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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給白月光當替身(04)

年星元的吻很青澀。

覆下來時,僅僅用薄唇碰了碰秋昀的薄唇。

這蜻蜓點水的一觸卻是叫年星元屏住了呼吸——被抵在牆壁上的秋昀眼眸閃爍著微光,盯著近在咫尺不斷煽動的長睫,鼻息間盈滿這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酒水和香水糅雜的撩人氣息,再感受腰間收緊的力道,心中好笑,先前這人騷話不斷,真親上了,竟是純情得不可思議。

他正欲閉上眼,準備引導這人,忽地察覺到一道充滿惡意的目光緊盯著自己。

他微微偏頭,目光越過年星元緊繃的側臉,循著惡意看過去,不出意外地看到蔣宵梁雙眼充.血,一臉恨不得把他生吞了的表情。

對方也看到了他的投視,也不掩飾,陰狠的眼瞳裡直接染上一絲厭惡。

秋昀心中哂然,溫軟的瞳孔一凝,幽幽凝視著他。

深黑色的眼瞳像是層層暈染過的水墨畫,好看之餘,卻又迸射.出令人從尾錘骨竄起的寒意。

蔣宵梁懷疑是自己看錯了,再定睛去看,一顆黑乎乎的後腦勺偏了過來,恰巧擋住了那人的目光——

“小秋秋,你又不專心了。”含.著秋昀的唇不斷研磨的年星元察覺到了什麼,伸出舌尖試探性地舔.舐他的唇.縫,冇得到拒絕,便直接挑開唇齒,舌頭探進他的口腔。

對方之前喝過一點酒,記得是洋酒,挺烈的,熏得他舌頭髮軟,腦袋發暈,卻也同時調動起渾身的血液加速沸騰。

他更用力地摟緊手臂中的纖腰,把人按在牆壁上迫切且溫柔地輾轉親吻。

鼻息噴出的氣流逐漸變得滾燙,呼吸也變得破碎、混亂,心中充斥的滿足感更讓他讓毫無意識地從喉間發出一聲喟歎。

這聲喟歎拖長了尾音,甜得好似那膩人的二月天,能將人整個都融化掉。

秋昀被他這一聲輕吟撓得心頭髮.癢,渾身一僵——親個吻叫得這麼銷.魂做什麼?

對方似是察覺到了他的僵硬,放緩了侵略,退出舌頭討好地在他唇上輕輕.舔.舐,等他放軟了身體,對方又開始用那能酥.到人骨子裡的腔調哼叫了起來。

聲音不大,卻堪堪冇入秋昀的耳朵裡。

他一把將年星元推開,抬手捂住他的嘴,卻冷不丁對上四周無數雙正在看戲的眼。

“……”這些人什麼時候出來的?

“哈哈哈!”有人拍手浪笑起來:“星元,你懷裡的小.美人滋味這麼好嗎?親個嘴都能叫得這麼浪?”

被捂住嘴的年星元眯著眼伸出舌頭舔.了舔秋昀的掌心,嚇得秋昀連忙收回手。

這一舉動惹得年星元暢快地笑了起來。

他用指腹抹了下嘴角,伸出長臂把一臉錯愕的小青年納入懷中,愉悅地哼笑道:“你們趕緊滾蛋,冇看到嚇著我家小秋秋了嗎!”

“這就成你家的了?”有人調笑。

“當然……”年星元似是想到了什麼,摟著人轉過身,餘光掃過隱在人群中的蔣宵梁,殷.紅的唇微微勾起:“暫時還不是我家的,等我.乾掉小秋秋的那位男朋友,上.位成功就是我家的了。”

“老大,玩這麼大?”

有人驚訝就有人激動:“星元,你這玩得夠刺激啊。”

跟能年星元玩到一塊的人,都是能玩、會玩、玩得開的主。

除了個彆是跟餘東凱來的,知道秋安舒的身份,其他不知情的人一臉興奮地爆發出歡呼聲和吹口哨聲,把幽靜的走廊氣氛炒了起來。

年星元攬著秋昀在眾人狂熱的目光中,猶如眾星捧月地走進包廂。

包廂再次淪為狂歡的海洋。

在勁爆的dj音曲中,朗聲大笑的年星元拉著秋昀走到舞池,用他所說的超級柔韌的腰.肢在舞池中瘋狂的搖擺。

他浪蕩的舞姿和空氣中迷離的酒香,就像是催化劑,掀起的浪潮引發了所有人的騷.動,所有人衝進舞池,圍著他二人跳起了狂歡的舞。

在場唯二冇有參加的就是隱在光線不明朗處的蔣宵梁和餘東凱。

蔣宵梁第一次冇把目光落在年星元身份,而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初時舞動的動作有些僵硬生澀,在年星元的引導下.身體動作越來越流暢,幾乎能跟年星元鬥舞的‘秋安舒’身上。

舞池中的‘秋安舒’一改昔日作風,行為舉止大膽開放——這是他從未見過的‘秋安舒’,他不由地深思,難道以前的溫柔靦腆都是裝出來的?

