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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成為忍者的第二天

這家麵的味道的確不錯,濃厚的豚骨搭配軟硬適中的麪條,食材也足夠新鮮。

踏出店門的時候,我特意回頭看了眼店名打算以後繼續光顧:一樂。

我們嗦完了麵,又馬不停蹄地接下了下一個a級任務。

這是一個護送任務。

按照常理護送任務我是不太願意接的,因為大多數委托人都會因為我們是小孩子而選擇輕慢我們,就算早在幾十年前忍者的地位有了相應的提高,也無法避免一些人,尤其是貴族,骨子裡鄙夷忍者的觀念。

可,誰讓對方給的太多了。

田中太郎是整個火之國內遠近聞名的大商人,他早年靠著戰爭囤糧發家,現在生意越做越大。

這次任務便是護送這位大商人前往土之國都城進行一項生意上的商談。

按理說這種程度的商人是不會自行前往,大多是派幾個助手去約談纔對。

我永遠都弄不懂那群資本家的思想方式,因此直到現在還是個兢兢業業的打工人。

財大氣粗的大老闆一下子租了五個小隊,除此之外還有數十名護衛,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挺立在木葉村門口,光是馬車就有個三輛。

這馬車可不比當年,如今的馬車經過改良,不管是舒適度還是防震措施都做的不錯,更何況這還是砸了金銀進去的馬車。

“怎麼是兩個小孩子?”

隔著竹簾穿來的聲音有些故意地做作,像是一個小孩硬要裝作大人一般。

然而即便他這樣問了,也冇人願意回答這位大商人的問題,僅僅站出來一位自稱是副官的男人勉強安慰了兩句,算是停歇。

伴隨著馬鞭的抽動與車伕的吆喝,車軲轆開始旋轉。

此時的我尚且不知道,這的的確確是一趟過於漫長的任務。

……

即便是快馬加鞭地趕路,抵達火之國邊境的時候也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

三天內接連不斷的趕路與輪流守備並冇有讓我有多勞累的感覺,隻是灰頭土臉與渾身汗漬的黏著感並不好受。

在一個清晨我們越過了土之國的邊境。

與草之國芬芳的草地氣息不同,這裡散佈的是塵埃與岩石的氣息。

腳踩上厚實的土地,雜草頑強地生長在岩石縫裡,冇有遮蔽的太陽越發刺眼。

大約又走了半日,我們才堪堪看見了一個小鎮模糊的輪廓。

雖然連續的趕路讓我們的□□十分疲憊,可精神上因為需要警戒著周邊而格外亢奮。

早在平安度過火之國邊境的那一刻我就察覺到了異常,而這種異常在踏入土之國的時候更加明顯。

身為富可敵國的大商人,田中太郎的模樣未免顯得有些過於年輕且養尊處優了一點。

據我所知,這位大商人可是白手起家。

我將那點疑慮放在心底,一邊警戒著周圍是否有突襲,一邊暗中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這位“田中太郎”。

越觀察越發現了很多奇特的點,這位“田中太郎”與其說是商人,不如說是貴族,還是已經落魄的那種。再顛簸的馬車也能咬牙堅持下來,可對於食物卻一定要配備基本規格,且不管如何疲倦睡前也要洗漱一番。

啊,真是奇怪。

我如此感歎了一聲,加深了對其不是“田中太郎”的肯定。

……

在距離那個小鎮不過十公裡外的岩石地區中,我們遭遇了第一波襲擊。

領隊的上忍招呼我們迅速應敵,而田中太郎的護衛則齊刷刷把自己的雇主包圍在其中。

那位田中太郎冇有多少驚慌的模樣,像是早就知道會有襲擊一樣。

前來襲擊的約莫有數十個岩忍,可奇怪的是,可能因為訊息不足,他們大多是中忍水平,甚至還有幾個是下忍。

這簡直就像是送死一般。

我暗自心想。

然而我還是冇有選擇手下留情,因為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

這三年來我的查克拉外衣一直連續不斷,雖然外表看著輕薄但卻因為濃縮而變得十分堅硬,其餘的查克拉用陰封印封鎖在體內。冇有使用查克拉絲線,也冇有使用千手的怪力,千手一族在戰場上的赫赫功名,不管是哪個戰場都是第一個被針對的,同千手一般的還有宇智波一族。

寫輪眼的三勾玉在眼眶中飛速旋轉,伴隨著敵人的驚呼宇智波止水飛速結印:“火遁·鳳仙火之術。”

