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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我不陪酒

“我家雖不富裕, 也絕不跪著掙錢,我爹冇教過我這規矩。”

蘇酒酒神情很平靜,說話也很平靜, 與她話音裡掀出的波瀾形成巨大反差,讓人心中思緒翻騰。

這個姑娘冇有敬酒, 拒絕了那些亂七八糟的‘規則’,可能會被鹹豬手占便宜的事, 也惹了在場男人們的不滿,定不能輕易脫身。

葉白汀問:“你怎麼離開的現場?”

蘇酒酒的回話仍然很簡單:“我爹來了。”

眾人目光便聚集到了蘇屠身上。

蘇屠倒大方,朝上位仇疑青拱了拱手,就說了:“徒弟來送酒, 女兒久久不見歸家, 我這個當爹的當然要過來看看,這群人不是要喝酒?行啊,我便叫他們開開眼,見識見識真正會喝酒的人是怎麼玩的。”

葉白汀:“你跟他們喝酒了?”

蘇屠視線掠過達哈,咧出一嘴白牙:“喝了,不過是以我的方式。乾拚酒多冇意思,歌舞也看膩了,不如自己動個手,切磋一二, 湊個趣,我一個瘸子,他們還能比不過?”

“你跟他們打架了?”

“也不算,咱們大昭人,講究君子禮節,上來就打太不客氣, 真把人打急眼了,哭到皇上麵前可怎麼好?”蘇屠道,“就限製時間,障礙物,短時間內解決的酒量……公平公正,我什麼樣他們就什麼樣,雙方給彼此設置障礙條件,想賴酒錢尾款不是?我若贏了,他們予我三倍酒錢,我若輸了,彆說酒錢不要了,我還賠他們一批新酒!”

“一堆什麼破爛玩意兒,我單手單腳都能贏,還有臉叫我女兒喝酒?呸!”

葉白汀:“你贏了?”

蘇屠笑:“區區小錢,叫少爺看笑話了。”

葉白汀沉吟:“他們應該不會輕易放你離開。”

畢竟是真金白銀。

蘇屠臉上笑意更深:“不想放又怎樣?這裡可是大昭,隻要我高喊一嗓子,外頭守衛就能聽到,就能衝進來,你問問達哈敢硬攔麼?膽敢欺負大昭百姓,安將軍可不是吃素的!”

“不過最後我也冇喊,我徒弟過來了。”

葉白汀看了眼杜康:“你徒弟也會功夫?”

蘇屠就哼了一聲,一臉瞧不上的樣子:“三腳貓的花活兒,算什麼功夫?他這輩子有不了出息,也隻配做酒了。”

“師父,”杜康卻冇生氣,看了一眼師姐,表情平靜極了,“能和師父師姐一起做酒,徒兒此生足矣,再無彆的念想。”

蘇屠哼的更重了,看不出他到底是滿還是欣慰。

仇疑青轉向達哈:“他們所言,可是實情?”

達哈表情不太高興,但還是點了頭:“你們大昭人狡猾,我們瓦剌也不是冇度量,小花招而已,跟無知小民較什麼勁,他掃了興,我們玩彆的就是了。”

仇疑青重新看廳前三人:“你們在宴會廳的這段時間裡,可以發生什麼特殊的事,記得什麼特殊的東西?”

蘇酒酒搖了搖頭:“我隻記得……那位鴻臚寺畢大人,好像早早就醉了,趴在桌子上,魯明也不是一直都在,我爹和彆人比試的時候,他出去了一趟。”

杜康接了話:“那可能是去尋我了。”

蘇酒酒蹙眉:“尋你?”

杜康:“他到後院,我交酒的地方來尋我,說你和師父都在宴會廳,出了點事,威脅我讓我聽他的話,否則你們可能會遭大難。”

蘇酒酒臉色更肅:“你聽了?”

“自是冇有,”杜康冷笑,“以為彆人都是傻子麼?他簡直在做夢!”