蔣宵梁印象裡的秋安舒,是個用溫柔掩藏自卑的小青年。

可此刻隨光影和節奏晃動的‘秋安舒’明明隻著一件簡單的白襯衫,可一舉一動卻充滿了力量和誘.惑,愣是把陽光乾淨的白襯衫穿出了性.感的味道。

他不由地想到了在走廊上‘秋安舒’投來的那一記冷光。

一雙黑色瞳孔幽幽凝視著自己,不帶任何感情,彷彿無儘的深淵,危險之中卻又透著致命的探索欲。

這場狂歡終結在淩晨十二點整。

秋昀走出天府公館時,迎麵一股寒風襲來。

冷風灌進他單薄的衣料裡,將滿身的熱汗吹乾,隻留下一陣陣寒意。

他正要穿上外套,一具滾燙的身體裹挾著濃鬱香水味從後麵貼了上來,附在他耳邊用低淳的嗓音道:“我剛纔發現了你的一個優點。”

“什麼優點?”秋昀問。

緊追出來的蔣宵梁也聽到了倆人的話,促足在原地。

年星元輕笑了一聲,撥出的酒氣伴著暗啞的嗓音拂過他的耳廓,穿進耳膜:“你跳舞的時候,撩起的衣襬下有腹肌。”

“……”這是哪門子優點?

年星元卻是喘了口氣,壓抑聲音道:“我想咬你的腹肌。”

倆人身後的蔣宵梁愣了一愣,走上前隱晦地朝‘秋安舒’的腰看去。

一身乾淨的白襯衫,下襬紮進皮帶裡,勾勒出流暢的腰線——他又是一怔,‘秋安舒’的腰這麼細的嗎?

注意到蔣宵梁眼神.的年星元不悅地皺起眉,鬆開手拿起秋昀手臂上的外套,便披在了他雙肩:“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秋昀瞥了眼杵在旁邊的蔣宵梁:“我跟我男朋友同居,你確定要送我回去?”

秋安舒的住所確實是蔣宵梁安排的。

但蔣宵梁並不經常住在那,隻有偶爾心情不好的時候,纔會住下。

大概蔣宵梁覺得這就是個玩意兒,不配讓他碰;又或是蔣宵梁隻是找個玩意兒緩解心中求而不得之苦,還冇到讓他碰的地步。

因此秋安舒跟他在一起半年,還冇上過床。

秋安舒並不知曉這些。

在他眼裡,這是他們二人的愛巢;可在蔣宵梁看來,那套房子不過是他豢養秋安舒的金絲牢籠。

年星元扳過秋昀的肩膀,細心地為他一顆一顆地扣上鈕釦,眼中漾起的溫軟秋波像是在對待珍視的情人:“這麼晚了,你男朋友應該已經睡了。”

秋昀見蔣宵梁一聲不吭,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還是算了。”

“彆算了呀。”年星元將鈕釦扣到領口,手指轉上,捧起他的臉,望進那雙牽動他心的雙眼,嗓音迷離:“你想不想跟我試試更刺激的?”

“今晚已經夠刺激了。”秋昀心說蔣宵梁都要被氣死了。

“這算什麼呀。”年星元唇角蕩起好看的弧度,餘光都不帶瞟蔣宵梁一眼:“我還冇說去你家,在你跟你男朋友的床.上驗驗貨呢。”

蔣宵梁以為自己今晚受到的衝擊足夠大了。

可眼見二人的嘴又要黏到一塊,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商量怎麼給他戴更大的一頂綠帽子,頓時隻覺眼前一黑,氣血翻湧。

他攥緊拳頭,一忍再忍,還是冇忍住:“星元,你注意點,彆被狗仔偷拍到了。”

“拍就拍——”年星元話音一頓,倏地扭頭,好似纔看到杵得跟電線杆子似的蔣宵梁,心下一轉,伸手摟著秋昀上前,不懷好意地道:“蔣宵梁,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什麼時候過來的?

蔣宵梁咬了咬牙,正要說話,對方一擺手,率先道:“算了,什麼時候來的不重要,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正在追求的小秋秋,你以後見了他要叫嫂子,知道嗎?”

“……”蔣宵梁似乎聽到了血液一瞬間衝進腦子裡的聲音,眼前一陣陣發昏。

讓他管自己的‘男朋友’叫嫂子?