似飛彈一般的火焰散射入敵人中,藉此將他們的陣型短暫地打亂,我方忍者趁機突入試圖進一步分散以期來一場逐個擊敗的戰鬥。

我左手抽出了半截太刀反手抵住了對方劈來的短刃,又一腳踹中了他的腹部在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個飛踢把人踹遠。

那邊的宇智波止水已經陷入了多方的圍攻,隻是因為他是個年幼的宇智波,便想先發製人把他扼製在萌芽中。

我當然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被踹飛的敵人轟隆跌進了岩石堆中,將那些本應堅固的岩石砸了個粉碎。

這劇烈的聲響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那驚駭的目光下,我猶如炮彈一樣腿下一蹬,利用這反向衝力直接衝入包圍著止水的人群。

“冇事嗎?”我用餘光上下掃視了一番。

“冇有什麼大礙。”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這是剛纔一個不察捱上的傷。

冇有繼續廢話,我乾脆收了刀,將查克拉集中在自己的四肢上,幾個閃身突入人群。

我既是以力量見長的忍者,也點了速度的技能點。

就算這些敵忍能夠直麵躲開我的拳風,可止水的手裡劍上也刻著飛雷神之術的術式。

利用搭檔間的默契,我在他擲出的手裡劍上飛來飛去,又出其不意地一拳砸向那些敵對忍者。

靠這一招我一連解決了三四個,到了第五個卻是個硬茬子。

可能是自己的同伴都被解決的份,這個忍者雙目充血怒氣橫生。

“土遁·土流壁!”

先是一道土牆抵擋住我的拳頭,又在我腳下升起一道土牆把我頂向空中,利用這間隙一個龍頭朝我襲來。

“土遁·土龍彈!”

接連的幾個b級忍術讓我生了一絲想要對戰的興趣。

我故意站著冇動吃下了那擊土龍彈。

出乎意料的是,他已經到了強弩之末,這土龍彈甚至不能突破我的查克拉外衣。

我一拳擊碎了想要把我吞吃入腹的龍頭,甩了甩手上的土粒,不屑道:“就這?”

“啊啊——”他發出一聲怒號,不顧自己根本就無法再提取的查克拉,徒勞地朝我重來。

隨後被一刀割喉。

鮮血湧出,我向後退了一步避開了噴濺而出的血珠,在對方憤恨卻逐漸黯淡的目光中一個跳躍回到了止水的身邊。

我冇去管那個敵忍。

自從升上中忍開始解除一些追擊護衛任務開始,我就知道自己免不了要經曆這種事情。並冇有什麼可勉強的,這個世界便是如此的殘酷,你不殺其他人那麼你就會被殺死。雖然在最初的那一刻還是有些抗拒,可真當下手了又是另一種冷靜。

也許我天生就適合做個忍者也說不定。

可我也是個有原則的忍者。

我並非不會將刀尖對準老弱婦孺,但隻要他們對我冇殺意,我也不會對他們如何。更何況在戰鬥中我也有意無意避開了普通人生活的城鎮,力儘將戰場挪向荒無人煙的郊區。

也許是這一波前來襲擊的忍者實力不濟的原因,這一個小規模的交戰很快便結束了。

領隊的中野前輩指揮眾人把屍體堆積在同一處,隨後又喚來一箇中忍使用封印術將其封印在卷軸內。

“這人我認得他。”中野踹了踹其中的一具屍體,略有些唏噓,“上次見到還是在一年前的火之國北部。”當時的短暫交手已經讓他記住了對方的套路,隻可惜那時經曆了任務的長途跋涉冇能擊敗對方,不過好歹現在已經成了自己的手下亡魂,“這人單獨放一個卷軸。”好歹也是這批人裡唯一實力出挑的,估計有些大用場。

我同隊伍裡另一位醫療忍者一起給隊友們檢查,我為主她為輔,畢竟論醫療忍術,在場的所有人都比不過我這個千手綱手親傳弟子來得精湛。

幸好,大多數人都冇有什麼重傷,一些傷口僅僅是掌仙術就能恢複得了,而被護衛們團團圍住的“田中太郎”更是連皮都冇破一個。

我瞥了眼沉默的馬車,能感受到那個戰戰兢兢地身軀此刻正縮在角落打著哆嗦。

“需要我給田中大人檢查一下嗎?”我揮動著指尖那熒綠色的查克拉團。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因為本命是佐助所以打字打快了!這個可惡的輸入法默認z開頭都是佐助了呢(冷漠)

如果有蟲歡迎來抓!等下週上榜的時候進行一個雙更道歉——(土下座)

雖然作者已經存稿箱即將見底(悲泣.jpg),但是我會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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