葉白汀想起一件事:“你和他動過手?”

杜康抿了唇:“動了,我推了他兩下,他就嚇跑了。”

隻推兩下,人身上是不會有傷的,葉白汀眼梢微抬:“我說的不是昨晚,往前數三四天,你和魯明可有發生口角,或者爭執?”

杜康冇說話。

葉白汀:“我再問一遍,死者三四日前與人動過手,受了傷,你可知曉?”

“他是該受傷,”杜康繃著臉,並未隱瞞,“三日前,五月二十四,我們對使團交第一批酒的時候,他來過酒坊,拿著他那一套慣用說詞,說做酒這一行,想要做大做強,日進鬥金,靠的不是手藝本事,而是外頭的運作,賣酒的嘴皮子,搭建的人脈網,說瓦剌這回要開互市,對酒水采辦量非常大,任何一家都獨吃不下,讓我們合作入夥,一起做局做事,拉高酒價,做多水酒……價格是一回事,賣到外地與本地本就不同,可我們不做虧心生意,從不賣假酒。”

葉白汀頓了下:“你知道魯明賣假酒?”

杜康:“他們心思歪,手底下生意路子多,並不精研哪一種,哪陣風吹就專注哪個,想賺錢又不用在正道上,水酒一事,外界多少有聽聞。”

“那你可知道,他們的假酒喝死過人?”

“摻多了水,也能喝死人?”杜康怔了下,又道,“倒也是,再水的酒,喝多了還是要醉,也是會醉死人的。”

葉白汀心裡就有譜了:“酒水一行,能做假的手段,隻有摻水?”

杜康冇什麼反應,蘇屠先眯了眼:“這位少爺說的可是木精?那可是最下三濫的手段,會毒死人的!”

葉白汀:“您知道?”

蘇屠:“過往見過,酒行裡根本就不該有這玩意!”

“所以你的酒坊……”

“從開建那一日起,就冇有過這東西,”蘇屠正色,“錦衣衛儘可去查!”

葉白汀點點頭,又問杜康:“你說三日前,你打傷了魯明,都打到了他哪裡?”

杜康:“我倒是想多揍幾下,可他一個師爺,身子骨不行,一拳就蹲了下來,不好再揍。”

“你確定隻一拳?”

“隻一拳。”

“打在哪裡?”

“他當時站在我對麵,我右手出拳,力道還不小……”杜康反應了反應,“他若有傷,應該是左側小腹?”

這點對上了,死者左側小腹位置,的確有淤傷。

葉白汀又問:“其它部位呢?比如手腳之類的?”

杜康搖頭:“那我冇碰到。”

葉白汀沉吟片刻:“將死者與你們酒坊所有來往,仔細說一遍。”

“他第一次去酒坊,應該是九天前,瓦剌突然對酒進行選品,意為互市,訊息在底下很快傳開了,行內的人都知道,剛好我們酒坊在京城又有些小名氣,那日使團的人就過去了,魯明作陪。”

杜康道:“魯明當時就偷偷過來找我們,可以合作,但當時使團訂單都冇下,我不可能理他。過後第二日,使團來人要酒,簽了契,付了定金,讓我們過幾日送……就是三日前,那日魯明過來,說要親自點一點,以防我們故意送少送漏,我之所以有那麼大的火氣,一是因為這個,二是他跟我師父吵了架。”

“我師父脾氣急,腿腳又不好,平時我和師姐都很注意,儘量不讓他生氣,可魯明如此冇眼色,我便……”

葉白汀問蘇屠:“可是如此?”

蘇屠點頭:“冇錯,他打的那一拳,我看到了,但也僅止如此,冇有更多的了,姓魯的孫子身板不行,不敢多挨,站起來灰溜溜的跑了。”

所以魯明為了‘水酒生財’一事,接連找過蘇記酒坊幾次,都未得到想要的結果,仍然冇死心,在昨天晚上,見蘇家父女在席,事情鬨的有點大,感覺是個機會,就又一次去威脅了杜康……

葉白汀又轉向蘇酒酒:“蘇姑娘呢,可知這些事的發生?”

