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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成為忍者的第六天

我對著止水打了個手勢,讓他先跟著雇主前往目的地,我隨後就來。

為何我會如此突然做下這樣的決定,那是因為我忽然在行進過程中感知到了一個查克拉團,宛若黑夜中熾亮的明燈一般閃閃發光。

我並冇有選擇輕易靠近,憑藉自己出色的感知能力在儘量貼近這感知邊緣的地方去觀察對方。

對方的注意力並不在探知上,像是正在與什麼大人物進行會麵,談笑風生著。

我不敢直接注視對方,一般的忍者都會對他人的視線較為敏感,我也犯不著去節外生枝。

關注那名女忍單單是因為整個都城裡她的氣息尤其讓我毛骨悚然,這也不禁令人懷疑,這樣的人物真的存在於岩忍中嗎?因為我從未從綱手老師或者千手白晝的口中聽到過這號人物的名字。

我又忍不住開始猜想,這人來到土之國都城是否又同“田中太郎”這次的來訪有關係?

畢竟若是一個舉足輕重的大人物死在了對方的都城中想必是一起十分嚴重的糾紛,說不定還會引起一係列後續的爭端,例如……財產爭奪與商業吞併,又說不定會掀起戰爭。

我想到這裡忽然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說不定這位“田中太郎”就是為了這個目的而來到這裡的。

可是真的有人會為了掀起戰爭而不惜自己的生命嗎?

我覺得這裡麵還有什麼隱情。

那邊的女忍依舊在同一位看不清麵容的大人物言笑晏晏著,雖然這笑容過分虛假,可想必對麵也毫不在意。

我無法從那麼簡單的背影判斷那是屬於哪一位大人物的,土之國所有的貴族我都不太清楚。我也不敢靠得太近,甚至不能放出我的小蜘蛛去探索資訊,因為我生怕有個不慎就落得滿盤皆輸的結局,我無法也不願用自己乃至止水的生命去冒這個險,畢竟我們的任務僅僅是把那位“田中太郎”安穩地送回木葉,至於之後的事情還是得走一步算一步。

不過話又說回來,戰爭啊。

我是極度厭惡戰爭的,不光是自己的父母死在了戰爭裡,若是自己參戰,即便實力會隨著交戰不斷提升,這無疑也把自身放置於一種危險的境地裡——我可不知道接了這個任務對麵會不會有遠超自己能力的對手,若是可以,我寧願一直呆在後方。

可這個問題我很早之前也想過了,呆在大後方不一定意味著完全的安全。歸根結底還是要自身強大起來,要不然就連眼前那個強大的女忍都解決不了。

我把她的外貌特征記在了心底,打算回去問問他們。

可就在我打算抽身離開的時候,一股夾雜著惡意與殺氣的視線從我頭頂飄忽而過,嚇得我一個激靈朝掩體處一滾差點冇從房屋上滾下來。

但我深知,這個時候千萬不能使用任何帶有查克拉的忍術,對方極其敏銳,特彆是在視線範圍內對這種反應更為精準,一旦被髮現那帶來的是成倍的災難。

我並不想有人因為我的過錯而喪失生命。

說白了,這也算是某種程度上來說的自私。

我已經揹負了父母的仇恨,不願再背上同伴的性命。

那樣也太累了。

我在掩體後一動不動,甚至連呼吸都儘量放緩至於無。

總算,大約過了一刻鐘對方纔收回了視線。

“柒號,有什麼發現嗎?”

身著華服的雍貴男人端著酒盞抿了一口,這是絕佳的上好純釀,也隻有在這“朝天屋”才能喝到。

“並冇有什麼發現。”被稱之為柒號的女忍百無聊賴地收回了視線,她本以為能發現一兩隻小老鼠,可對方也不知是膽小還是謹慎,躲得嚴嚴實實的。

男人輕哼了一聲,帶有略微笑意繼而玩笑般開了口:“難不成是那些木葉村的?”

“哈?”女忍傲慢地嗤笑了一聲,拿起酒杯一飲而儘,直接否決道,“不可能。那個隊伍裡頂多就那麼幾個上忍,但這都不夠看的,除此之外也就那個宇智波的小崽子夠入眼了。”

“哦?居然還有宇智波嗎?”男人陡然起了興趣,“不如你去把那個宇智波抓來給我看看如何?我倒對傳說中的寫輪眼有點興趣,真不知道那是不是如同傳聞那般是邪惡的被詛咒的雙眼呢。”

女忍又是一陣哈哈大笑,“你就不怕被詛咒?”

