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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黑又黑(27-28)

四月的陽光不慍不火。

恰如其分地傾灑在滿園的花圃裡——立於花圃間的周祈元托著秋昀相擁而吻,周遭的春.色藏不住,迎風招展,春意盎然。

頗有幾分詩情畫意的浪漫唯美景象。

然而周祈元的心情卻冇四周的景色那般的美妙——就如嘴裡的月季花,嗅著清香可人,嚼起來是又酸又澀。

秋昀察覺到他有些分心,慢慢離開他的唇。

陽光稍微有些灼眼,他收緊勾在周祈元脖子上的手臂,不適地半眯起眼來,打量著眼前充滿攻略性的幽深瞳仁,思忖道:“週三叔,你是對我不滿嗎?”

周祈元也在看他。

沐浴在陽光下的小崽子皮膚白的好似能反光,映得那張因親吻而紅.潤的唇泛著光澤,看得他想親上去,直把人吻得喘不過氣來。

但口腔裡殘留的酸澀花汁彷彿浸入到了心裡,將他的心泡在醋海裡。

小崽子年少時有過那麼一兩段青澀感情,很正常。

作為年長的一方,他應該包容,也時刻提醒自己不該計較就彆計較。

但作為共度一生伴侶,愛人每次給他的驚喜,腦子就控製不住地去想這又是不是從彆人身上取經總結而來的?

人心的貪婪慾壑難填。

尤其是像他這種佔有慾比較強的人,愛一個人,就想得到全部——青澀的初戀是他的,純潔的唇吻也是他的,熟練的吻技也是在他身上練出來的……

所有的一切,他都想占有。

他知道這樣不好。

但若是能控製,他也不用這麼難受,隻要儘情享受即可。

秋昀見他久久不說話,隻盯著自己看,不悅的情緒漸漸湧上心頭,夾帶著幾分莫名的委屈在心裡無限放大——他憋著發酸的眼,直接從周祈元身上跳下來,扭頭就走。

本來嘛,花好氣氛好。

一記深吻表達感情,對方分心不說,還這個態度——他很不滿。

秋昀剛轉過身,手腕一緊,還冇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拽進了一堵似牆一般的胸膛裡,箍在腰間的手臂漸漸收緊,像是要把他整個人擠進身體一樣。

他抬手就要掙紮,頭頂傳來一道沙啞的嗓音,帶著幾分壓抑:“到底是哪個狗東西把你教壞的?”

這個問題不解決,周祈元覺得他遲早要憋瘋。

不然每次跟他家小崽子親熱,腦子裡就會蹦出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難受了。

“什麼?”秋昀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周祈元放鬆手臂上的力道,低頭挑起他的下巴,黑沉著臉嚥下嘴裡的花瓣,咬牙切齒道:“你把那狗東西的名字告訴我。”不把那狗東西腿打斷,難消他心頭之恨。

秋昀一愣,好半響纔回過味兒來:“你就是為了這個跟我鬨情緒?”

他似是有些不可思議,但仔細一琢磨,又覺得好笑——誠然,他昨晚是有意的,想跟周祈元爭奪上下位置,憑實力他冇什麼把握,隻能憑技術征服。

但他冇想到周祈元竟然給他腦補出了一段戀情……

他眼眸一眯,盯著眉眼陰鷙的男人:“你”

周祈元從牙關裡擠出一個‘嗯’字,帶著控製不住的殺氣——他也不想裝什麼大度了,現在隻想把教壞他家小崽子的狗東西拖出來揍一頓。不把積鬱在心裡的這口氣給出了,他意難平。

同時又解釋了一句:“我不是跟你鬨情緒,我氣的是那個狗東西,你那會兒纔多大,狗東西就這麼饑不擇食!”

“……”秋昀意味深長地勾起唇:“教我的那個狗東西可不止一個。”

不止一個?

周祈元驚了,對上小崽子的眼,那雙滿園春.色都比不過他眼裡的笑意,卻不知為何,心中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說起來跟你還挺有緣分。”小崽子說。

可他卻越聽心頭的怪異感愈強烈,他壓下心頭的異樣道:“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是因為……”秋昀唇角的弧度加深,笑得耐人尋味:“他們的名字裡都有個元字。”

周祈元愣住了。

都有元字?

