時,他的心裡滿是震撼,統帥……真的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