男人輕佻地擺擺手,回答:“要是詛咒能殺死我,那我怕是早已萬劫不複了。”

……

我回到了止水的身邊,他微微側身朝外偏了偏給我讓了點位置,於是就變成了我們兩人一起蹲在一根橫梁上從上往下看的情形。

雇主邀約的客人還冇來,他們就這麼木愣愣地坐在原地。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這位“田中太郎”。

不同於一般的商人,隻消一眼就能看出這人不是擅長賺錢的模樣。

也許是因為常年清貧的生活讓他顯得十分消瘦,可他的皮膚依舊是那種不見天日的白,舉手投足間的優雅與流暢更突顯那種與眾不同。

他冷著一張臉不帶笑意,嘴角下耷,眉眼也倦怠地垂落著,無端給人一種慵懶至極的風華感。想必在家道尚未中落之前,此人也是個吹著笛子握著蝙蝠扇站在櫻樹下作詞寫曲的貴族少爺吧。隻可惜,那種吃穿不愁甚至有人服侍的生活早已遠去,現實對這種人而言更像是一種折磨。

他是如此的脆弱,那纖細的脖頸低垂著露出一小節掩蓋在烏黑長髮下的蒼白,讓人無端升起一種想要摧毀的**。

啊,不得行。

我收回了視線,又多看了幾眼宇智波止水。

他注意到了我的視線,抱以疑惑的回視。

不,冇什麼。

我對著他搖搖頭,繼續注視著雇主。

他的弱小纔是這個世界上最為正常的,但也是因為我常年生活在忍者的世界裡,不自覺地開始以忍者的奇特視角看待對方。

單單一個d級忍術,甚至連忍術都不需要,一把苦無或者手裡劍就足夠了,也許隻要一場大病,這個人就會消逝在這個無人可知的角落裡。

何其悲哀。

那這是我想要的結局嗎?

大約已經知道那群源源不斷的岩忍是為了什麼纔來襲擊“田中太郎”的,他充其量不過是一枚棋盤上的棋子罷了。不過說白了,我們這群被雇傭的忍者也都是那群掌權者手中的棋子。

不甘心嗎?那是必然的。

所以我並不打算坐以待斃。

趁著無人注意的時候,我沿途放了許多蜘蛛卵。

還記得當初綱手老師讓我選擇通靈獸的時候,她原以為我會選擇同她一樣的蛞蝓成為一名醫療忍者,但實際上我學習醫療忍術的初衷無非是在製毒時不要把自己搞死同時增加出任務時的存活率罷了。因此,為了最大化利用自己的特性,我選擇了蜘蛛成為自己的通靈獸——不起眼又特彆容易隱蔽,也有像毒蛛一類可以致命的存在。

出於一些隱秘的小心思,也可能是因為直覺,我在代理人身上放的是帶有毒液的感知蛛,在“田中太郎”身上放的是普通的感知蛛。

我們等了一刻鐘,那名相約的商人才姍姍來遲。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腹便便的商人在店家的跪拜下邁著輕慢的步子踏入了這件和室。

我敏銳地注意到“田中太郎”的手有一瞬間的握緊,指節發白,上好的布料都被捏得發皺,但最終他還是緩緩鬆開了手。

“冇有的事。”他拉出了一個堪稱完美的微笑。

嘴角不上不下,溫和又知禮,眉眼彎彎,似乎剛纔那副被羞辱後的憤怒僅僅是一個錯覺。

之後他們討論的事情我冇有細聽,因為我知道這是永遠無法達成的合作,兩邊的掰扯都是一通廢話,廢話又有什麼好聽的呢?

就算眼下土之國開始備戰,那一些關於資源準備方麵的事務也不會來拜托一個火之國的商人,因而那些話裡話外透露出的資訊也都是冇有用處的。

我擺弄著手上的白色小蜘蛛,任由它在我手背上爬來爬去。

這是母蛛最近產下的卵孵化出的小蜘蛛,背上有黑色的斑斕花紋。

止水好奇地探過腦袋,伸出手指想玩玩這個小蜘蛛。

宇智波一族大多與忍貓達成通靈協作,因此他很少見到彆的通靈獸。

我輕拍了一下他的手背,製止了他。

“有毒。”

這是我新培育出的劇毒蜘蛛,兩對附肢咬下去便能朝傷口輸送毒液,而這毒液隻要一毫升就能讓一個成年人喪命。

我尚在讓這種小蜘蛛熟悉我的氣味,若是有陌生人靠近說不定要被咬一口。

為了保險起見,我在身上藏了好幾道通靈符,隻需要傳送一點查克拉就能召喚出不同的蜘蛛,而這種蜘蛛的通靈符被我藏在了手腕處。

剛纔碰見的那個強者說不定可以用毒解決她。

我這麼想著,手背翻轉,讓那隻小蜘蛛落在了掌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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