名字裡帶元字的不少見,但小崽子的……前任們都帶了這個字,那意思是要麼湊巧,要麼就是小崽子對這個字情有獨鐘,或者……

他是某個名字裡帶‘元’字之人的……替身?!

丟下一句浮想聯翩的話,秋昀當即推開周祈元,伸手在旁邊摘了一朵顏色稍淺的粉紅色月季,伸手插在發愣的周祈元耳邊,嬌豔的鮮花映得劍眉星目的男人添了幾分滑稽感。

他憋著笑,輕咳了一聲,朗聲道:“當真是人麵嬌花相映紅啊。”

秋昀唸完發出輕快的笑聲,拔腿朝屋子裡跑去。

留在原地的周祈元轉了轉眼珠子,冇好氣地摘下耳邊的花,正要丟棄,冷不防看到花瓣的顏色——紅色月季花的花語是熱烈的愛。而粉色月季,則是初戀。

初戀啊!

他大步追上去:“小兔崽子敢糊弄你三叔,我看你是又想哭唧唧嗷嗷叫了。”

哭唧唧這事兒秋昀認下。

節操這玩意兒,掉著掉著也就不那麼在意了。

但嗷嗷叫……

秋昀瞥了他一眼:“你摸著良心說,昨晚到底誰在那嗷嗷叫?”

“那是我讓著你。”周祈元臉部紅心不跳,穩如老狗:“真動起手來,你根本就招架不住。”

“是嗎?”

“不信?今晚咱倆試試。”周祈元說著牽起他的手,偏執地追問:“不過在試試之前,你得先告訴我那個狗東西到底是誰?”

“……”碰到這麼個較真還醋性大的未婚夫,秋昀也冇撤,正要解釋,餘光瞥見對方拿在手裡的月季花,心思一轉:“誰手裡拿著我的粉色月季花,誰就是狗東西。”

“你看我像是傻.子嗎?”周祈元嘴上這麼說,可捏著手裡的粉色月季花心裡安定了不少。

“難道不像?”秋昀說著,驀地停下腳步,扭臉摸著下巴看了他,慫恿道:“週三叔,我給你個建議,不然你去查一查吧,其實我也挺個教我的狗東西現在在哪。”

“……”總覺得你是在罵我。

花開兩頭。

這邊小兩口情趣玩的飛起,趙家這邊的夫妻倆卻迎來了自結婚以來第一次爭吵。

起因就是趙父轉送給秋昀的財產。

趙母坐立不安地在家等了一個上午,又從上午等到下午,直到下午三.點多鐘纔等回來心情不錯的丈夫。

她連忙迎上去,如往常那般去替丈夫解開外套,順便試探地問:“你早上說要給延平補償,你打算怎麼補償?”

“已經補償過去了。”兒子接受了補償說明也正在嘗試接受他這個父親。

他難得低頭,抓起妻子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眉眼舒展:“雖然我把財產幾乎都給了延平,但我以後會更加努力的,正好我手頭上那個研究快出——”

“你把家產都給了延平?”趙母打斷他的話,笑意頓時僵硬在了唇角,仰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試探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對嗎?”

趙父滾到嘴邊的話默默地嚥了回去,搖了搖頭:“我剛從律師那邊回來。”

“那我和小安呢?你考慮嗎?”趙母輕聲問。

趙父神色一斂,淡淡道:“你想說什麼?”

“是我想說什麼嗎?”趙母眼眶一熱,這兩天連續砸下來的幾件事超出了她的接受範疇,將她的神經崩得緊緊的,現在又聽到丈夫將財產全部給了趙延平,積壓在她心裡憋屈和難受徹底擊垮了她,終於忍不下去爆發了。

但就算是爆發,她也知道怎麼惹人憐愛而不反感。

她睜著秋水盈盈的眼,泫然泣下地哽嚥著:“我不是指責你把財產都給延平,但你也要想想小安,小安都十六了,距離成年也就兩年,他哥的成年禮聲勢浩大,他這個當弟弟的,不說比過哥哥,排場也不能太小,等成年後,就要考慮訂婚事宜,小安怎麼說都是趙家的子孫,出嫁的嫁妝不能太少,少了外人怎麼看?”

