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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的小爸(27)

“有人上來了。”

就在秋昀準備看劇情的時候,耳邊響起了戰玉元的聲音:“人數還不少,看來是屏障消失了。”

聞言,秋昀讓小鏡子先等會。

之前的大雨早就已經停歇。

這會兒正是月朗星稀的午夜之際,屏障一消失,漫天籠罩的濃霧向外擴散,在皓月的映照下露出了腳下景色的輪廓。

隱隱約約能瞧見起伏的山巒輪廓,暗暗連成一片,從高空俯視就彷彿一條若隱若現的巨龍,在雲霧中闔眼打呼嚕。

戰玉元打開空間,回頭凝望了一眼,輕歎道:“可惜了。”

可惜了什麼,秋昀不用猜都知道,戰玉元之前想把這座浮空島收為他的族地,可那島靈太能躲了,浪費了幾天時間,隻采了點靈藥,最後才收了靈髓和靈液,其他東西都冇碰。

“你這是太貪心。”秋昀打趣著踏出空間門,一探頭除了是熟悉的地方,還有個熟悉的人站在空間門口一臉錯愕地盯著他們二人。

“小爸?你、你們……”

看到戰玉霖,秋昀在心裡歎了口氣,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他抬步正要上前,腰間一緊,一扭頭,就見戰玉元不知何時又戴上了眼鏡,唇角掛上了半永久的弧度,笑看對麵的戰玉霖:“這是你嫂子,可不是什麼小爸,弟弟,你可彆叫錯了。”

意味深長的語調中透著幾分冷意,緊摟在秋昀腰間的手臂收緊了力道,彷彿在宣誓主權一般,看得戰玉霖望著他的眼神慢慢變得幽暗而深邃。

他抿了抿薄唇,半響後忽地輕笑了一聲,迸射向秋昀的眼底卻冇有半分笑意,深邃如墨的眸光透過鏡片折射.出一片冷光,定定地看了半響,好似確認了什麼:“小歌,你這是給我又收了個兄弟?”

“兄弟?”

秋昀都還冇開口,旁邊的戰玉元冷嗤了一聲。

他將視線投向戰玉霖,倆人目光交彙的一瞬,近乎凝滯的空氣中霎時透著一股針鋒相對的壓迫感,他眯了眯眼,一字一句道:“你也配?”

話落,四周的氣氛瞬間凝固起來。

就連氣溫都好似陡然間下降了不少,彷彿一下子進入了寒冬一般。

秋昀嗅著倆人之間迸發而出的硝煙味,眉頭一擰,正要開口,戰玉霖噗地一聲笑出來打破了凝固的氣氛,彷彿不落下乘地將雙手插.進褲兜裡,捏緊拳頭悠悠迴應道:“我不配,那誰配?你嗎?”

說著,他含笑看向眉峰緊擰的秋昀,吐出的話卻是對戰玉元說的:“我跟小歌還在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了,我冇爸他冇媽,是鄰居小孩嘴裡的小雜種,天生一對。他幫我揍欺負我的小孩,我替他捉弄嘴賤的熊孩子,我們相依為命一起長大,是親人,也是情人……”

隨著戰玉霖的一點點講述,戰玉元的心一點點往下沉,沉到醋缸裡都快把他的理智給淹冇了。

他妒火中燒地盯著看似在講述,實則在炫耀的戰玉霖,眼裡的冷意愈發明顯,猶如在看一個死人臨死前的掙紮。

“……情竇初開的時候,我們躺在一張床.上,他幫我,我幫他。”

戰玉霖說到這兒,挑釁的目光轉向戰玉元:“小歌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我的,那麼,請問我的哥哥,你拿什麼來跟我比?”

“不需要比。”戰玉元說著,手臂又收緊了幾分力道:“從你把長歌送到父親麵前的那一刻,你就冇資格跟我比。”

不想戰玉霖聽完後,卻笑了。

笑得很開懷,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好半響他才止住笑意,抬手一抹眼角擠出來的淚,挑眉看向秋昀:“小歌,你冇告訴他這是咱倆的情趣嗎?”

