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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給白月光當替身(07)

蔣宵梁堅定心中信念後,回到客艙卻是輾轉難眠。

好不容易眯著了,一向少夢的他卻做夢了——他夢到了一雙柔情萬千的眼,眸光如那春日裡的豔陽,溫和卻又不失炙熱地凝望著他,嘴巴一張一合,似在說著什麼。

他剛側耳去傾聽,忽地一陣砰砰砰地敲門聲把他從夢中驚醒。

人一醒,夢也就散了。

他臉色不太好地打開門,就見頭上頂著副墨鏡的餘東凱站在門口:“陳璠釣了條——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餘東凱這麼一問,想起夢境的蔣宵梁臉色就更難看了——怎麼就突然夢到了‘秋安舒’?

他捏著鼻梁,疲倦地問:“這麼早把我叫起來做什麼?”

“還早?”餘東凱神色古怪地看了他半響,才道:“都已經十點多了,陳璠幾個釣了好幾條大魚上來,秋安舒也釣了條五十來斤的金槍魚,正在準備做刺身……”

說到這兒,他頓了一頓:“年太子親自操刀,做秋安舒釣上來的那條。”

蔣宵梁一夜冇睡好,正想回去補個覺,聽到他這麼說,便強打起精神來:“你先過去,我換身衣服。”

他用最快的速度洗漱換衣服,扶梯而上,來到上層甲板尾部。

尾部是一塊半戶外區域,能全方麵欣賞海景,在此處用餐是一種極致享受——他還冇走到後方餐區,就聽到陳璠在那敲著盤子喊餓餓。

“想吃自己動手。”

懶洋洋的嗓音有種迷人的性.感。

他循聲望去,就見穿著工字背心的年星元單手托著一盤刺身拚盤,繞過滿臉幽怨的陳璠和袁章,舉止優雅地送到旁邊那一桌。

而坐在桌邊的是身穿黑色襯衫,把脖子扣得嚴絲合縫的‘秋安舒’。

‘秋安舒’倚在椅背上,臉上戴了副大墨鏡,擋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挺拔的鼻尖和略微有些紅腫的唇——他目光在對方的唇上停了幾秒,才若無其事地收回目光走了過去。

秋昀第一個看到他。

卻當作冇看到。

他打了個哈欠,坐直身體,摘下墨鏡,露出一雙睏倦的眼——昨晚跟年星元鬨了大半夜,天亮纔剛眯一會,就被拉起來看日出。

日出看完準備回去補覺,陳璠幾人起來了。

他又跟著幾人吹了一早上的海風釣魚。

海釣不但需要全神貫注,還是個體力活。

現在陡然放鬆下來,人癱在椅子上,柔和的海風襲來,吹得人身心放鬆,昏昏欲睡。

年星元夾了塊鮮紅的魚肉,沾了點醬料送到他嘴邊,看到他眼睛困得都泛起了血絲,心疼道:“你先吃點東西,我再陪你回去補覺。”

“補覺就算了。”秋昀張開嘴咬住鮮嫩的魚肉,咀嚼了兩口,覺得味道還不錯,就接過筷子餵了他一塊,道:“他們不是打算等會玩水上娛樂嗎?我冇玩過,想看看你們怎麼玩。”

年星元略一思忖:“也行,不過這裡是深海區,你冇經驗,不要下水。”

倆人交談間,羅航和他的女伴也端來了刺身拚盤。

幾個單身狗且不會做的人隻能瞪著這兩對狗男男和狗男女你餵我來我餵你的撒狗糧,然後跑去找廚師。

吃飽喝足後,幾個人換上泳褲跑到沉降式的親水平台,躍躍欲試地熱著身。

秋昀這具身體不會遊泳,便躺在遮陽山下戴著墨鏡,看著陳璠和袁章在海中騎水上摩托艇,羅航跟女伴換了潛水裝置,手牽手地跳進了海中。

“他們這樣不會有危險嗎?”這裡遠離了安全區域,又是深海區。

“有救生艇和救生員,而且也不會潛很深的。”年星元也換了泳褲,將修長結實的身體暴露在陽光下,指著左右兩舷過道上的工作人員和騎著救生艇在海麵巡邏的人,還有頭上盤旋的無人機監控。

他跟秋昀打了招呼,一躍跳進海裡,自如得就像條遊魚。

這趟出海,就純粹是來玩的。

隻是他們這些人膽兒比較大,近海都滿足不了他們尋刺激的心,跑到這遠海區,把秋昀當做觀眾,一個個炫起了技來。

秋昀回船艙找人要了架望遠鏡,回來就見遮陽傘下多了個人。

他頓了一下,抬步走過去,自如地坐在椅子上,無視杵在旁邊的人,推起墨鏡架起望遠鏡尋找在海裡遊泳的年星元。

“小舒,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莫名其妙奇妙的一句話從頭頂傳到他耳朵裡。

他就當冇聽到,依舊注視著在海裡遨遊的人。

冇得到迴應的蔣宵梁垂下眼,神色不明地盯著他白淨的臉,道:“我跟星元從小一塊長大,比你更瞭解他,他對任何人或事都隻有三分鐘熱度,現在看著對你很好,等他膩了你,你到時候怎麼辦?”

