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陣,腦海中過了一些激烈畫麵,李治睜了雙眼,看向宮燈光芒照耀的萬春殿庭院,庭院中兩個婀娜女子還在相互說著話。
宮燈光芒耀著她們身子,顯得異常婀娜動人許多。
剛纔頭腦中想的儘是這些事情,此時再看兩個這身侍女身影,李治不覺用手摸了摸自己並未蓄鬚的下頜。
“你們兩個,打算在殿外過夜麼?”
兩個侍女正說話,李治在萬春殿中喊了一聲。
“殿下,我們這就進來!”
兩個宮女慌忙進了萬春殿,李治此時拉了兩人,自然是一番調教,欣賞江山萬裡如畫,美人讓人覺得微醺場景。
第二日的黎明,李治拿著一方錦帕,錦帕上已經沾了汙血,李治隨手扔給了春桃。
“現在滿意了?”
“殿下,以後侍寢,可不可以不讓春桃...”
那後半句話以這丫頭的膽大卻也說不出口,李治颳了刮她的瓊鼻。
“不是說了,本王讓如何就如何,反悔了。”
“春桃冇,春桃會儘心儘力伺候殿下。”
“嗯,這纔對,下去休息吧,以後會習慣的。”
李治看兩個侍女離開了萬春殿,也就不繼續休息了,一會小皇妹就來了,一天的開始,就是陪小皇妹刷牙。
陪小皇妹刷了幾次牙以後,李治發現一個問題,這小丫頭刷牙時特彆喜歡學自己,而且動作神同步。
李治試了幾次,自己蹲著她就蹲著,自己起身她就起身,自己搖頭晃腦,這丫頭也搖頭晃腦。甚至李治蹲下時不經意的擺了擺臀,這小丫頭也學的神乎其技。
這大概就是小皇妹的樂趣,好奇怪的樂趣。李治也是無奈,她愛學就讓她學吧!隻要她開心快樂,比什麼都重要。
今天刷完牙,李治就去了立政殿,自然是拉著小皇妹去的,此時的衡山公主,可是養在皇後身邊,而自己另一位皇妹晉陽公主,一般是父皇隨時帶著。這不,父皇去了洛陽宮,晉陽皇妹也隨著去了。
果真是越小越是受寵,有時候這兩位小皇妹受寵的程度,這做哥哥的都不免嫉妒。
立政殿之中,長孫皇後也是剛剛醒了,看了看清晨趕來的愛子,用手拉著衡山,兩個人走進了立政殿。
“衡山,去找皇姐玩吧!”
“好,母後,那我去找大皇姐二皇姐去了!”
此時兩位公主都在宮中暫住,衡山鬆了皇兄的手,就蹦蹦跳跳去找兩位皇姐去了。
衡山走了,李治走了母後塌邊,看母後還有一些倦容,不免心生感歎。
“父皇走後,母後操勞了!”
“母後還好,治兒,昨日將作監送出去了幾百隻牙刷,是你的意思?”
“回母後話,是大匠作的意思,我可冇有吩咐過。”
“哦,是這樣!”
長孫皇後此時下榻,李治本能的想著避讓,母後剛醒,這身上穿的一定少了。
李治剛想避讓,就被長孫皇後叫住了。李治無奈看了一眼母後,此時的長孫皇後隻著了簡單褻衣,還是薄如紗絲那般。
李治僅僅看了一眼,趕緊轉了目光,不過心中不覺又將母後和楊妃比較了一番,這一比較,又心中罵了一句,母後是彆的嬪妃能比的。
那裡秋菊和冬梅已經伺候皇後孃娘著衣,李治看立政殿的宮女端了洗漱用品過來,伺候娘娘洗漱。
長孫皇後洗漱罷了,牽了愛子的手,然後揮了揮手,這裡的宮女全部退了出去。
“治兒,這一次你讓做的牙刷做的很好,後宮中許多宮嬪昨日都找了母後,想給家中也捎帶一些。”
“這個恐怕要將作監的人忙碌了。”
“閻立德這次可是托了你的福!”
“是兒臣讓閻愛卿操勞了纔對。”
“你這孩子,好了,反正將作監一直也無大事,一個個都很是清閒,這次倒是有的他們忙了。”
母子兩人說著話,李治就不知不覺站了母後身後,為母後捶著肩膀,長孫皇後見了,自然是心喜。
“母後,昨日皇兒在馬場那邊偶遇了楊妃娘娘,這些日子楊妃娘娘倒是消瘦許多。”
“有蜀王這樣的兒子,她不消瘦也不由她了。彆說是她,母後和你皇兄這些日子也是被長安的那些參奏的奏章煩的頭疼。”
李治聽了母後的話,心想還真是這樣。六哥這般的奇葩,簡直就是一根皇室的攪屎棍啊!
看來能夠解決這根攪屎棍,確實是功德無量。
為母後捏了一會肩膀,李治又乖巧為母後捶背,捏腿,反正為了討好母後,那真的是不遺餘力。
他此時最大的依仗可就是母後,隻要母後護著他,以後無論大唐權利如何更迭,李治都能穩坐釣魚台。
盛世閒王也罷,君臨天下也罷,反正隻要有母後,誰也不能將他如何。
享受著愛子的伺候,那自然比宮女伺候享受了不少。雖然自己這小兒子伺候人確實不咋地,走時還稍微弄疼自己。不過兒子如此孝順,長孫皇後如何心中不喜。
之前有點生李治的氣,卻也是因為李治不愛惜自己身體,此時自然也是消了許多。
和愛子說了陣話,外麵有宮嬪來找皇後,統領六宮,自然宮中生了事,就要找皇後商酌。
“母後,您有事忙,皇兒先回萬春殿了。”
晚上,長孫皇後讓秋菊喚了夏荷到立政殿。
“夏荷見過皇後孃娘!”
“今日晉王都在萬春殿做了什麼?”
“回娘娘話,三殿下晨起到這裡向娘娘問安之後,就在萬春殿讀書,讀的史記和詩經。”
“然後就去了馬場遛馬,回來之後特意讓奴婢教瞭如何揉肩捶背之事。”
“這孩子倒是有心了!”
李治學揉肩捶背,能讓他揉肩捶背的人在大唐隻有兩位,長孫皇後聽了,口中說了一聲這孩子有心,其實心中早已不似表麵這般平靜。
夏荷回了萬春殿,就找了晉王,將剛纔對皇後孃娘說的話一字不變告訴了晉王。
李治看了看夏荷,然後手伸了出來,摸著夏荷額頭。
“不燙!”
“殿下,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