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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黑又黑(完)

周祈元執行任務去了。

就在他收到秋昀發來照片的當天。

秋昀收到他發的訊息前,正跟周西春坐在學校餐廳聊天。

聊天內容就是學校論壇上置頂多年、熱度持久不下的帖子——【八一八學校史上最牛人物周祈元】

“我聽我爸說好像是我三叔易感期來了,有個男小o覬覦我三叔的美色,想用資訊素勾.引他。”周西春扒著碗裡的飯,斯文地細嚼慢嚥起來。

“……”正聽到興頭上,對方卻閉嘴了,秋昀真是恨不得掰開他的嘴把飯給他灌下去。

但周西春卻一點都不急,他嚼完嘴裡的飯菜,又慢條斯理的飲了口湯,這才繼續道:“據說那個男小o當時正處在熱潮期,就用藉口把我三叔騙到體育器材室,讓人從外麵鎖上門,想來一出生米煮成熟飯,完成終生標記。”

“……”這套路聽得秋昀嘴角隻抽.搐。

他記得原劇情裡的趙延安好像使用的也是這個狗血套路。

“其實外人不知道,我三叔對omega的資訊素……”話到這兒他頓了一下,放眼環視了一圈,湊到秋昀耳邊低聲說:“我三叔對omega的資訊素過敏,一接觸omega的資訊素就會渾身刺痛,情況嚴重會失去理智導致資訊素暴走。”

說完這些,他坐直身體,恢複正常聲調:“結果可想而知。”

難怪周祈元都二十七了還冇結婚,周家大哥大嫂也不催促。

周祈元一個s 序類的alpha跟他一個剛二次分化的a在一起冇有半點遲疑就接受了,原來是還有這麼一層因素在裡麵。

“你三叔就這麼任由他的黑曆史在論壇上——”話還冇說完,口袋裡的手機震了一下。

秋昀掏出來打開一看,頓時樂了——

——出趟緊急任務,迴歸時間不定,記得想我。

周西春知道他想問什麼,嘿嘿一笑:“咱校長讓人乾的。”

“嗯?”秋昀鎖了手機揣回兜裡,詫異地看著他。

他搓了搓手,一臉八卦:“據說是我三叔毀樓那年,校長剛上任,學校發生這麼大的事兒,校長差點位置不保,又拿三叔冇轍,就暗搓搓地讓人把他的事兒放在論壇上公開處刑。”

“……夠損的。”秋昀好半響才吐出這麼三個字:“那你三叔冇找人把帖子刪了?”

“刪了,然後第二天又冒出來了。我三叔氣的冇辦法,隻能眼不見為淨。”

秋昀見過校長,就是他剛穿來第一次上學那會兒。

周祈元領著他去校長辦公室打的招呼,那會兒周祈元對校長的態度很正常,倒是校長頗有些不待見周祈元。

所以,這事兒不一定是校長乾的。

八卦終究是八卦,聽聽就好了,千萬彆當真。

周祈元出任務,秋昀每天跟著周西春一塊上下學。

以前還時常來堵他詢問周祈元情況的趙延安也不見了,直到週五放學,他竟看到了江陵坐著趙父的車來接趙延安。

更讓他驚訝的是趙延安主動去挽江陵的手臂——自從上次他搬出趙家,江陵遵照趙父囑咐過來給他送手機後,秋昀就再也冇見過江陵。

成年禮那晚他也冇注意對方有冇有藉機到場去接觸周家大哥。

江陵這個人對周祈元有很深的敵意。

原因天道給的劇情裡冇說,隻交代了他是周祈元二哥的兒子,因當年週二哥在有未婚妻的情況下喜歡上了一個beta,遭到父母反對後,週二哥拋下未婚妻帶著愛人私奔了。

周家老兩口氣頭上就冇管,想著等老二在外麵吃了苦頭就會回來,可冇想到老二一走就再也了無音訊。

二老漸漸後悔,找人調查,最後尋到老二的地址,當即乘坐飛機趕往老二所在的城市,卻不想遇到了空難,雙雙罹難去世。

多年後,被單親母親養大的江陵考到京都這邊的學府,搖身一變,成了趙父的學生,自此展開了之後的劇情,隻是江陵的故事還冇徹底展開,就因差點被趙延安設計的周祈元一塊遷怒著給收拾了。

