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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7 不進攻便是等死

是夜。

夜不深人已靜。

空調機絲絲地吹著涼風,二十六七度剛剛好。

臥房溫馨而又愜意,柔和的燈光非常適合於床榻上做些運動。

葉淑嫻用乾發巾裹著頭髮進來,白色浴巾抹在胸前。

秦著澤今天表現的有些過於陽剛。

葉淑嫻的荷爾蒙氣味還冇有加以釋放,蓋在秦著澤身上的浴巾已經成了一頂帳篷。

嗯哼,我叫久旱啊,甘露快過來。

“寶貝,我疼。”秦著澤哈著左手。

“切,說的好像跟真的也是,你不是經常吹自己是金剛不壞之身嘛。”葉淑嫻嘴上說著,麻利地把發巾裹好,一條膝蓋曲起壓在床沿,白藕豐腴露出一截,“來,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給弄青了,冇覺得用力呢。”她儘管清楚當時的力道,但看著秦著澤的吊樣兒,還是有些擔心。

“青倒冇青,就是挺疼。”秦著澤伸了伸舌頭,假裝要舔左手。

葉淑嫻更加把猜測當真,“一定是真弄青了,我給你揉揉,老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葉淑嫻兩手拄著床麵,另一條膝蓋跟了上來,整個人爬上床。

像一個尤.物。

就是個尤.物,隻差一條浴巾的阻礙。

“來個天使之吻,手就不會再疼。”秦著澤抬起左手,往上湊湊。

嘴上還在唏噓,不斷伸著舌頭,當葉淑嫻附身過來看手時,秦著澤卻把手閃到頭上去,於是,葉淑嫻向上湊。

位置剛剛好,秦著澤一把扯掉了抹在葉淑嫻身體上的浴巾,葉淑嫻白月光般的玉體展露無遺,山巒搖動。

秦著澤的舌頭像是青蛙捉蟲,彈出去叼住了一顆紅瑪瑙。

甘甜,圓潤,香豔豔。

然後……有許許多多的然後劇烈顛簸。

……

……

……

良久。

“老公,真的要為我寫歌嗎?”葉淑嫻細滑的手指在秦著澤石頭一樣的胸肌上畫著圈圈,有節奏地眨著眼睛悠悠地道。

女人何時最恬靜?

不是讀書寫字時。

不是飲茶。

也不是拿好姿勢等著快門。

而是此刻!

“你在詛咒我。”秦著澤捉了葉淑嫻柔軟無骨的手。

話說女人是水進化而成。

每次擺弄葉淑嫻,秦著澤都相信女人的前身就是水,柔軟至極,又軟而不破,破而複合。

“???”葉淑嫻抬起頭,眸子在熹微的光亮中閃爍,她詫異秦著澤這麼講。

“剛纔你的手在做什麼?”秦著澤問道。

葉淑嫻重新偎下去,老老實實的像個小貓一樣害羞,燕子呢喃,“老公你好壞咩。”

“說呀,寶貝兒。”秦著澤捏住葉淑嫻長髮習慣性地繞指柔。

“討厭,羞死人了。”葉淑嫻臉上忽然發燙。

她在回憶床上運動時她手上的動作。

擼。

“傻子。”秦著澤捉了葉淑嫻的手,放在自己石頭一樣的胸肌上,“剛纔你在這裡做啥了。”

葉淑嫻這才明白自己剛纔想偏了,臉變得更燙,“你壞你壞。”

總是上秦著澤的當。

可總是甘願上當。

“這叫畫個圈圈詛咒你。”秦著澤鸚鵡學舌,躉來前世裡的一句話。

“詛咒……啊……”葉淑嫻若有所思,“哦,對呀,我就是要詛咒你,詛咒你永遠被我私有化,屬於我的奴隸,遭受我的奴役,永遠被我當馬騎,變成一隻小狗狗為我看門護院。”

說的秦著澤哈哈笑起來。

“那首歌寫的真好。”葉淑嫻是指隱形的翅膀。

“寶貝兒,我會為你寫一首歌。”秦著澤捏了捏葉淑嫻的手,“好吧,我現在起來就去寫。”

馬上,秦著澤唱起來,“我願做一隻小羊,坐在她身旁,我願她拿著細細的皮鞭,不斷輕輕打在我身上。”隨後坐起來,真要去為葉淑嫻寫歌,“你是牧羊女,我就是那隻小羊。”

“誰說你要現在去寫了。”葉淑嫻笑起來,嘴上說著,手上動起來。

被葉淑嫻兩條柔滑的胳膊摟著脖子摁倒,秦著澤掙紮。

葉淑嫻被秦著澤裝出來的傻漢子樣子給逗樂了。

“老公,你剛纔唱的那是啥歌?”葉淑嫻注意到了秦著澤唱的歌。

在那遙遠的地方,七聲音節調式,音律悠長,不用配樂也能生動流暢。

自然會引起葉淑嫻的注意。

…壞了,露餡了…秦著澤忽然感到自己因為深愛葉淑嫻,在過於入戲中而無意齣戲了。

應對起來隻有一個辦法:你如果覺得好,那一定是我寫的。

於是,秦著澤把剛纔那句歌詞重新唱過。

葉淑嫻靜靜地聽完,悠悠地道,“真好聽,美。”

當然要問出處,“從哪裡學來的?”

冇等秦著澤回答,接著問,“就這兩句嗎?”

一個女人連著發問,說明她是真的喜歡。

秦著澤伸手在葉淑嫻光滑的臀兒上來回撫摸了一把,“我寫的,前些天看電視上播放藏族牧羊人的紀錄片,我有感而發。”

葉淑嫻信了。

能一口氣創作出翅膀,也極有可能看了電視畫麵靈感突奔。

“寫在哪裡了,我想看看。”葉淑嫻溫柔以待地問道。

…乖乖,能寫在哪裡呢,哪裡都冇有寫…秦著澤把手上移,來到葉淑嫻的腰彎兒,那裡像是月牙泉的形狀,笑笑回道,“寫在這裡了。”

秦著澤指了指葉淑嫻的小腦袋瓜兒。

葉淑嫻捉了秦著澤的手指,送到秦著澤腦殼上,“這裡纔對。”

“想聽嗎?”秦著澤誘.惑。

“想。”葉淑嫻依偎過來,小鳥一樣。

“我忽然忘記了。”秦著澤逗弄葉淑嫻,手繼續側移,來到葉淑嫻小腹,手感溫潤如玉。

“你敢。”葉淑嫻抓開秦著澤的手,“老實唱歌。”

“唱歌冇問題,給點動力。”還冇勞動,先取些酬勞,是秦著澤的習慣。

啵。

葉淑嫻很聽話,在秦著澤臉頰上喙了一口。

“不夠。”秦著澤得寸進尺。

葉淑嫻又在秦著澤脖子上咬了一口。

咬的秦著澤癢癢的。

真想來個二重奏。

“咳咳。”秦著澤吸了一口氣,把肺腔頂圓,低聲唱起,“在那遙遠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們走過了她的帳房……”

葉淑嫻眨著雙眼,像是最晴朗夜空中的繁星。

……

一遍。

兩遍。

葉淑嫻聽不夠。

那就三遍。

在秦著澤的歌聲中,在那遙遠的地方,葉淑嫻漸漸入睡。

睡得成為美人,像是蓮花,睡在遙遠的地方。

秦著澤聽著妻子勻稱鼾聲,久久未能成眠。

前塵往事,俱上心頭。

夜深人靜的時候,很多人容易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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