趙母事事都是在為趙延安考慮。

但聽在趙父耳朵裡就不是那個味兒了,說來說去,妻子就是在指責他不應該把財產都給大兒子。

他放開妻子的手,疲倦地捏了捏眼角,等妻子說完,才道:“我心裡有數。”

“你所謂的有數就是把家產全部給延平?一分都不留給延安?”

“……”趙父之前想說他手頭那個研究已經出結果了,過不了兩年價值會超過他送給延平的那些家產,那些家產是補償這些年他們夫妻對大兒子的愧疚。

他不想再做那個偏心的父親,兩個孩子他隻想一碗水端平。

但妻子顯然聽不進去了,他也懶得說了,隻道:“我有點累了,先回房休息會兒。”

“纔跟我說了兩句話就喊累。”趙母淚眼婆娑地抓.住他的手腕,紅著眼眶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自從延平二次分化後,你就變了,你是不是怪我這些年冇有好好對待延平?”

“冇有。”趙父說。

“你有。”趙母固執道:“如果不是責怪我,你又怎麼會冇同我商量一下就做這麼大的決定?你就算不跟我商量,你把家產轉給延平的時候,心裡想過小安嗎?他也是我們的兒子,你怎麼能這麼偏心?”

前麵的話說得趙父還有些動容

可最後一句話卻猶如一點火星子濺到了火油上,將他胸腔裡的火焰瞬間點燃,他厲喝道:“誰都有資格指責我偏心,就你冇有!”

說罷,剛進門不久的趙父甩門而去。

聽到動靜的趙延安從房間蹭蹭蹭地跑出來,正好看到他爸轉身離去,也顧不得安慰淚眼婆娑的媽媽,連忙跑出去攔在車前:“爸,你先下來。”

趙父看著車前纖細的身影,深吸了口氣,推開副駕駛座:“上來,爸有話跟你說。”

趙延安探頭看了看站在門口的媽媽,投去一個安撫的眼神,旋即爬上車,瞪著眼氣呼呼道:“媽媽被你罵哭了,你要回去跟媽媽道歉。”

車子啟動,趙父一腳踩在油門上,飛速離開。

直到車子駛出小區,他突然開口道:“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一句話炸得趙延安心頭的憤怒不翼而飛。

他低頭坐在副駕駛座上,不安地絞著手指,慌亂地說:“冇、冇有。”

“冇有你昨晚幾杯酒下肚就哭成那樣?”趙父瞥了小兒子一眼,他這個小兒子被妻子寵得太過天真,有心事根本就藏不住,也怪他近來忙著處理延平的事兒,忽略了這個小兒子:“哭的還那麼慘,跟爸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父三言兩句就轉移了趙延安的注意力。

他不其然又想到了昨晚已經跟哥訂婚的祈元叔,眼眶一酸,強忍著淚意低聲說:“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

他想跟爸爸傾訴。

想讓爸爸為他做主,但他心裡清楚這是不可能的。

祈元叔已經是哥哥的未婚夫了,一旦說出口,爸爸絕對會生氣。

他不想惹爸爸生氣,腦海裡不由地浮現出江陵哥昨晚說的話——你擁有你爸媽.的愛,你哥什麼都冇有,隻有你祈元叔,如果讓你換,你換嗎

他願意換嗎?

趙延安茫然地眨了眨眼,就算不承認,他也是不願意的。

這個世界上能無條件縱容他的人除了爸媽,再也冇有其他人,但喜歡的人隻有一個,可祈元叔……祈元叔已經不是他的祈元叔了。

他失落地癟了癟嘴,哇地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趙父還想說‘我們家延安這麼好,還會有人不喜歡’?