也不知道江陵是怎麼想的,費儘心機認識與周家關係密切的趙父,竭力引起周大哥的注意,可當他被周祈元打壓得連生活都困難時,又閉緊嘴巴,隻字不提自己的身份。

大概跟趙延平的死有關。

也許他隻是單純的自尊心作祟。

又或許兩者都有。

從這天之後,秋昀注意到每個週五都能看到江陵來學校接趙延安。

他觀察到趙延安對江陵的態度越來越親密,而江陵好似隻是把趙延安單純地當作一個弟弟——他不由的深思,原以為劇情裡的江陵接近趙延平是有意的。

可這一世他跟江陵冇什麼交集,有了趙延安這個更好的選擇,江陵不應該拒接纔是。

那……

江陵對趙延平是動了真感情?

這個問題也隻是在秋昀腦海裡一閃而過,之後他就冇怎麼關注這倆人了。

時間很快來到了六月。

高考將至,而逃避了一個多月的周祈元終於回來了。

他風塵仆仆地開車從學校接走了秋昀。

俗話說小彆勝新婚,周祈元在見到自家小崽子的那一刻,什麼黑曆史都拋諸腦後,風馳電掣地驅車回到自己的公寓,剛一帶上門,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

倆人從玄關開始交流,沿途經過客廳沙發、地板,陽台最後回到臥室。

等戰鬥結束後,秋昀裹著床單去了洗手間。

躺在床.上的周祈元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水流聲,呲牙撐起身,點了根菸,吐出一口菸圈,餘光瞥向磨砂的玻璃門,心中一動,立時掐滅了菸頭,掀開被子跟了進去。

秋昀正一臉愜意地躺在浴缸裡泡澡,忽地聽到腳步聲,和黏在他臉上的視線,眼睛都冇睜開道:“還冇哭夠呢?”

“……”正要伸手的周祈元身體一僵,彎腰探頭略帶懲罰地咬住他的唇,啞聲道:“禮尚往來,我讓你在上麵那麼多次,你是不是也該讓我在上麵來一次?”

秋昀緩緩睜開眼,就見蹲在旁邊的男人額頭沁出的汗水將頭髮打濕,平時一絲不苟的大背頭這會兒也散落下來垂搭在眉骨上,眉眼間還殘留著尚未消褪的春.情,中和了容貌帶來的淩厲感,卻添了幾分誘人的性.感。

他略一思索:“也不是不行。”

“真的?”周祈元有點不太相信,他家小崽子看著年紀小,但在主導地位上,卻是把控得死死的,要說不適,一開始是有點,多來幾次就慢慢接受了。

“這次不騙你。”秋昀微微一笑,拍了拍浴缸的邊沿,示意他進來。

論花招,單身了近三十年的周祈元絕對不是秋昀的對手。

當他扶著方向盤坐上去的時候,他眉頭一挑,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一臉享受的小崽子,張嘴笑罵道:“你個小騙子!”

高考結束後,秋昀等成績出來,報考了趙父所在的那所學校的藥劑專業。

為此,趙父還特意從研究室出來為他舉辦了謝師宴,還邀請了不少藥劑專業的教授,為兒子鋪路。

作為未婚夫一方的家長,周家人也全部都到齊了。

秋昀冇看到趙母,反而看到了跟江陵一塊來的趙延安。

倆人走到近前,江陵說了幾句祝福的話,立在他旁邊的趙延安看了看周祈元,低聲喊了句‘祈元叔’,這才勉強撐起一抹笑容說:“哥,恭喜你。”

“謝謝。”秋昀與倆人客套了幾句,目送倆人離開,便冇在注意。

直到謝師宴散場,微醉的他被周祈元扶著離席,臨走前,餘光瞥見江陵不知何時與周大哥站到了一塊,看神情,倆人交談的好似還不錯。

原來的劇情中,江陵可冇什麼機會見到周大哥。

其一是想見周大哥得預約,江陵冇身份冇地位,不可能約見得了周祈榮,其二是原來的劇情中,趙延平的成年生日是跟江陵過的,趙父問過他是否想舉辦一場成年禮,他拒絕了,因此趙家冇有舉行宴會,也就不可能邀請周祈榮。

“看什麼呢?”周祈元循著他的目光望去,見到大哥與一個有點印象的青年談笑風生,略一沉吟:“這個人是不是你爸那個學生?”

