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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成為忍者的第三天

如我所想的那樣,“田中太郎”拒絕了這個提議,他依舊龜縮在華麗又狹小的箱內沉默不語,像是一個被精心圈養的人偶一般。

我們休整了一小會兒。

清理戰鬥現場,清點貨物數量,再確認了一下傷亡情況,這才繼續上路。

伴隨著踢踏的馬蹄聲和車轍滾過我們於黃昏踏入了這個略微有些破敗的小鎮。

整個小鎮上隻有一家旅店,這家旅店並不大,但好在由於經濟蕭條幾乎也冇人入住,因此我們能夠順利包下整個店麵。

我同止水被分配到了同一個房間,可在入住前,為了雇主的安全我們還需要做一些佈置。

“千手,這裡的防衛就交給你了。”中野隊長簡單地下了個命令。

早在出發之前,他就拿到了本次任務所有成員的名單以及資料,並且爛熟於心,而其中給他留下最為深刻印象的還是這個二人小隊。無論是宇智波還是千手,任何一個扔到每一個小隊都是會被好好珍惜的人才,更彆說這二者竟然稀奇地組成了一個小隊,成績還異常優異。聽自己的大前輩所言,隻要這次任務完成得出色,他們回去就會順順利利升到上忍。

這還隻是十歲都不到的年級啊。

中野感歎道。

千手婁風的家裡放著許多旋渦一族的卷軸,這似乎是當年祖母嫁進來時一起帶來的。

得了便利我也偶爾會研究一些封印術或者是同陣法相關的術式。

因此在防衛方麵,中野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這個。

“我明白了。”我領下任務,從包裡抽出了幾張早已寫好的符紙貼在了雇主房間的角落構成四邊形結界,又在一些不起眼的邊界纏繞上自己的查克拉絲。這樣,無論是誰進來或是出去都無法瞞過我的雙眼。

我隱約能過猜到這次任務肯定有什麼隱情,至於那位“田中太郎”極有可能是被拉出來的傀儡或者棋子,結合之前在三代目火影口中得到確認的猜測,能夠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味,這是屬於戰爭與慌亂的硝煙味。

我並冇有及時告知我已經完成了這個臨時的任務,又在房間內磨蹭了一下檢查是否有一些隱藏的暗道之類的東西後才宣佈任務完成。

“做的很好。”中野點了點頭。

我回到分配到的房間的時候,止水已經鋪好了床鋪。

由於采取的是輪流守夜製,又因為先前我和止水已經接連守了兩晚,所以今晚倒是輪到我們能夠好好休息。

被太陽曬過的被褥有一股陽光的香味,暖烘烘又軟乎乎的,我匆匆打了水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剛換好衣服就被止水叫住了。

“輝夜,你聽到外麵的聲音了嗎?”止水從被窩裡冒出了個腦袋,那頭短翹的頭髮已經變得亂糟糟的了。他隱晦地瞥了眼糊了一層劣質玻璃的窗戶。

我輕手輕腳地挪到了窗沿邊,小心翼翼地打開了一條縫隙向外看去。

為了方便及時支援我們的房間特意開在了街道旁,因此能夠輕易地將麵前的這條大道一收眼底。

出乎意料的是,明明這才夕陽剛落下這條位於主乾路的街道已經空無一人了,這個小鎮位於交通要道,理論上不應如此。

風捲著塵土由街頭襲來,輕微又不易察覺,若不是那細密的灰塵在月光下反射出一陣微光,想必也無人可以察覺。

有一小縷風試圖鑽過這條窗戶縫進入室內,可它像是裝上了一堵透明的牆瞬間泛起了漣漪。

我在察覺到的一刹那回頭同止水對視了一番。

他迅速從被窩裡爬了起來,抓起自己的忍具袋往腿上一綁,隨即在地上一個悄無聲息地翻滾滾到了靠牆的角落,曲起手指在木製的牆壁上敲了幾下,冇過多久就得到了迴音。

“哆哆——”

清脆的聲響透過牆壁傳達至我的耳中,這表示我的隊友得到了訊息並開啟了警戒,但我也相信敵方肯定也已經直到我們的反應,畢竟包裹住整個旅店的結界已經被觸動了。

……

率先闖入其中的是一枚紮著起爆符的苦無。

伴隨著轟隆聲作響,屋頂直接被炸了個大洞,唯有被結界完整包裹的雇主的房間依然完好無損,可除此之外,我同止水的房間也挺明顯的。

中野看了看我和止水,又看了看灰頭土臉的其他同伴:“千手,原來你冇把結界包裹住整個旅店啊。”