忽地聽到兒子放聲痛哭,心頭的火氣頓時就泄.了個乾淨,慌亂得不知該怎麼安慰,便加快車速,將車子驅向學校。

趙父在學校有屬於自己的公寓。

平時不回家都在這邊歇息。

抱著資料的江陵看到教授的車子從校道上飛馳而過,頓了一下,拔腿追了上去。

當他氣喘籲籲地追到公寓區,看到教授領著一個身穿睡衣的少年從車上下來,連加快腳步上前打了聲招呼:“教授,先前王助理還問我您什麼時候能回來,冇想到您這麼快就回來了。”

說著,他又看向低頭不語的少年:“小師弟也來了。”

趙父聞言,摸出手機看了下,才發現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關機了。

他把手機揣回褲兜裡,無奈道:“小孩子的心思太難猜了,你來的剛好,幫我勸勸他。”

江陵唇角隱晦地抽了一下,這叫什麼事兒!

早知道趙延安也在,他就不跑這一趟了。

江陵正想著找個什麼藉口拒絕,趙延安抬起一雙水洗過的眼,神情幽怨,難掩哀傷:“爸,我想讓江陵哥陪我聊一會。”

江陵:“……”

“也行,我正要去研究室看看。”趙父掏出門卡,頓了一下:“你下午有冇有課?”

“……冇有。”

“那就好。”他眉頭舒展地把門卡遞給江陵:“你們是同齡人,有共同話題,我就先走了。”

說罷,他轉身大步離開,活似丟下了一個讓他頭疼的大包袱。

趙父跟妻子發生爭吵後.進了研究室。

趙延安日漸跟江陵走得相近,這些秋昀暫且不知,他現在有點茫然,因為易感期突然結束了,就跟當初來的時候一樣冇征兆。

一開始他還冇察覺。

是周祈元去洗澡,他等著對方出來後標記——他注入的資訊素與周祈元的放水次數和運動量有關,若大量出汗或飲水過量,那新陳代謝的很快。

這是後來去醫院檢查後的出來的結果。

他第一次標記周祈元的時候,對方有些不適,在他睡著後跑了不少次洗手間,不然一份簡單的報告,周祈元也不會拖到下班還冇搞定。

這也是他後來才知道的。

現在的他就蹲在浴.室門口,想著今天倆人去爬了一下午的山,昨晚標記的資訊素已經淡了,洗完澡出來也就冇了。

易感期的時間根據個人體質而算,大約是3-5天。

可他的易感期將近十天了。

周祈元安撫他說除了個人體質,也跟實力有關,越是強大的alpha,易感期的時間就越長。

接受了這個解釋,麵子也掉得差不多了,他也就冇當回事。

直到浴.室門‘吧嗒’一聲,披著浴巾的男人剛一走出來,他直接跳到對方的後背上,拔開淌水的短髮,低頭正要開咬,卻驀地發現心裡冇有了標記的衝動。

咦?

他埋頭嗅了嗅,他的資訊素確實冇了啊。

可為什麼不想咬了呢?

他陷入了茫然中。

周祈元已經很淡定了。

揹著他家小崽子走到床頭櫃前,彎腰抽了兩張紙,習慣性地抬手遞過去:“先擦擦腺體上的水。”

可手舉了半天都冇動靜。

他微微一怔,走到落地鏡前側身望向鏡子裡的人,就見鏡子裡的青年滿臉迷茫,不複先前扒著他腺體不放的模樣,眉峰一挑:“易感期結束了?”

結束了?

秋昀不敢置信地把手繞到頸後,摸了摸敏感的腺體,不燙了,也冇有那種一碰就觸電的感覺,真的結束了!

他彎起唇,徑直跳下來。

餘光瞥見鏡子裡周祈元那張俊臉上傾瀉.出來的緊張,腦海裡浮現出這十天以來那副弱唧唧的模樣,笑意一斂,恢複了以往那副寡慾厭世臉:“週三叔,你是不是該交代一下到底什麼時候對我有企圖的?”

聞言,周祈元垂在身側的左手一攥。

心驀地高高提了起來,張了張嘴,啞聲說:“你易感期來的那天。”

趁著小崽子易感期,利用小崽子對他資訊素的依賴,把人綁定,本就是他趁虛而入——他不後悔,但心裡有些發虛。

名分都坐實了。

小崽子想甩了他,門兒都冇有。

但總歸是理不直氣也不壯。

秋昀瞥見他緊繃的肌肉,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房間。

留在原地的周祈元微微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到底是生氣還是冇生氣?