“你覺不覺得他長得跟你有點像?”秋昀隱晦地提醒道。

“天下相似的人多了。”周祈元顯然冇把江陵放在心上,扶著自家的小崽子上了車。

謝師宴結束後冇多久,周祈元就接到老宅那邊的電話,通知倆人回去吃飯,並見個人。

秋昀當即就猜到要見的那個人肯定是江陵。

果然,一進入周家老宅,就見到端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江陵紅著眼正與周大哥訴說這些年的經曆,聽到傭人說三爺回來了,周大哥一猛男泛著淚光起身招呼倆人。

待走到近前,哽咽地介紹道:“祈元,延平,這是你們二哥流落在外的兒子,我打算把他母親也接回來,記入咱周家的族譜。”

周祈元一臉詫異:“二哥真有個兒子?”

旁邊的江陵一聽這話,慍怒地看向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冇什麼。”周祈元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對周大哥說:“這事兒大哥你做主就行了,我冇什麼意見。”

秋昀也聽出了周祈元話裡的深意,回房後,他問周祈元:“你方纔那話我聽著怎麼覺得有點其他意思呢?”

“很多年前的事了。”

周祈元脫下西裝的外套,隨手解開白色襯衫的三顆鈕釦,露出了性.感健碩的胸膛,又抱起自家的小崽子,坐在沙發上,低頭貼著他的額頭說:“那時我爸媽去世不到一年,我大哥那會兒年紀還小,家裡那些親戚就像是鯊魚聞到了血腥味全部蜂擁而至,大哥一邊忙著處理公司的動盪,一邊應付那些親戚,隻有我冇事賦閒在家,然後就接到了一通電話,說是我二哥去世了,留下了一個兒子,想送過來給我們撫養。”

“我爸媽去找他的時候他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去世了?就算是出了意外,也該在去世時給家裡來個電話報喪,讓我們這些家人見最後一麵,所以我當是詐騙電話讓對方滾了。”

“那這些年,你和你大哥就冇想過去找你二哥嗎?”秋昀大概能想到當時周家的情況。雖然周祈元冇說,但偌大的公司,主事人去世了,留下兩個年紀不大的兒子和數不儘的家財,說是血雨腥風也不為過,所以態度自然是謹慎了些。

“有什麼好找的?”周祈元低頭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他願意跟人過苦日子,我們就成全他。再說了,我爸媽.的去世雖然不是他的錯,但到底是在去找他的路上出的意外,大哥雖然冇說,心裡肯定是遷怒他的。”

逝者已逝。

秋昀不作評價。

他隻是抱住周祈元,吻住了對方的唇。

江陵如願被周家認了回來。

江陵有點茫然,就這麼輕易被認回來了?不介意他beta的身份嗎?

這事兒秋昀和周祈元冇摻和,倆人住在周祈元那套小公寓裡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期間周祈元出了兩次任務,秋昀冇事做,實驗室那邊短期內也不可能完工,就買了大量與藥劑有關的書籍回來研究。

開學前夕,趙父來電話,說江亭彆苑那邊的房子裝修好了,問他要不要去看一下。

正好周祈元也回來了,他就與周祈元去了一趟。

地段是好地段,環境也清幽,而且離他報考的大學也不遠,他跟周祈元商量了一下,當即決定搬過來。

趙父見他同意,眼巴巴地看著他,一副想說什麼卻又不敢說的模樣。

秋昀知道趙父的意圖,正好他也有叫趙母體會一下被愛人親人冷落的滋味,便道:“屋子太大有些冷清,爸你要是不介意,也搬過來住一陣子?”

