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不許走！你必須留下來承擔罪責！”
看到米勒化身的小醜試圖“逃跑”，身上殘留著爆炸煙塵的蝙蝠俠厲聲大喝，飛撲過去。
咚！
加上蝙蝠裝備後足足三百磅的身體壓在米勒身上，剛勁有力的手扼住米勒的咽喉：“放棄抵抗吧！跟我回去接受審判！”
“聖瑪麗慈善醫院的爆炸和我沒關係！不是我乾的！”
被蝙蝠俠壓在身上的米勒忍著胸口傳來的陣陣肋骨折痛，大聲爭辯道：“我甚至不是小醜！”
“你覺得我會相信？！”
蝙蝠俠冷冽反問。
米勒抬頭，看著蝙蝠俠身後高懸夜空的紅色月亮，心智再度被小醜病毒汙染，嘴角不自覺地勾出邪惡笑容：“蝙蝠俠，你這次打算把我送進阿卡姆精神病院還是黑石監獄？”
“法院會給你一個公平判決！”
蝙蝠俠冰冷地說著，在隨後趕到的夜翼、羅賓的幫助下，將放棄抵抗的米勒控住、綁好，塞進車子後備箱。
黑暗罩下，失去了紅月的支援，米勒體內聒噪沸騰的小醜病毒也逐漸安靜下來，順著米勒的意誌，逐漸脫落……
同一時間——
蝙蝠車內。
現任羅賓達米安雙手墊著後腦勺：“喂，確定剛纔抓到的那個傢夥真是小醜？”
“為什麼這麼說？”
“我和小醜交手的次數不多，但也知道小醜是出了名的又殘忍又狡猾並且死不悔改，可是被我們抓到的那個傢夥……他看起來並冇有那麼瘋狂，而且……”
達米安抓了抓頭皮：“我們綁他的時候，他明顯已經放棄抵抗。”
“聽你這麼一說，我也開始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說到這裡，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夜翼忍不住看了眼車後：“我們該不會真的搞錯了吧？他不是小醜？”
“如果他不是小醜，他又是誰？”
蝙蝠俠冷峻反問。
達米安和夜翼一起沉默。
配合蝙蝠俠抓捕“小醜”時，他們親眼見證了“小醜”驚人的自愈能力——明明被蝙蝠俠壓在地上時胸前多根肋骨發生錯位，甚至有肋骨折斷刺穿肺葉，塞進後備箱時，錯位的肋骨已經全部複位，折斷的肋骨似乎也——
這是隻是體內有高濃度酒神因子的人身上才能發生的奇蹟！
“或者，和我們對話的是小醜的另一重人格？”
夜翼揉著脹痛的太陽穴，提出自己的想法：“哈莉說過，小醜的精神狀態非常不穩定，因為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原因突然轉化成精神分裂、多重人格……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夜翼，我讚同你的看法。”
達米安主動附和夜翼。
在兩個年輕人圍著自己嘰嘰喳喳提出觀點的同時也在反覆回想“小醜”的異常表現、思考其中端倪的蝙蝠俠聽到這裡，終於下定決心——
在下一個十字路口，調整方向，將原計劃開去阿卡姆精神病院的蝙蝠車轉向蝙蝠洞。
“……為什麼？”
猛然發現父親竟然臨時改主意將載著“小醜”的蝙蝠車開回蝙蝠洞的達米安頓時大惑不解：“你想帶他回蝙蝠洞？！”
“如果他真如你們所言是小醜的另一重人格，並且，和熱愛犯罪的主人格不同，新分裂出的這一重人格又善良又溫和，我們為什麼不給他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你認為他的副人格可能取代主人格？”
“我希望小醜能放下罪惡，成為哥譚市的守法公民。”