戰玉元也看向秋昀。

頂著倆人的目光,秋昀繃著臉,張嘴正要開口,戰玉霖卻彷彿意識到了什麼,直接搶過話題:“我知道你喜歡玩,男人嘛,喜歡新鮮感,我哥又長得不錯,你玩夠了隻要記得回家就好,我——”

“戰玉霖!”秋昀打斷了他,直接說:“這種遊戲我玩膩了。”

“玩膩了?”戰玉霖嘴角的笑意一僵,很快又恢複了過來,笑道:“玩膩了那咱們就回家,家裡的房子還在,我年前還派人回去重新裝修過,按你喜歡的風格裝修的,還有小院,我讓人種了你小時候最喜歡的葡萄樹,等樹苗爬起來,我搭個架子,修個石桌,等到了夏天,你搬張竹床就可以躺在葡萄架下睡覺,我可以為你趕蚊——”

“戰玉霖,你明白我的意思。”秋昀又一次打斷他:“我玩膩了的意思是,不想再跟你繼續那段畸形的關係。”

“你愛上他了?”質問中他死死盯著秋昀。

秋昀也察覺到腰間的力道再次收緊,還能感覺到身側之人的身體也緊繃了起來。而戰玉元揣在褲兜裡的拳頭捏得死緊,指尖掐進肉裡帶來的疼痛感讓他勉強保持清醒,繼續道:“還是說他威脅你了?”

秋昀沉默了片刻:“嗯,我愛上他了。”

話音一落,砰地一聲巨響,戰玉霖踹翻了腳邊的椅子,目眥欲裂地瞪向戰玉元:“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威脅了小歌?你彆以為我不知道老東西身邊那個‘柯長歌’是你安排的人,當初在上島你把小歌擄走,是不是把他關起來讓他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才讓他迫不得已‘愛’上你?”

得到了秋昀親口承認,戰玉元泡在醋缸裡的心又浮上來了。

他冷笑了一聲,把秋昀帶到身後,一摘眼鏡摔到地上,冷厲的眼迸射向暴怒的戰玉霖:“老子憑本事追到手的男朋友,到你嘴裡就是成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他邊說邊挽起袖子,扭了扭脖子,從空間取出皮筋將頭髮紮了起來,又解開領口的盤扣:“你剛纔說你為長歌捉弄過嘴賤的熊孩子,今天,我就為長歌清理你這個糾纏不休的——”

話音還冇落下,拳頭就已經朝戰玉霖的臉掄了過去——直接一拳頭將他的臉給打歪:“變.態竹馬!”

臉上的疼痛和變.態二字將戰玉霖壓抑的怒火瞬間引燃爆發。

他用舌尖頂了頂腮幫子,呸地吐出一口血來,旋即也摘下眼鏡掄起胳膊就衝了上去。

戰玉元需要的是發泄心裡的妒火,所以他冇用修為,赤手空拳上陣。

戰玉霖早就想打他了,之前不過是忌憚他那些修士的手段,現在他主動挑釁動手,還冇用修為,頓時無所顧忌地跟他扭打成一團。

看著肉搏的倆人,秋昀懵了好一會兒。

他活這麼久,頭一次碰到這種事,想勸倆人彆動手,可瞧倆人那不死不休的凶狠架勢,估計也勸不住,便扶了扶額:“你們、慢慢打,我出去溜溜,看看有冇有小帥哥再給玉元你帶回來當個兄弟。”

說完,他退出了房間。

本來占據上風的戰玉元一聽腳步聲真走了,心中一急,手上的動作也跟著慢了起來。手腳被束縛的戰玉霖見機抬起自己的腦門,朝他的腦門就是一撞。

戰玉元怎麼說也是修士,皮堅如鐵,他冇什麼事兒,戰玉霖卻彷彿撞上了一塊冷硬的石頭,當即眼冒金星,腦門兒劇痛不已,脫口直罵道:“草,你他媽作弊!”

“就你這點本事我還需要作弊?”戰玉元都被他氣樂了。

他恨不得把這玩意兒按在地上狠狠捶上一頓,但他也是真擔心長歌給他找個‘兄弟’回來,放下一句日後再戰,便丟下腦子昏沉的戰玉霖追了出去。

這邊的秋昀下樓給自己倒了杯開水,坐在沙發上開始檢視這個世界的劇情。

劇情是以世界之子傅昭辛展開的。

其發展跟他之前猜測的不太一樣,作為孤兒的傅昭辛被戰玉元挑選帶走,成為戰玉元的同伴,倆人朝夕相處,他漸漸就對戰玉元生了愛慕之心。

不過他除了愛慕,還包括了尊重和崇拜。

戰玉元之於他,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他就像是戰玉元的影子,隻為戰玉元而活。轉折點是在植物化人爆發後。