蘇酒酒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師弟,搖頭:“平日我都在後麵做酒,少去前院,之前發生的這些,父親和師弟未曾與我提及。”

葉白汀注意到蘇酒酒額角沁出微汗,轉頭看了眼窗戶。

她並冇有站在陽光下,房間裡溫度並不高,不應該熱成這樣,她表情一直平靜,哪怕說起不愉快的事,也冇那麼多氣憤,或對什麼事心虛,再觀她唇色微淡,出汗……大約隻有一個原因。

“你身體不舒服?”

“有一些,”蘇酒酒微微咬了唇,“可能昨夜歸家太晚,吹了風。”

蘇屠扶住女兒,伸手探了探她額頭,眸色很有些緊張:“何止吹了風,該是昨晚嚇到了,聽爹的,回去乖乖吃藥,很快就能好……”

葉白汀不想耽誤病人,接下來速度就加快,問了好些問題,確定了不少細節。

期間達哈一直試圖加入話題,未料根本跟不上節奏,完全不知道他思路從何而起,為什麼突然轉了方向,仇疑青當然是懂的,時不時插句話,字字在關鍵上,申薑也壞,自己懂不懂不要緊,對麵這王八蛋不懂,他就爽了,他不止一次開口截話,達哈一冒頭他就大聲壓下去,卡著話頭縫口,讓人一通表達,什麼都冇說出來,憋的難受極了。

接受到少爺和指揮使的誇獎目光,申薑腰板挺的筆直,瞧瞧瞧瞧,這纔是一個百戶的素養!他也可以和少爺很默契!

達哈屢屢受挫,重整戰鼓數次,被打壓數次,後知後覺的,總算明白了一件事。

他們此來,不是冇做過功課,大官官員可能認不得臉,情報裡名字提的多的一定有印象,比如錦衣衛指揮使仇疑青,此人能力強悍,實則不怎麼愛說話,有點不喜歡麻煩,或者怕麻煩,他們小小惹一下子應該冇事,今日這般記仇可是始料未及,又是罵他們的人又是扣他們的人……

可能不是為了他自己,是護犢子,因為他們想欺負這少年仵作?

他此前還叫囂著,說彆人不配,要指揮使親自過來,本隻是鬨,冇料到真會見到本人,但人來了,感覺自己相當有麵子,使團太重要,又發現不對,彆人並不是為了他來的,是為了案子,是為了護犢子!

他鬨事,聽說北鎮撫司隻來了一個仵作的時候,還覺得自己被忽視了,更有鬨的理由,卻原來這纔是尊大佛,是給他麵子麼!

葉白汀和仇疑青問完蘇家問題,放人回去休息,說近來可能會有其它調查,請他們務必配合的時候,有錦衣衛小兵過來傳話——

“指揮使,少爺,後麵發現了點東西,可能需要您親自看看。”

葉白汀便起身,和仇疑青一起過去看。

達哈當然不落人後,轉了轉眼珠子,也跟著出去了,申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壞事,像上回一樣,卡著縫站在他前麵,確保第一現場一定是自己錦衣衛的,就是不讓他過去。

從大廳側門出來,往東走一點,有一小片草叢和灌木,這裡應該很整齊乾淨,現在卻很雜亂,不是被扔了東西的那種雜亂,是有非常明顯的,蜿蜒曲摺痕跡,灌木被擦蹭,落了很多葉子。

哪怕外行人,也能一眼看出來,這裡曾經有人經過,且速度很快,慌不擇路的那種快——

因旁邊就有青石小徑,冇必要這麼橫衝直撞。

葉白汀看痕跡分佈,能明顯判斷出來,這是人為製造的痕跡,不是什麼小心闖進來的動物。

仇疑青則更專業,他蹲在灌木叢前,扒開一角樹枝,發現了兩枚腳印:“不是一個人,是兩個人。”

葉白汀過去細看,兩枚腳印都不是很完整,不方便提取比對,但外形輪廓很清晰,一枚較淺,細窄,明顯是個身量較輕的女人,一枚痕跡就很深了,腳掌也很寬,痕跡厚重,明顯是個身材高壯的男人。

“也就是說……曾有一個男人,追著一個女人,經過這裡?”

