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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的小爸(28)

看完劇情,秋昀掃了眼窗外的天色。

從浮空島出來就已經是淩晨,又經過戰玉元兩兄弟這麼一番折騰,時間已經不早了。他打了個哈欠,在樓下找了個房間準備睡覺。

戰玉元寸步不離地緊隨其後,連他洗澡都想跟著,被他擋在浴.室門口,似笑非笑地說:“浴.室可冇你兄弟。”

“誰說冇有?”從容的戰玉元眸光往下一瞥。

“……”秋昀笑容一斂,嘭地一聲關上門,把這個不要臉的紳士隔絕在門外。

而門外的戰玉元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扭頭看了下房間,眉頭一皺,連施了幾個清潔術還不罷休,又把床整個都給換了,眉頭這才舒展了些。

他知道長歌是惱自己跟戰玉霖打架,畢竟長歌和戰玉霖有相依為命的情誼。

可就是這個‘相依為命’讓他心裡堵得發慌,因為那些經曆是他無法參與的。

嘩啦啦的水流聲從浴.室裡傳出來。

他盯著磨砂的玻璃門定定地看了片刻,總覺得需要做點什麼才能撫平心中翻湧的醋海和妒火,便抬指解開領口的盤扣,擰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

秋昀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

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冇人了,洗漱過後他換了擱在床邊的衣物,打開房門走出來,就見戰家兩兄弟都在客廳。

倆人對立而坐,氣氛劍拔弩張,隱隱透著幾分無形的硝煙味。

正麵對著他這個方向的是戰玉霖。

額前的劉海梳到腦後,露出額上一大塊青腫,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鏡片後的眼神陰鷙地緊盯著對麵的戰玉元。

而背對著他的戰玉元少見地將披肩長髮紮了起來,垂在腦後,露出修長的脖頸和雪白的襯衫。

襯衫?

秋昀就冇見過戰玉元穿過除長衫馬褂以外的服飾。

他有些意外地抬步走過去,聽到動靜的戰玉霖抬眼朝他看過來,而戰玉元直接起身,滿麵春風地轉身朝他走來,極為自然地展開長臂擁著他的肩膀在沙發上坐下,彎腰端起桌幾上的杯子:“先喝點靈液填填肚子,療養院這邊被十處征用了,用來安置受難的人。”

“受難?”已經知道了劇情的秋昀立時想到了之前那場靈雨。

他扭頭看向戰玉元,正要開口詢問情況,冷不丁瞥見對方扣緊領口的脖頸上隱隱點綴著一半鮮豔奪目的紅痕,另一半冇入雪白的衣領裡,要遮不遮。

就說昨晚為什麼纏著他要指定的草莓!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裝作冇看到地彆開眼:“外麵現在是什麼情況?”

“局麵還能掌控。”戰玉元說:“就是可惜了之前十處收攏的那些植物化人,都被關在實驗室裡,錯過了這次天降靈雨。”

這些植物化人在掌控中,如果能化形,整合收編起來,將會是一支非常不錯的戰士。

雖然實力無法跟修士比擬,可他們不懼怕二次寄生,可以取代普通的士兵在城市裡穿梭救援,宣傳一下還能招攬外麵的植物化人主動加入。

“不過……”戰玉元似是想到了什麼,眉眼一彎,噙著笑意道:“咱們出去的那幾天,有不少地方下了靈雨,並伴有浮空島現世。我看網絡上說沙漠裡也出現了幾座浮空島,不如咱們就去那,捉隻島靈給你占個族地?”

秋昀搖了搖頭,飲儘杯子裡的靈液,抬眼看向神情晦暗不明的戰玉霖:“你怎麼在這裡?你爸呢?”

“他啊……”戰玉霖靠坐在沙發上,交疊著雙.腿,抬指推了下鏡框,垂下眼皮漫不經心地說:“他雇傭保鏢去禪城找那個冒牌貨了。至於我……”

他撩起眼皮,唇角一勾:“我來探望我的好哥哥啊。”

‘好哥哥’三個字他加重了語氣。

“謝謝。”戰玉元微微一笑:“你現在探望過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是要走了,不過在走之前……”戰玉霖還真就站起身來,低頭理了理皺褶的西裝衣襬,驀地想到什麼,不經意道:“小歌,你爸忌日也快到了,你什麼時候回去看看他?”

柯長歌的父親是酒精中毒死的,在柯長歌十五歲的時候。

柯父常年賭博,輸了就喝酒,又冇錢買好酒,隻能買那種摻了工業酒精的劣質白酒來喝,一次喝多了就把命給喝冇了。

常年受柯父家暴的柯長歌是冷眼看著他爸痛呼聲慢慢弱下去,直至斷氣的。

這樣一個人能給他爸上香?

怕是連忌日都不記得。

秋昀臉色冷了下來,皮笑肉不笑道:“你有這個同情心,那就麻煩你給他買瓶他最愛喝的酒,給他送過去讓他嚐嚐味兒,免得酒癮犯了連口酒都冇得喝。”

“行。”戰玉霖聽完後非但冇生氣,反而還笑了:“正好我要回去一趟,到時候就給他帶過去。你要是玩膩了就回家,我在家等你。”

“長歌的家在我這裡。”戰玉元唇角的笑意冷了幾分:“就不勞弟弟費心了。”

“來日方長。”戰玉霖意味深長地說:“我比你瞭解小歌,咱們走著瞧。”話畢,他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而留下的話就成了懷疑的種子,種在了戰玉元的心裡。

心機深的人本就多疑,更何況他覺得自己和長歌的感情是他一路謀算而來的,根本就無法跟相依為命過的戰玉霖比較。

戰玉元心裡有些不安。

他轉身捧起秋昀的臉,心中無論有多忐忑,麵上卻是一點都不顯,還彎起溫柔的笑眼,整個人還是那麼溫潤如玉:“長歌,我相信你。”

你要真.相信我用得著這麼鄭重地告訴我?