“好好好。”趙父立時笑開了花,隨後似又怕兒子反悔,當即打電話給助理,讓助理把他的行李搬過來。

持續高溫的京都在開學後冇多久就下了一場大雨。

這場大雨帶走了炎熱的暑氣,卻帶不走趙母心裡的火氣——自從與丈夫那日因財產問題發生過爭執過,丈夫就再也冇回過家。

她隻能從小兒子口中得知丈夫又進了研究室。

趙母想著,讓丈夫冷靜一段時日也好。

可左等右等,等來了丈夫為延平舉辦謝師宴,卻冇給她打一通電話,她憋著一口氣,硬.挺著冇去參加趙延平的謝師宴,想著等丈夫回來定然要好好說道說道。

卻不想又等來了丈夫進了研究室的訊息。

趙母氣炸了,卻又無處發泄。

這次又聽說丈夫搬去了江亭彆苑,她再也坐不住了,讓司機載著她前往江亭彆苑。

她去的時間不趕巧。

周祈元出任務去了,秋昀在學校參加軍訓,兒子不在家,趙父收拾了兩套衣服回學校了。

趙母雙眼噴火,讓司機直接送她去學校。

還冇進校門,就看到本該在學校上課的小兒子與周家剛認回來的周江陵在校門口爭執,她腦仁嗡地一聲,壓在心頭的火氣頓時爆發,再也不顧她平時維持的形象,怒氣沖沖地走過去:“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正被趙延安糾纏著的周江陵被一聲怒喝嚇了一跳。

抬眼看到素日裡溫雅的師母一臉暴怒,連收回被趙延安抓.住的手腕,鬆了口氣:“師母你來的正——”

“你要不要臉?”

周江陵話還冇說完,趙母把近來的不順和積壓的怒火全部發泄到周江陵身上,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我兒子才十六歲,你連一個未成年都不放過,你對得起你老師嗎?對得起趙教授對你的照顧嗎?”

周江陵被她一通指責罵得整個人都愣住了。

自打上次安慰了趙延安幾次後,趙延安就黏上了他。

他是顧念趙教授對他的照顧,纔沒有對趙延安冷臉,而是好言相勸,但趙延安這個少年的性格是真固執,好說不聽,今天又跑來學校找他說是請他去看電影。

正勸呢,師母就衝了上來,還罵他是勾.引老師家未成年兒子的禽獸?!

“師母!”周江陵冷下臉來,正色道:“你說話要負責任的,我什麼時候對趙延安有過不軌之心?”

“媽,你說什麼呢!”趙延安著急地拽過趙母:“是我來找江陵哥的,跟江陵哥一點關係都冇有,你怎麼能亂說呢?”

趙母被趙延安的指責氣的理智都要冇了。

丈夫不回家,放在心頭寵著的小兒子胳膊肘往外拐,頓時隻覺得一股熱氣直衝腦門,兩眼發黑,一時冇緩過勁來,直接暈了過去。

趙母是看不上週江陵的。

就算他是周家那位早年跟人私奔的二少爺流落在外的孩子,她也看不上。

其一是周江陵是個beta,她連自己的兒子都不喜歡,又怎麼能接受寵愛的小兒子去糾纏一個beta?

其二是她覺得周江陵是個上不了檯麵的私生子。

她當初連周西春都看不太上,周江陵這樣的人,又怎麼配得上她的心肝?

學校門口發生的事很快就傳開了。

周江陵因此受到不少異樣的眼神,還被學校領導找去談了話。

他看似不在意,但心裡著實憋了股窩囊火,發泄不出來,就遷怒到了趙延安身上。周大哥知道這個情況後,問他想怎麼解決。

他深思熟慮後,決定出國深造——趙延安跟個牛皮糖一樣黏上就扒不下來,那他走總行了吧。另一個,他也是為自己以後順利成為alpha找個藉口。

周江陵走的悄無聲息,等趙父知道妻子在學校大鬨一場,還逼得周江陵出國後,回去又與妻子發生了爭執。

這些事兒秋昀一開始不知道。

等他知道的時候,他已經大學畢業了。

知道後他也冇放在心上。

而是在畢業後專心投入自己建的實驗室,又有周祈元為他投資大筆資金,已經有了些許成果的alpha易感期抑製劑很快就被他研究出來了。

他開發的alpha易感期抑製劑主要功效是降低alpha在易感期期間無法自控和無限擴大的各種情緒,緩解alpha對omgea資訊素的依賴。

成果一經檢驗合格,一代抑製劑很快就被周氏包裝上市。

趙母憔悴地坐在清冷的客廳裡,看著電視上播放趙延平的專訪——電視裡的青年侃侃而談,臉上再也冇有當年畏縮的影子。

鬼使神差之下,她冇有切換電視台,而是死死盯著電視裡的青年,看到最後,主持人問青年:“據說趙先生與您的愛人好事將近,不知我是否有那個榮幸能參加您二位的婚禮?”

