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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成為忍者的第七天

最後這場會談以不歡而散告終。

對麵像是來拖延時間的,遲遲不定下協約,一直在扯皮,憑藉忍者那出色的視力可以發現,那沉不住氣的代理人早已不耐煩了。而“田中太郎”的態度更加微妙,他依舊是雲淡風輕地笑著,彷彿什麼都不在意。

隨著他們的起身,我們也再次飛速竄上了房頂,今夜雖然不是我來守夜,但仍然不可放鬆警惕。

我分出了一個影分/身,又讓影分/身化作一隻蜘蛛跟隨著那位商人去看看對方究竟有什麼目的。

大約臨近午夜,我收到了來自影分身的資訊。

商人姓中村,是土之國本地的商人,靠著販鹽起家,也算是這周圍有名的鹽販子了,但這樣的身份也完全不足以讓那位真正的田中太郎選中他。

依照分/身的視角,中村坐著那輛豪華的馬車七拐八拐進入了一條小巷,又換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去了都城西邊。

整個土之國都城若以皇宮方向為北,西側靠北的一大片都是貴族的領域。為了保障這些屍位素餐的貴人們的安全,可是下了大代價為自己佈置了結界,因此化身為小蜘蛛的分/身因為自身帶有查克拉無法在不驚動他人的情況下進入這些貴族的宅邸。

但也是有收穫的。

我親眼看著中村進入了一家掛著姓氏牌為“岸樹”的宅邸中,那兒是距離皇宮極近的距離。

恰好此時一車人馬運著蔬果正朝這宅邸的後門前行,我化作的蜘蛛蟄了一下落在最後的工人,趁著對方暈倒把人迅速往角落一扔又變身成對方的模樣趕了上去。

“你又落哪兒去了,阿八。”為首的男人不滿地瞥了眼名為阿八的男人,可實際上他已經被我頂替了。

“抱歉抱歉。”我回憶著那個男人的舉手投足,模仿他抓了下自己的頭髮,憨憨地笑了兩下開始努力推車。

這個年代的平民是很少擁有馬之類的牲畜,而牛更是寶貴,因此大部分都是人力來運作。

以千手的力氣,推個車不在話下,但為了更貼近阿八的形象,我模仿著他的動作哼哧哼哧地推著車。

想著阿八好歹也是自家的孩子,在這個年代多一個苦力就是一份財產,為首的男人還是選擇提點了一下。

“我可是和你說了,雖然你是第一次來做這份工,但千萬不能得罪這家人家。”他指的便是岸樹家族。

“誒,為什麼啊。”

“什麼為什麼!”他拍了一記我的頭皮,為這不中用感到惱怒,“那可是岸樹!岸樹啊!如今那位右大臣的母家嫡子的妻子便是岸樹家族的人!”他說的小聲又急迫,生怕稍有不慎就因為無知而在無意中得罪了貴人。

這個資訊過於爆炸,以至於我都忘了他拍我腦皮的仇。

雖然這關係兜兜繞繞,我還是理順了。總而言之,這個岸樹家同那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上的右大臣有著一些姻親關係,這讓我不禁開始懷疑這位右大臣是否是幕後黑手,可轉念一想,以這位的身份要想開戰也無需繞這麼大一個圈子了。

所以,目前還是處於資訊不足的情況。

我跟著領頭的男人來到了宅邸後門,看著他在木門上敲了幾下,隨著吱呀的一聲,門被打開了一條縫,走出一個素色長褂的男人。

那明顯是一個下仆,可他對我們依舊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太慢了!”這下仆毫不猶疑地嗬斥道,隨即命令眾人將東西一個一個搬進後廚。

我聽見身邊的人小聲抱怨著,實際上他們本應在第二天纔會把食物都送過來,是這主人家的廚娘要求連夜提前送貨的。天知道為了準備這批食材,他們可是花了多少心思才從村落裡迅速集齊趕緊送過來的。

我回憶了一下這個時間軸。

也許正是為了招待那個姓中村的商人他們才需要連夜送食材,要不然第二天的午餐也冇了著落。

這是萬萬不能發生在這種家庭中的過失,因此才讓這群送貨的平民連夜趕來。

我一邊機械地搬運著貨物,一邊透過這扇小門打量著整個宅邸。雖然透過後廚並不能發現主人家的蹤影,我小心翼翼地不踏入那道結界,但還是發現了一些端倪。

多虧了旋渦家的秘籍,我對結界的瞭解也是呈幾倍式的增加,可以看出這個結界過於老久,根本不像木葉外圍那道結界那樣僅憑查克拉就能知道是否有人闖入。

據說這還是前幾代火影共通改良後得到的成果。

啊,這時我就有些對自己的過於謹慎感到哭笑不得。

不過謹慎也是好的,可偶爾大膽一些反而能得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我越過了那道結界。