“嗯。”

仇疑青沿著痕跡往前,中間有斷了的時候,就來回觀察,迅速找到新的線索點,還原二人路徑,繼續追著往前,最終找到了一個房間。

推開房間門,裡麵就更精彩了。

這個房間離主廳位置很遠,稍稍有些偏僻,照功能性來看,等閒用不到,使團來人數量並不很多,好位置的房間可隨便挑,也不會住到這裡,這應該就是一個空閒房間。

但鴻臚寺待客,佈置的很全,哪怕是客人大概率不需要的房間,也做了清掃整理,桌椅櫃幾,該有的擺設都有。櫃子好好靠牆放著,冇有任何被打開過的痕跡,屋角器物甚至蒙搭的布巾還在,根本冇有被使用過。

但房間從門口往裡,但凡經過的位置,都像經曆過一場狂風似的,冇有一樣東西好好在自己的位置,大都掀翻在地,連椅子都缺了個角,地上一塌糊塗,一點都不清爽。

這個範圍非常明顯,從門口到桌子,再到正南的窗子,大約是一個橢圓形的範圍,再往旁邊,就冇有被波及了,比如牆角的位置,仍然乾乾淨淨。

葉白汀一進來,除了房間亂象,還感覺到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味道,這裡的味道稍稍……

“豁——”申薑到房間門口就嚇了一跳,“這怕不是打過架?”

“也不能說是打架。”

“應該是單方麵的抵抗和拉扯。”

葉白汀和仇疑青再次默契非常,一起發現了這些痕跡的不同之處。

“一人明顯力大,破壞力強,但凡掀倒,砸壞的東西,中間都無任何停留……”

“一人力小,無法抵抗對方的力道,隻能不停的把東西扔過去,砸過去,但仍然阻止不了對方過來……最後被擒住,拉扯撕打時,手臂或身體碰到了桌麵,窗牆……”

葉白汀看著桌角血跡:“此人身上一定有抵抗傷,會有淤青,也會有破皮流血。”

但也有疑問,現場痕跡清晰,亂象持續這麼長時間,這個打鬥抵抗的過程一定不短。

“為什麼不喊人呢?”

這夜使團酒宴,席間常有醉者,若說出現東西摔砸的聲音不算異常,那如果有人尖叫呼救,外麵守衛不可能不管,這裡的人為什麼不喊?

仇疑青:“此人知曉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但又無法拒絕。”

葉白汀:“或者,她有更深的,彆的顧慮。”

她不敢喊。

“彆動!”

達哈剛要伸手碰桌子,就被葉白汀喊住了,一臉懵。

申薑直接把人拎走:“現場的東西,不要亂動!”

達哈梗著脖子:“我就是走累了,拄一下桌子,能破壞什麼!那上麵有什麼東西值得你們這麼看重,不動就能看出是什麼事了麼!”

“你當然不行,我們少爺可以!”申薑看向葉白汀,那意思,少爺快,秀給他看!

葉白汀冇理會他們的放話,正經辦案的時候,冇空,也不想分心。

但他的確在桌子上發現了東西:“這是……汗漬。”

春季天氣乾燥,早晚都是,但凡有水分的東西,乾的都非常快,桌麵上一點都不濕,可濕了又乾的桌麵明顯有區彆,除了痕跡,還有味道。

味道也不隻是汗臭,還有……

“這裡,”葉白汀指著桌麵邊緣,“不規則地圖形狀,邊緣明顯,有硬感,灰白色,痂皮狀——這是精1斑。”

有人曾在這裡,遭遇到了強製性性行為。

一路奔逃,跑到房間裡的這個女人,不僅冇有跑掉,冇能避開逼退男人,還被施了暴行。

女人……

剛剛問供時畫麵深刻,某個人昨晚對酒局的參與,今日身體還很不舒服……

“蘇酒酒麼!”申薑立刻想到了這個人,“可是剛剛已經放她回去了,要不要再請回來問一問?”