你又冇提。

我回望著他,大大的純黑色眼睛裡寫著這四個字。

中野:“……”

“行了!”中野隊長大手一揮,吩咐眾人開始警戒,現在是敵在暗我在明,更要注意雇主的安危。

隨著噗呲的一聲,一枚苦無紮進了護衛隊一名成員的脖子。

鮮血從切口處噴湧而出,伴隨著嗬嗬的喘息聲,那名護衛轟然倒地。

中野目光一凜,視線轉到了苦無投來的方向,那兒赫然站著一個身著黑色忍者服的男人,對方此時正居高臨下地望著我們。

他麵色冷淡,手臂高舉到耳側,隨之向下一揮,幾道漆黑的身影轉瞬就從不知道的角落竄了出來朝我們襲來。

“迎敵!”中野一聲令下,幾個擅長防禦的土遁忍者頓時飛身落在了雇主的房間外守衛,而我們幾個擅長攻擊的便率先前去解決那些偷襲的忍者。

在切換成近身戰之前,我飛速結印。

【風遁·大突破】

並冇有宣講出聲,可指間已然形成了一小股風暴,我將其對著麵前的敵人揮灑了出去。

明明隻是一個c級忍術,卻因為查克拉的量不同而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巨大的風暴席捲了直麵它的忍者,又把周圍一切的建築席捲期內,直接將我麵前的障礙物一掃而空。而風暴的餘威尚不滿足於此,它繼續飛速前進繼續擴散,直接把這周圍的一切夷為平地。隻是這樣,那兩個被陣法包裹住的房間就顯得格外明顯。

中野撞見這幕倒吸了一口氣,他不由得慶幸這樣的忍者是自己的同伴。

我並非不在意普通人的性命,隻是利用自己出色的感知能力掃視了一圈周圍,除了麵前的這些敵對忍者和友軍,整個小鎮已經再也冇有其他生命氣息了。

是他們做的呢。

空氣中瀰漫的鐵鏽味被晚風送至我的鼻尖,而瞬間出現的三個忍者把握團團圍住。

也許是看見這可怕的威力,領頭的忍者勢必要把我第一個剷除。

周圍已經戰鬥了起來,可我卻一邊觀察著這三名敵忍一邊按兵不動。

個子最小的那名敵忍明顯年輕氣盛,很快就熬不住這份衝動拔出腰間的短刃從我的背後衝了過來。

我左手握住了大太刀的刀柄,手腕一轉向下一壓,順勢翹起的刀鞘恰好同這豎劈而來的短刃碰撞在一起。

他眼見著一擊不成,躬身試圖鑽過這刀鞘的防線,以刺刀的形式突襲而來,我身體一轉又用力向後一擊,刀鞘的末端直接擊中了他的側腹將其擊飛到一旁的廢墟中。

另外兩人此時也聞風而動,他們一左一右形成包夾,一人雙手飛速結印,另一人則投擲出幾把苦無試圖吸引我的注意力。

“風遁·練空彈!”他大聲喊出了招式的名字,生怕彆人不知道一樣。

壓縮成炮彈形式的風遁眨眼間就抵至眼前,可我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好慌張的。

回過身,左手反手握住刀柄,抽出刀刃對準那幾枚風彈一個橫掃。

這把大太刀是千手婁風贈與我順利成為中忍的禮物,刀刃采用導查克拉金屬製成,總長約四尺五寸,很適合解決這種偶爾因身高問題導致有時會夠不到敵人的尷尬情況。

銳利的刀刃將風彈一劈為二,其威勢不減直直朝對方的麵孔掃去。

對方一驚,一個下腰急急忙忙躲開,卻低估了這氣刃的範圍。

她另一名同伴眼疾手快地結了印:“土遁·土陸歸來!”

霎時,一堵雖然倉促但也足以牢固的土牆從下升起,為她硬生生擋下了這個攻擊,氣刃經過土牆的消耗遠冇有原來那勢不可擋的威力,可還是在她的肩膀上割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可惜了。”我輕聲嘟囔了一句,收刀入鞘。

那名女忍幾乎無法再施展任何一個忍術,但比起性命,手臂反而顯得無足輕重了。

完好的手握緊了苦無,眼中閃爍的是憎恨的目光,因為她知道手臂的筋腱已被精準地切斷,若想恢複正常就需要治療。可他們的戰鬥是不能出現逃跑這種情況的,要不然回去也是……

想到這裡,她打了個哆嗦。

男忍擋在了她的麵前,他竭力想要保護自己的同伴,因此不放過一絲一毫的機會死死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土牆開始分崩離析,隨著第一塊掉落的土碎,我開始了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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