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趙寒崖的聲音,又想起一旁站著的太子和萬丞相,許定豐覺得自己能跪在這裡不尿褲子已經很不容易了。
偏偏趙寒崖還要讓他做選擇?
得罪太子,還是得罪將軍,這個題也太難選了吧!
看著許定豐皺著眉頭就是不說話,太子勾起了嘴角來,他轉身看向皇上,“啟稟父皇,許大人這是在故意攀咬兒臣,兒臣冇有做過的事情,又何懼與他對質!”
一旁的萬丞相也幫腔道,“老臣也以為,此人是在藉由太子殿下之名,行自己的斂財之事,若當真是太子殿下驅使,如今在大殿之上,在皇上的麵前,他又怕什麼呢?”
周圍的大臣們也都紛紛議論了起來,一個個的都在質疑許定豐說話的真假,交上去的那遝書信的真假。
萬丞相又看著趙寒崖,“趙小將軍到底年紀尚輕,被許大人這樣的老狐狸矇騙,情有可原。”
聽著萬丞相的話,趙寒崖卻是笑了一聲,“矇騙?
丞相大人的話可不要說得太滿,當心一會兒在滿朝文武麵前丟臉。”
聽到趙寒崖這麼說,萬丞相的臉色變了起來,剛剛放下去的心,不由得又打起鼓來。
難不成,除了許定豐,他們還有其他的後招?
他心裡一盤算,卻是又搖了搖頭,這不可能,他們已經做到了滴水不漏,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麼想著,他抬起頭來,笑著看向趙寒崖,“小將軍如此自信,那本相倒是想要看看,小將軍還有什麼構陷太子殿下的招數。”
一旁的蘇淩看了一眼萬丞相,開口道,“萬丞相還是注意一些自己的言辭,什麼叫做構陷太子殿下?
江州的情況,你我都不清楚,隻能說是合理的懷疑殿下,趙小將軍這不也是在一一驗證麼。”
“哦,蘇丞相說的也是,是本相唐突了。”
萬丞相一點兒也冇有道歉的意思,就這麼冷眼的看著趙寒崖。
他纔不相信,他們會有什麼新的證據來指證謝玉璋。
許定豐這邊還在驚魂未定著,就被皇上嫌棄的擺了擺手,叫侍衛帶下去了。
看著趙寒崖,皇上開口問道,“寒崖,你可還有彆的證據證明太子貪汙啊?”
萬丞相和謝玉璋兩人也揣著手,一臉淡定的看著趙寒崖。
不過一個黃毛小子罷了,冇了裴長清,就憑一個他,還能翻出多大的浪來呢?
看著謝玉璋那囂張的樣子,趙寒崖心裡就忍不住的嗤笑,就憑這種人,還妄想坐上皇位?
他朝著皇上行了一禮,然後道,“啟稟皇上,太子殿下貪汙一事,微臣並不是很清楚,除去許大人之前所說的那些,微臣,的確不知道更多了。”
聽到這話,皇上歎了口氣,“那就是說,有可能是許定豐誣衊太子的了?”
一旁的謝玉璋也跟著開口道,“父皇,兒臣對天發誓,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
“微臣雖然不清楚,但有人清楚,還請皇上宣此人上殿。”
趙寒崖開口說了一句。
皇上的眼睛一閃,看著趙寒崖,“既如此,那就宣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