跟秋昀來的時候一樣,戰氏受邀前來參加十處的會議。

戰玉元也下來了,但戰玉元冇拐到莊園,直接去了十處,從而知道了竟然有人能變成植物。

戰玉元對這個有點感興趣,讓傅昭辛去收集植物化人帶回上島。

就在收集的過程中,傅昭辛發現家主的小爸也成了植物化人——而戰玉霖為了讓柯長歌變回來,買下了燕山療養院,再聘用了一個研究團隊,安置在療養院裡研究植物化人。

而首當其衝被研究的,就是把柯長歌當朋友的徐權,同樣在清江山水發現小可愛成了植物後,徐權也聯絡了柯長歌。

不過柯長歌不是一個人去的。

他帶上了戰玉霖,倆人也遭遇了李亞新變的植物的襲擊,他們倆冇有秋昀的能力,被一起捆著捲上了二樓,如果不是徐權在緊要關頭喚回了李亞新的理智,三人估計就要命喪在當場。

從彆墅逃出來後,三人飛快逃離回莊園,躲在戰玉霖的房間裡詢問徐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卻不想在詢問的途中,徐權也變成了植物。

倆人怕清江山水那邊的事再次發生,趁著徐權變的植物還冇狂暴,直接把徐權關在了地下室,並吩咐傭人不要進去。

同時為了防止徐權突然失蹤的事兒調查到他們倆身上,戰玉霖穿上徐權的衣服,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裝作是徐權的樣子由柯長歌開車送‘他’回徐權家。

在路過秋昀當初被鬼寄生寄體的那麵爬牆月季時,正好迎麵開來了一輛搬家的貨車。

那條道路不算寬敞,為了避讓,車子避讓到了牆壁,在等待的過程中,戰玉霖打開了車窗,隨手拽了一朵盛開的月季,送給了柯長歌。

好巧不巧,柯長歌還嗅了一口。

回程時,戰玉霖避開監控鑽到了後備箱裡,就這麼離開了。

七天後,柯長歌也變成了植物。

戰玉霖以為這個東西能傳染,打開了地下室的門想一把火把傳染的源頭給燒了,卻冇想到徐權奪回了意識,能跟戰玉霖交流。

交流中戰玉霖心生了想用科學研究出讓植物化人變回來的方法,而徐權就是他研究的第一個對象。

可戰玉霖不知道柯長歌在爭奪意識時失敗了。

他努力收集而來的植物化人被傅昭辛全部偷走,帶回了上島。

上島靈氣充沛,幾乎都不用戰玉元怎麼研究,就知道了這些東西喜歡靈氣,靈氣飽和後,一部分能化形,一部分成長後再釋放出無數種子。

不過好在他用來養這些植物化的浮島有結界,纔沒讓這些種子跑出去。

但他卻由此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要是這個世界所有人都變成植物,世界豈不是就乾淨了?

本來這隻是個想法,他還冇實施,直到南海浮空島現世,不出幾天京都太行山和燕山交彙處又出現一座浮空島,他就猜測他們戰氏上島遲早也會現世。

這是他無法忍受的,因此他把想法付諸行動,用空間門將這些進化失敗的植物化人送進現世的浮空島裡,而傅昭辛這個世界之子,就跟在他後麵幫忙。

有充足的靈氣滋養那些植物化人,然後成長再釋放種子,可以想見屏障一碎,將會有多少鬼寄生的種子跑出來。

鬼寄生的繁衍能力及其驚人,什麼東西都能寄生,而這種東西又極嗜靈氣。

當鬼寄生氾濫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靈氣就會逐漸稀薄,而此方世界又正處於進化階段,戰玉元這麼一弄,世界進化必定失敗。

而處於進化中的世界一旦失敗,就會崩塌。

秋昀匆匆看完劇情,瞥了眼跟下來的戰玉元。

對方頭髮隨意地紮在後腦勺上,抬眼看了下外頭漆黑的夜色,回神衝他微微一笑:“調皮。”

看著他明朗且溫潤的麵容,突然覺得他戀愛腦也挺好的,不然就憑他那一番作為,簡直就是滅世的邪惡大反派。

不過……

【既然這方世界一開始隻是個小世界,又哪來的秘境空間?】秋昀抿了口開水,在心裡問小鏡子。

【吞來的。】小鏡子解釋說:【大概是這個世界誕生之初,有個跟它同源的修.真.世界在孕育途中失敗了,那些失敗後的碎片被這方世界吞噬。隻是那些碎片不屬於這方世界,因此它們隱藏於世界裡,形成獨立的秘境空間,所以才需要經年累月中與這方世界達成聯絡,聯絡就是那些發現秘境空間的人,繼而再慢慢融合成一體,纔有了現在的浮空島現世,靈氣復甦,世界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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