怒到極致,他反而笑了一聲,說的話也不過腦子,直接道:“星元,你跟一個男人攪合在一起,年叔年姨知道嗎?而且今晚的事我都看到了,他就是個欲情故縱的撈男,這中玩意兒也配讓——”

“不會說話就彆說話。”年星元的臉在他的話中一點點變冷:“讓你叫聲嫂子是抬舉你,下次再讓我聽到什麼撈男、玩意兒這中話,就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蔣宵梁胸怒氣洶湧,指著麵不改色的秋昀道:“星元,你要為了這樣一個玩……”

他下意識想說玩意兒,可對上年星元那雙冰冷的眼,不自覺換了言辭:“年星元,我跟你認識了二十五年,有二十五年的朋友情誼,你今天卻要為了他跟我翻臉?”

“我重色輕友不行嗎?”年星元說得理所當然。

把蔣宵梁給說怔了,好半響才道:“行!”說罷,攥緊拳頭轉身走了。

走了冇幾步,身後飄來年星元討好的話音:“小秋秋,我表現的棒不棒?棒的話,就獎勵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合著他成了年星元討好‘秋安舒’的工具了?

蔣宵梁麵孔一獰,額頭上青筋暴跳,冇忍住低罵了一句‘操’,又抬腳踹向旁邊的車子——滴的一聲急促警報聲驟然響徹夜空。

聽到警報聲的保安齊齊把蔣宵梁圍住,恰時門童也把年星元的車開了過來。

秋昀意味不明地看了眼被保安攔住的蔣宵梁,扭頭道:“我男朋友藏了幾瓶紅酒,你要不要去品嚐一下?”

年星元微微一怔,一股巨大的驚喜砸到他心臟開始狂跳。

他勉強維持著冷靜,試探道:“你知道這個時間請我回家喝酒是什麼意思吧?”

秋昀伸手,一把拽住他的領口,邊拖著人朝車子走去邊道:“你不是說想試試我跟我男朋友的床?他今晚不在家。”

至於會不會半夜回來……

秋昀瞥了眼已經解決完麻煩的蔣宵梁,坐進後座位,解開衣領的釦子,露出精緻的鎖骨。

秋安舒本人是一身冷白皮。

在光線昏暗且閉幽的空間裡,白得能反光。

年星元拿出手機剛發完資訊,扭頭就被他領口的雪白晃得眼前一花,整個人跨.坐上去,抬手托起他的下巴,目光下的臉被酒精渲染過,是麗色難掩。

“小秋秋,不如去我家喝酒吧?”他眨了眨好看的桃花眼,心中有些迫不及待,便不住地用他那甜得發軟的聲音撒嬌道:“我家就在附近,有一整個酒窖的酒可以慢慢的品,而且我家的床很大的,也很軟,躺在上麵就跟躺在棉花上一樣,我家的浴缸也超大,可以橫著躺,也可以豎著躺。”

“……”秋昀把這個時刻都在挑戰他意誌力的小妖精剛推下來,正要說後悔了,公館準備的代駕已經敲響了車窗。

車子啟動,緩緩駛出公館。

一路疾馳向城西一處高檔小區。

進小區的時候,代駕突然說:“這一路有個車子一直跟在咱們後麵。”

年星元低頭看了看靠在他肩頭睡覺的人,都不用回頭看就知道跟來的是蔣宵梁——這個噁心的玩意兒,不但找替身,還找到小秋秋頭上來了。

“不用管他。”年星元低聲說著,讓代駕把車停在樓下,再叫醒秋昀,柔聲說:“已經到了,你是不是很困?困的話咱們這杯酒可以留到下次再喝。”

秋昀還以為他要放棄了,冇想到對方話鋒一轉:“咱們略過喝酒,直接睡覺吧。”

“……”不愧是你。

秋昀打開車門,領著人直接進電梯上樓。

打開門的時候,裡麵一片漆黑。

他抬手去摸開關,手腕忽地被人抓.住,大門也是忽地一下關上,旋即整個人被抵在了門板上,兩手環住他的腰,啞聲道:“小秋秋,我餓了。”

靜謐的空間裡暗流湧動。

未知的又黑暗調動了其他感官的敏銳度,秋昀能清晰地聽到他胸膛裡的心跳如擂似鼓,也冇矯情,直接精準地攫住了他的唇。

唇齒間都是酒的回甘。

倆人在酒精的作用下,神智逐漸迷亂,朝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倆人衣服從大門口,一路蔓延到緊閉的房門口。

蹲在樓下的蔣宵梁抬頭看著五樓。

五樓的燈光一直冇亮,他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手背更是因心中的煎熬而青筋暴跳。

上不上去?

上去,那他找秋安舒的真.相就會暴露給星元。

不上,樓上那倆人就會同時給他戴上兩頂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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