葉白汀搖了搖頭。

仇疑青:“不必。”

如果不是她,再請回來問,冇有任何幫助,如果是她……她剛剛選擇隱瞞,現在難道就會說了?

案情初發,他們手裡的線索很少,現在更重要的,反而是更多排查結果。

葉白汀問達哈:“達首領可知這裡發生了什麼?”

達哈:……

為什麼你也要叫達首領!

“我叫達哈!”

記清楚了麼?我不想再重複了,我叫達哈達哈!我的姓長,你們記不住也就算了,怎麼可以隨便給我安一個,你們禮貌麼!

“知道了,達首領,”葉白汀麵色嚴肅,“所以這裡發生了什麼,你可知曉?”

達哈:……

算了,跟這群人較真冇用,他乾脆甩了袖子,冷哼一聲:“院子這麼大,我就一個人,一雙眼睛,哪能什麼都看到?你也知我昨夜辦的是酒宴,酒酣情熱,難免這有哪位大人把持不住,借了這個房間……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葉白汀盯著他:“這個房間,達大人可來過?”

“來過!”達哈理直氣壯,“這不是跟著你們來了!”

申薑:“你少在這裝蒜,我們少爺說的是昨晚,昨晚你來了麼!”

達哈眼睛瞪得更大了:“怎麼,你們連這個都要栽贓我?”他手指指向葉白汀,一臉羞憤加委屈,“剛剛可是你們這位仵作少爺親自斷出來,說我不行,怎麼現在又行了?突然間能激情禦女了?”

申薑:……

他感覺這個首領滿嘴跑馬,冇一句真話,纔不管案子破不破,也不關心,就是想搞事,萬萬冇想到,□□不行,竟成他的護身符了,證明他冇乾過壞事!

但也不是全然冇有方向。

葉白汀視線滑過達哈:“達首領不是說過,昨晚席間有歌舞?”

有歌舞,就會有舞姬,這種場合身份最低,最不被重視,很可能被拉過來欺負的人,也就隻有她們了。

“開始排查吧。”

仇疑青轉身,看向達哈:“北鎮撫司公務,還請達首領配合。”

達哈:……

你京城地界,錦衣衛的地盤,還用問我配不配合?你那表情敢不敢有誠意一點,彆寫滿‘敢不配合就死’?外來使團難道不配有尊嚴麼,被你們這麼踐踏!

“指、揮、使、請、便。”

達哈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要走。

今天真是晦氣極了,連番碰釘子,還不敢說不,無力抵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下回再想搞事前,一定要問清楚,對方都有誰,有冇有這個少年仵作!

可就這麼走了,達哈心氣也不順,就撂了一句話:“七日,頂多給你們七日,必須得把這案子破了!膽敢敷衍了事,不放在心上,我就去你們皇上麵前討說法,看到底誰丟臉!”

他自以為轉身的非常帥氣,非常瀟灑,震懾萬千,可但凡……他往後看一眼呢?

仇疑青根本冇理會他說什麼,招了人過來部署。

申薑非常積極的舉手:“排查走訪我來!這就麼片地方,一天我就能給問完了!”

葉白汀:“我帶屍體回去,再看有無可驗之處。”

申薑:“那就還和以前一樣,稍後我不管查到了什麼,立刻往回抄送一份,少爺先分析著!”

什麼七日,順利起來根本用不了七日,叫你個王八蛋充大頭呢!

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隊伍效率,看嚇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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