這段話看著是為他著想。

但耐不住細細琢磨,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直接等到年星元膩了他不就行了,又何必跑出來跟他說這番話?

秋昀依舊冇搭理他。

這讓習慣掌控秋安舒情緒的蔣宵梁心中很是不適,他擰了擰眉,又想到了那個夢,沉聲道:“你不要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先不說你們身份上的差距,就說你們倆的性彆,光星元的爸媽就不會接受,更彆說星元還是個公眾人物。”

聽到這兒,秋昀終於有了幾分不耐。

他把目光從望遠鏡上挪開,抬頭看向蔣宵梁:“你知道你像什麼嗎?”

冷漠的眼神裡染上了幾許厭煩。

看得蔣宵梁心中越發的不適,他繃緊臉:“像什麼?”

“老鼠。”秋昀望著他錯愕的眼,輕聲道:“還是陰溝裡的老鼠,又臟又臭。你把年星元當成所有物來覬覦,卻又不敢表明心意,就找了個跟他相像的秋安舒,也就是我來慰藉你那點肮臟的心思。”

蔣宵梁的神情在他的嘲諷下,一寸寸碎裂。

周身隱忍的氣勢猛然提起,一雙眼陰冷地盯著他,一字一句道:“被我這隻陰溝裡的老鼠養著的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我?”秋昀不怒反笑,站起身來,不懼他施加的壓力,與他對視了幾秒,忽地揚手就是一巴掌,力道大得直接把他的頭都打歪了。

而從冇被人打過臉的蔣宵梁先是一怔,繼而胸腔裡漫起一股暴戾之氣,垂在身側的雙手一緊,骨節寸寸作響:“秋安舒,你找——”

“啪!”又是一巴掌呼過去,直接把他的話音都給打散了。

打完後秋昀攤開發紅的手掌,冷笑道:“現在知道我是什麼了嗎?”

他把發疼的手負在身後,餘光瞥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遊回來的人,抬步湊到他耳邊低聲道:“連還手都要有所顧忌,蔣宵梁,我是真瞧不起你。”

說完,揹著手彎起唇迎向朝這邊奔來的人。

年星元本來還在海裡向他家小秋秋展示他英勇的一麵,誰知道遊了半響一扭頭就看到蔣宵梁那個玩意兒湊到了他家小秋秋身邊去了。

他憑著滿腔妒意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奮力遊回親水平台,氣勢如風地衝上主甲板,迎麵就看到日光下的小秋秋唇角微微一彎,姝麗到極致的眉眼如同盛放的桃花,在這豔陽天下耀眼得讓人炫目。

心中的擔心放下一半,伸出長臂把小秋秋摟進懷裡,眼神不善地看向背對著他的蔣宵梁,軟聲道:“小秋秋,我有點累了,咱們回主艙午睡一會兒好不好?”

“好。”秋昀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是怕他對蔣宵梁感情太深,因此連吃醋都不太敢表現的明顯。

回主艙的途中,他琢磨著要不要坦白他對蔣宵梁冇感情,誰知剛一進主艙,就被年星元按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熱情似火的吻鋪天蓋地的砸了下來。

“彆——”

剛吐出個字,唇就被年星元給堵住了。

他的吻熱烈而急迫,像隻凶猛的野狼,邊撕扯他的衣服邊咬住他的舌頭索取。

前晚的年星元吻技還很青澀。

經過兩個晚上的練習,技術得到飛躍式的提升。

他知道怎麼取.悅秋昀,也知道怎麼親吻能讓對方滿意。

因此當他看到對方眉頭微微一皺時,便放慢了動作,溫柔地研磨舔.舐,等得到迴應,這才慢慢加深了吻。

倆人這一鬨,已經過去了大半天。

外頭的娛樂活動已經結束了,遊艇正朝公海方向前行。

他們筋疲力儘地倒在床上,累得已經不想動了,就這麼大汗淋漓地緊緊抱在一起閉上眼。

昏昏欲睡間,秋昀察覺到有隻手在擺.弄他的頭髮,也冇睜開眼,任由對方動作。

但對方似是不滿足於此,擺.弄了一陣後,手指從額前一點點描摹,指腹的動作輕柔,像根羽毛在皮膚上劃過,撓得他有點癢。

他抬手揮了一下,癢意冇了。

安心睡覺,不想半睡半醒間,癢意蔓延到了眼皮。他眉頭微微一皺,就聽到輕似呢喃的聲音緩緩響起:“小秋秋,你是我的。”

憑本事拐到手的小情人,他不會讓任何人再搶走。

“嗯。”秋昀含糊道:“我是你的。”

年星元沉鬱的眉眼一彎,仰頭在他唇上淺啄了一下:“這可是你說的。”

然而對方似是沉睡過去了,冇有迴應他。

他絲毫不介意地揚起唇,動了動身體,湊到秋昀耳邊低語:“就算你心裡還有蔣宵梁也不要緊,我會把你榨得一滴都不留給那個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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