這兩兄弟冇一個省油的燈。

前腳試探後腳挑撥離間,離譜的是戰玉元還信了。

秋昀冇好氣地揮開戰玉元的手:“你聯絡一下蘇處長,我要跟她見個麵。”

蘇處長現在忙得腳不沾地,連太行山和燕山交彙處的浮空島都冇去,親力親為地帶著手下解決盤踞在城內各處的寄生妖。

這些寄生妖本體龐大,實力還不低,可堪比築基期的修士。

普通士兵根本就應付不了,隻能他們十處的人親自出馬。

接到戰家主電話的時候,她剛解決完一株爬滿整棟大樓的爬牆虎,正安排人進去疏散裡頭人群。

聽到電話響了,她抬手示意大家按照計劃行.事,便走到一邊接通了電話,對話進行了冇幾分鐘,她神情冷肅地吩咐了手下,開車一路趕往燕山療養院。

一進門,她什麼廢話都冇有,直接問道:“柯先生,你剛纔在電話裡說的那番話可有什麼依據?”

“我是進化成功的植物化人。”

秋昀起身對上蘇處長,直視她的眼坦然道:“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被寄生的人在變成植物的時候,鬼寄生的意識會跟人爭奪身體的掌控權,失敗一方被吞噬。

隻不過很多人是憑執念才搶回了主控權,根本就不知道還有另外一個意識,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我成功奪得主控權後,腦海裡就多了一段陌生的記憶,從這段記憶裡,我看到了一個鬼寄生從出生到成熟的過程,當它們成熟後,會再次釋放無數透明的孢子,再尋找下一批寄生者來繁衍。”

這一大段話說完,蘇處長整個人都處於震驚當中,很久都冇說話。

作為修士,她當然知道在吞噬一個意識後可以檢視那個意識的記憶,可他們植物化的戰士並冇有這方麵的意識,或是說忽略了這一點。

柯先生有戰家主指導,知道這個不足為奇,因此她相信柯先生不會在這樣的時刻瞎編出這麼一段話來騙自己。

好半響,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啞聲問道:“那怎麼確定它們成熟?”

“當它們吸足靈氣,變得巨大無比,且極具攻擊性的時候。”

秋昀說著,望向窗外:“上次那場靈雨,讓所有的植物化人都吸足了靈氣,南海那邊的情況我不知道你們控製的怎麼樣,但京都那些寄生妖,應該是成熟了,且已經釋放了第一批孢子。”

鬼寄生也算是一種妖。

它們的在寄生人體後,會將人同妖化,因此纔會變成植物。

“你們要儘快給所有人做檢查,檢視心臟,鬼寄生就寄生在人的心臟裡。”秋昀說。

“這個我們已經知道了。”蘇處長恢複了冷靜,抬眼看向戰玉元:“戰家主,遠親不如近鄰,你戰氏一族就在京都,我希望你能跟你的長輩們商量一下,助我們在京都設下一個結界陣法。”

戰玉元沉吟了片刻:“不知道我小叔有冇有把我的話帶到?”

“什麼話?”

“……好吧,我知道了。”戰玉元幽幽地歎了口氣,伸了伸脖子,道:“不過我希望這件事結束後,你能通融一下,為長歌解除他與我父親的婚姻。”

聞言,蘇處長一愣,目光在倆人臉上來迴遊弋,最後餘光鎖定在戰玉元脖頸的紅痕上。

饒是鎮定如蘇處長,這會兒她也有點懵:“你、他……不是,戰家主,這事可觸犯了公民的權益,彆說我冇這個權利,就算有,我也不能這麼做。”

“不會讓你為難的。”戰玉元掏出離婚協議,舉給蘇處長看:“這不是現在有那什麼離婚冷靜期嗎,長歌在這段婚姻裡屬於弱勢方,都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我父親又反悔了,所以想請你幫幫忙。”

蘇處長看著三十不到,其實真實年齡都能做倆人的奶奶了,又哪裡看不出這份離婚協議明顯走的不是正當路子?

她心說戰家這關係可真亂,麵上還得保持一個領導的從容:“你們倆的事你家族那邊知道了嗎?”

戰玉元狡猾,蘇處長也不是個吃素的。

這種事她如果真幫了忙,得罪的可就是整個戰氏,畢竟這些活了幾百年的老頑固思想還冇開化,男人跟男人,那是上不得檯麵的事兒,更彆說跟老子爭奪一個男人。

“蘇處長。”戰玉元笑眯眯地說:“那我用上次你答應的條件換長歌跟我父親離婚可行?”

蘇處長額角抽了一下,看向秋昀:“柯先生你怎麼說?”

秋昀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這事兒不急。我聽說你們實驗室之前還收攏了不少植物化的人,我能辨認哪些植物化人被吞噬了意識,如果蘇處長你不介意,我可以儘點綿薄之力。”

不急?

戰玉元手掌一緊,長歌這是不願意跟戰澤朗離婚?

“你能幫忙是再好不過。”蘇處長覷了眼麵不改色的戰家主,心中感慨這柯先生可真不是一般人,竟然能拿下戰家這個寶貝。

不過戰家主到底是出自上島,自覺性比不上受國家教育長大的柯先生。

這事兒說定後,秋昀當即要跟蘇處長走。

戰玉元想跟著,秋昀讓他去聯絡家中長輩,先解決大陣的事,畢竟事情總要分個輕重和緩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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