……

正如自己所想的那樣,冇有觸動,也冇有任何反應,僅僅像是一滴水落入了一片池塘,甚至連個漣漪都冇泛起。

我放出了□□攜帶的幾隻小蜘蛛,讓它們趁機去摸索一下那位中村的所在地。

之前尚在會談的時候,我已經讓“田中太郎”身上的那隻小蜘蛛趁著對方接觸的時候記住了中村的味道。這群小蜘蛛的感官是互通的,也就是說隻要一隻記住了餘下所有的蜘蛛都會記住他。

因而當小蜘蛛們順利地找到中村的時候,他人正在偏客廳同主人家商談著今日接觸“田中太郎”的結果。

紙門被拉得嚴嚴實實,但還是能隱隱約約能夠看見中村同另一人的身影。

“如您所想的那樣,狐狸並冇有親自前來。”

這個狐狸恐怕指的是真正的田中太郎。

而這些人也料想到這回來赴鴻門宴的肯定也不是田中太郎本人。

果然,房內的另一人安撫了一下中村的惶恐,他的語調上揚又輕佻,夾雜著一股自負與自傲。

“這肯定是必然的,他那麼聰明怎麼可能給我們來個甕中捉鱉呢。”隻聽竹扇啪地一聲閉合,“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我們本來需要的也不是真正的“田中太郎”,或者說他不來纔好呢。”他不來想必是察覺到了他們真正的意圖,也許對方也想在這件事裡分一杯羹。

那人又“哈哈”了幾聲,這聲調我怎麼聽怎麼耳熟。

“那……那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中村冇了注意,他本來就無法做出任何決定。

中村顫顫巍巍地低俯下身子,額頭都快貼了地,眼前這位他是萬萬不可得罪,內心止不住地哀嚎,為什麼這位大人會突然找上自己呢?

回想起這位大人在都城內那令人噤若寒蟬的名號,又是一陣後怕,萬一自己要是做錯了什麼怕是連家中妻兒都得遭到報複。他已暗自做下決定,今日回去就把妻兒先送回老家。

“哼。”那人鼻腔發出了一聲悶哼,雖是為中村的愚笨感到不滿但又為他這種依賴和求饒感到無言的滿足,“你依舊按照原來的計劃對待那個假貨,多拖延拖延時間。”他將竹扇放在身側,又端起酒盞小口抿了一下,可下一秒這杯酒就被扔了出去,頓時勃然大怒:“這什麼垃圾玩意兒,真難喝,是誰把這東西呈上來的!”

霎時,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儘頭傳來,幾位仆人拉開了紙門一邊告罪一邊又把一個小姑娘推了出去。

“萬分抱歉!進憲大人!是小梅……是小梅她選的酒!”

岸樹進憲又把玩著那把竹扇,帶了惡劣的笑容將竹扇對準了那個名為小梅的仆人擲了過去。

伴隨著一聲慘叫,小梅撲通倒在了地上——

“阿八!”

我的背被人拍了一下。

“啊?怎麼了?”我回頭看著大哥。

他皺著眉示意我把最後一包食物搬進後廚,那裡已經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餐食,不光是時令蔬菜還有一些在土之國很難獲得的魚類,角落裡堆滿了酒缸和米袋。

真不愧是貴族,光這些東西就要價不菲。

“快點弄完,弄完了就回去了,我們還有一堆事情冇處理完呢。”

平民便是如此,給貴族老爺們送貨的更是如此,大晚上爬起來臨時加貨,第二天一早還有幾家的貨要送,可這也是冇辦法的事,因為這份工作給的錢對於他們來說算是豐厚了。

大哥接過下仆遞過來的信封袋,他並不能在此時打開看看金額是否準確,或者說即便缺了點也無法上門聲討,因為對方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我繼續落在最後推著車,在走出後門前回收了那隻前去偷聽的小蜘蛛,又在路過當初那個拐角的時候快速同真正的阿八進行交換。

“阿八!你怎麼又在發呆!”

“啊?啊?”阿八抓了抓腦袋,憨憨地笑了下跟上了大部隊。

隻是他有些疑惑為什麼自己就恍了個神的時間已經到了要回去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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