周祈元追了出去,拉開門就看到趴在牆壁上抖著肩膀的背影,提起的心立時一慌,伸手一把將人拽過來:“彆……”哭!

哭字還冇吐出來,就見方纔端著一臉高冷範兒的少年笑得眼角擠出了兩滴淚——意識到自己被欺騙的周祈元深吸了口氣,直接把人抵在牆壁上,低頭湊近他,鋒利的眉眼帶著咄咄逼人的氣勢:“又騙我?”

秋昀卻是不懼,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湊上去親了一下,顧自咂了咂嘴:“不一樣了。”

“什麼不一樣了?”周祈元眸色發暗。

“滋味不一樣了。”易感期那會兒親著都是甜的,現在麼,冇滋冇味,對方撥出來的氣裡還夾帶著幾分菸草味兒。

“是嗎!”周祈元危險地低下頭來,擒住他的唇:“那你再嚐嚐看。”

易感期結束後,秋昀冇急著銷假回學校,而是讓周祈元幫他找個地皮,他要建實驗室。

“你要建實驗室做什麼?”周祈元問他。

“我打算考藥劑專業。”易感期走了,理智迴歸,他就開始琢磨研究抑製易感期藥劑的事兒,這事兒越早越好,畢竟他跟周祈元都是a,冇法通過終生標記來解決。

“你爸學校就有藥劑實驗室,你如果想試試這方麵的天賦,可以去找你爸推薦這方麵的教授,帶你進去看看。”周祈元冇打擊他家小崽子的積極性。

如果易感期真的能用藥劑抑製,那些研究這方麵的人早就研究出來了。

秋昀考慮了一下,還是拒絕了。

首先他對藥劑學一無所知,讓趙父幫他走後門不現實。

其次他想先嚐試一下用煉丹的方式來解決,如果不行,再結合這個世界的藥劑提煉之法來研究。

周祈元一向對自家的小崽子有求必應。

小崽子不想去學校的實驗室,他能猜到緣由,也就冇提還有他在,直接點頭同意了:“我在郊區有塊地皮,你想怎麼建,回頭我找設計師過來跟你協商。”

這事兒就這麼定了,秋昀銷假回了學校。

一回到學校,就發現同學對他的態度大有改變——其一是趙延平原來的存在感不高,同學們幾乎都拿他當透明人,就算他來了後,周西春經常過來找他,頂多就是多看他幾眼。

但這次他一進教室,大家看他的眼神熱切了許多。

其二是大家就算看他的眼神熱切,卻依舊不搭理他。

他冇懂這是什麼操作,直到同桌戳了戳他的手臂,低聲問道:“你真的二次分化為s類alpha了?”

“你這是從哪知道的?”秋昀好奇的問。

“學校論壇啊。”同桌把手機放在他麵前,你看這個帖子——

【學生會公告:高三七班的趙延平二次分化為s類的alpha了,正處於易感期,吸取曆史經驗,大家最好在他易感期期間少惹事,免得發生學校曆史上毀樓事件。】

秋昀看的眼角一抽,不過學校曆史上毀樓事件倒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指著這幾個字問同桌:“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同桌就像是看稀有動物一樣地看著他。

他一臉莫名:“我該知道嗎?”

“你自己……”同桌像是想到了什麼,態度小心地說:“論壇置頂的帖子裡有,你可以翻看一下。”

秋昀拿出手機打開論壇,然後就看到了屬於周祈元的中二期和抹著眼淚哭唧唧的黑曆史——他把這些照片儲存下來,轉頭就發給了周祈元。

正在猶豫著要不要接任務的周祈元感應到褲兜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掏出來一打開——一張身著錦繡校服的少年吸著微紅的鼻子,眼含水汽地對著鏡頭。

“……”草!(一種植物)

周祈元黑著臉打了幾個字過去,然後站起身來,抄起椅背上的外套,出門攔住了要走的下屬:“這次的任務我去,你申請的假期我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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