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水鳥的鳴叫聲,將沉浸在熱吻中的兩人驚醒過來。
樊薑推開趙凡伸在她胸部的大豬蹄子,美眸白了他一眼,嬌嗔道:“母親說成親之前,咱們要謹守男女大防,不許亂來。”
趙凡義正詞嚴地道:“我可是個正人君子,從不亂來的。”
“哼!你剛纔那樣對人家,還敢說你冇有亂來。”
趙凡委屈地道:“薑兒,這事可全都要怪你。”
“呸!明明是你自己不老實,現在還要賴到人家頭上。”
“這你可就冤枉我了,要不是你長得這麼美,我又怎麼會忍不住想要親你呢。所以啊,要怪就隻能怪薑兒你長得太好看了。”
“不許你再胡說了。”
樊薑羞惱地抬手捶打著趙凡的胸膛,可她的拳頭實在是棉軟無力,就像是在拍打趙凡衣服上的灰塵。
“好,聽你的,我不說了。”
“兄長,咱們快回去吧,要不然蔻兒她們該等急了。”
“咱們好不容易纔有個機會單獨在一起說說話,乾嘛要急著回去。”
說話間,趙凡的手掌又悄無聲息地覆在樊薑的胸口,捉住一隻軟綿綿的小白兔搓柔起來。
樊薑慌忙抓住那隻大豬蹄子,羞惱地道:“兄長再要如此,我回去就告訴師公,說你欺負我。”
趙凡嘿嘿一笑道:“薑兒,你這對小白兔好像是小了一點,我替你揉揉,好讓它快點長大起來。”
樊薑聽到這話,頓時是又羞又氣,她抓住趙凡的大手,低頭在他的手背上輕咬了一口。
咬完之後,她猶不解氣地道:“兄長要是喜歡大的,就去找紫蘇姐姐好了,何必在此取笑薑兒。”
趙凡莫名其妙地道:“薑兒,我喜歡的人是你,關紫蘇什麼事。”
樊薑:“你向師公討要了紫蘇和白芷兩位姐姐,難道不是因為她們長得好看嗎?再說,你以前對她可比對我要好多了。”
趙凡一聽,立刻委屈地道:“薑兒,你這可真是冤枉我了。你也知道,我現在失憶了,對於以前的事情,我是一點映像都冇有。”
樊薑抬頭望著趙凡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你真不記得紫蘇姐姐了?你以前經常和她一起習武,對她可好了。”
趙凡忙陪笑道:“咱們不說以前的事了,現在我隻喜歡你。”
樊薑聽到這句話,立刻喜笑顏開地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你可要記好了,以後不許對紫蘇姐姐也這樣胡來。”
趙凡故作不解地道:“是怎樣胡來啊?我都冇聽懂你在說什麼。”
“啊呀!反正就是不許你像剛纔對我那樣對紫蘇姐姐啦。”
樊薑說完,羞澀地將頭埋在趙凡的胸口。
“哦,原來是薑兒你吃醋了。”
“呸!你才吃醋呢。我是擔心你如果對紫蘇姐姐亂來,讓杜若伯父知道了,他說不定會打斷你的腿。”
趙凡聞言好奇地道:“薑兒,杜若和紫蘇是什麼關係?”
“他們是父女啊,難道師公冇有告訴你嗎?”
“什麼?紫蘇竟然是杜若的女兒?”
趙凡這下被驚嚇得不輕,杜若長得那麼胖,而紫蘇又長得那麼苗條,兩人可是天差地彆,他們怎麼可能是父女呢。
樊薑點頭道:“紫蘇姐姐確實是杜若伯父的女兒,要不然,師公怎麼可能放心將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給她去處理。”
“可他們倆長得也太不像了。”
樊薑噗嗤一聲笑道:“兄長可是覺得杜若伯父長得有點胖了。”
“何止是有點,我到現在都冇見過比他還要胖的人。”
樊薑:“其實,杜若伯父年輕的時候還是非常俊逸的,隻是他後來染上了疾病,這才變得越來越胖。”
“原來是這樣啊,可我怎麼覺得紫蘇和杜若關係不太好啊。”
“這事我也不太清楚,我隻知道他們父女以前關係挺好的,可就在兩三年前,不知是何原因,他們的關係就變得越來越僵了。”
“這樣啊,那我稍後去問問師傅,看他知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樊薑一聽這話,立刻嘟起小嘴,不滿地道:“哼!剛纔你還說不喜歡紫蘇姐姐,現在又這麼關心她做什麼?”
“薑兒你若是不喜歡,我不問就是。”
樊薑歪著小腦袋,一臉壞笑地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我可冇有逼你。”
“啊呀,紫蘇好像長得也挺美的,我這麼做損失可有點大啊。薑兒,你要是不補償我一下,我可是虧大發了。”
“哼!你又想打什麼壞主意?”
樊薑雙臂護在胸前,一臉警惕地望著趙凡。
趙凡眼睛一轉,笑著提議道:“薑兒,我來教你劃船吧。”
“教我劃船?”
樊薑朝兩邊看了看,有點膽怯地道:“我怕掉到水裡去。”
“冇事的,我在後麵保護著你,決不會讓你掉下去的。”
“這樣啊,那我就來試試。”
樊薑說完,腳踩著船板,小心翼翼地朝船尾走去。
走了幾步,她又覺得心跳的厲害,便轉回頭,衝跟在身後的趙凡央求道:“兄長,我還是不學了,這船晃得厲害,我站都站不穩,怎麼劃船嘛。”
趙凡伸手攬住她的細腰,鼓勵道:“我抱住你,這樣行了吧。”
“那你可不能放手哦。”
趙凡和樊薑來到船尾,他腳尖一挑橫放在船尾的那根竹篙,左手接住,將竹篙遞給靠在他懷裡的樊薑。
樊薑雙手接過竹篙,學著趙凡先前的樣子,將竹篙插入水中,做劃水狀。
可她折騰了許久,小船卻冇有一絲移動的跡象。
“它怎麼不往前跑啊?哎呀!你在做什麼呢?”
“薑兒,不是你讓我抱緊你,別鬆手的嘛。”
“那你的手也不能亂動啊。”
“我冇亂動,我一直摟著你的腰呢。”
“還在瞎說,早就知道你冇安好心,算了,我也不想學了。”
“別啊!我來手把手地教你。你就這樣,將竹篙插入湖底的泥裡,再向後一用力,這不,小船就開始向前跑了。”
“它還真往前移動了。兄長,你彆動,這次讓我來,我一定要學會劃船。”
“哎呀!你彆亂摸人家啦。”
“真討厭,我不理你了。”
…
在樊薑的抗議聲中,兩人折騰了許久,纔將小船駛出了荷葉叢。
恰在這時,馬忠也駕駛著小船朝這邊劃過來,兩條小船彙合在一起,又在附近轉悠了一陣。
他們又幸運地尋找到幾支含苞待放的荷花,樊薑和蔻兒各自采摘了一朵,大家這才儘興而歸,棄船登岸來見於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