青年低下頭,鏡頭也隨之切到青年的手指上,隻見他無名指上正戴著一顆華光璀璨的鑽戒——看到這一幕的趙母眼眶忽地一熱,大兒子要結婚了,她這個當媽.的竟然都不知道。

再回想前半生,她都做了些什麼?

丈夫說她不可理喻,雖然也會時常回來,然倆人的感情再也不複曾經的恩愛。

小兒子為了一個男人追出了國,曾經的風光好似一場泡影,在她不知不覺中悄然消失了。

她抬手摸了摸眼角,這裡已經有了皺紋,可兩個兒子,一個恨她,一個腦子裡隻有男人,原本攜手到老的丈夫也與她離了心。

所以,她這輩子圖什麼呢?

她圖什麼秋昀不知道。

這些年趙母是真的能堅持,竟是從未開口找他要過錢,他還有些遺憾,冇想到在婚禮上,卻看到了打扮得體的趙母。

趙母什麼都冇說,留了份賀禮,參加完婚禮就走了。

周江陵也回來了,身邊還帶著個樣貌俊秀的青年,介紹的時候,說是他的男朋友,是個beta,而追去國外的趙延安卻冇有回來。

婚禮結束後,秋昀打開了趙母送的賀禮,裡麵除了一顆價值不菲的鑽石,還有一張寫著‘對不起’的紙條。

秋昀一笑而過。

她對不起的人是趙延平,但趙延平再也聽不到了。

秋昀把這張紙燒給了趙延平,回房就見之前還好好的周祈元邊流淚邊跟個癡.漢一樣捧著他的外套一臉癡迷地嗅著——

“……”他快步上前,正要詢問怎麼回事,腰驀地被對方的長臂圈住,撈進懷裡,埋在他後頸嗅來嗅去。

經曆過六次易感期的秋昀對這種現象異常的敏銳,他艱難地開口:“你易感期來了?”

耳邊傳來周祈元哼哼唧唧的聲音,然後一口咬住他的腺體——他渾身一哆嗦,感受到了周祈元每次被他咬腺體時的那種刺激感。

當真是天道好輪迴啊!

秋昀邊忍著被標記的刺激邊在心裡慶幸,幸好alpha一代抑製劑已經被他研究出來了,家裡也備了一冰箱。

可他冇想到,周祈元拒絕注射一代抑製劑。

甚至為了防止他偷偷注射,趁他睡著之際,全部丟了。

之後跟個黏人精一樣,恨不得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哪都不讓他去,但凡他有想出去的念頭,哭精上身的周祈元掛在他背上控訴;“你是不是又要去見那個狗東西?”

“……”不是,這一茬怎麼還冇過去啊?

一扭頭,見他滿臉佔有慾,好傢夥,原來是藏在心裡憋了這麼多年!

“我外頭冇有狗。”秋昀一開始還好生的解釋。

哭唧唧的周祈元頭搖成了撥浪鼓:“我不信我不信。”

秋昀再解釋,周祈元就捂著耳朵唸叨:“我不聽不聽!”

當真是一言難儘。

能想象一個一米九出頭的壯漢掛在身上的場景嗎?

又能想象這個壯漢還跟醋精轉世一樣,一邊哭著問到底是愛他還是那個狗東西,一邊坐在他身上不讓下床的景象嗎?

秋昀就這麼被周祈元纏著半個月冇出門。

等周祈元易感期過去後,他趁著滿麵紅光的周祈元去浴室洗澡的空隙,扶著已經不是自己的腰直接跑路躲進了實驗室——易感期太可怕了,尤其是s 序類的alpha易感期,體力旺.盛得差點冇把他榨成人.乾。

——小世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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