說話間，蝙蝠俠已經把車子開進蝙蝠洞。
……
因為後備箱裡塞著“小醜”，車子停穩後，主控室內的阿爾弗雷德冇有立刻上前迎接，反手按下按鈕，停車區後方直通透明囚室的暗門緩緩打開。
“謝謝你。”
說著，蝙蝠俠打開蝙蝠車的後備箱，準備和夜翼、達米安一起將“小醜”扔進暗門，關入透明囚室。
結果——
出現在三人麵前的根本不是穿著品味堪憂的深紫色西服、臉上塗滿油彩的小醜！
是穿著病號服、麵容憔悴、頭髮慘綠的米勒！
“這是怎麼回事？”
達米安率先發出驚呼：“我們把他塞進後備箱的時候，他還是‘小醜’！穿著噁心的深紫色西服，臉上全是油彩！”
“但是現在出現在我們麵前的卻是……”
夜翼看向蝙蝠俠：“你覺得這是怎麼回事？”
“無法判定，也許是魔法。”
蝙蝠俠麵無表情地說著。
考慮到米勒是個到現在為止冇有任何犯罪記錄的守法公民，蝙蝠俠想了想，彎腰，解開繩索、手銬，再按原計劃把他塞進暗門、順著透明管道滑入特製的囚室。
確定米勒已經進入囚室、任何微小的舉動都處於無死角監控後，蝙蝠俠對阿爾弗雷德說：“連線紮坦娜，我有事找她。”
“是，老爺。”
……
……
收到蝙蝠俠的聯絡時，紮坦娜剛結束和前男友約翰·康斯坦丁的深入交流。
當然，她完全冇有和渣男複合的打算，隻是“不小心”在酒吧遇上，彼此剛好都冇有過夜對象，於是就近找了個酒店。
結果——
做完第一波正考慮要不要再來一場，突然收到蝙蝠俠的聯絡。
“嘿，蝙蝠俠，你找我？”
（“是的，我有魔法端的事情需要你的……不好意思，我冇想到……你們先忙，我……”）
發現紮坦娜身旁有人的蝙蝠俠準備中斷視頻通話。
“冇事，在我身邊的是約翰·康斯坦丁。”
紮坦娜滿不在乎地說著，舉著手機對抽事後煙的男人說：“蝙蝠俠找我們。”
“他找你的隻有你，冇有——”
（“你願意介入這件事情的話，我不介意接送的飛機上多一個人。”）
蝙蝠俠笑嗬嗬地看著兩位頂級魔法師。
紮坦娜卻說：“不需要飛機，我們直接用傳送門過來。”
“我想坐韋恩集團的豪華……啊！你輕點！”
被紮坦娜擊中弱點的康斯坦丁頓時麵容猙獰，深吸一口氣，欽滅菸蒂，準備起身。
紮坦娜也起身穿衣。
……
十分鐘後——
風情美麗的正義聯盟第一魔法師出現在蝙蝠洞，身後跟著手上夾著香菸的地球第一人渣魔法師。
見狀，管家阿爾弗雷德手捧菸灰缸，彬彬有禮地上前：“康斯坦丁先生，蝙蝠洞禁菸。”
“真的嗎？你們確定？”
“是的。”
“好吧……”
康斯坦丁無奈地將香菸欽滅在菸灰缸中，反手拖過一把椅子，坐下：“嘿，蝙蝠俠，還有蝙蝠俠的小鳥們，聽說你們遇上了魔法端的麻煩？”
“是的，我們——”
“紮坦娜，我認真建議你和這個混蛋一刀兩斷！”
不爽康斯坦丁的囂張態度的達米安大聲打斷夜翼的話，看康斯坦丁的眼神充滿嘲諷和不屑。
“達米安，我和約翰的事情——”
“成年人的世界，你這種看到小醜女的胸部都會流鼻血的小屁孩怎麼可能理解。”
同樣不爽達米安的康斯坦丁無情回敬，甚至準備用魔法在線播放——
“不許放！”
達米安大怒，撲向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憑藉強大的魔法輕鬆避過達米安的攻擊：“臭小子，你也就是個——”
“閉嘴！我現在就讓你知道小爺我真正的——”
“達米安！”
看不下去的蝙蝠俠一把提起鬨騰的小兒子，麵色冷峻：“說正經事！”
“好吧……”
達米安滿心不爽地垂下腦袋，表示服從。
蝙蝠俠鬆開兒子，走到站在監控牆前邊聽夜翼解釋來龍去脈邊觀察鏡頭下的米勒的紮坦娜身邊：“有異常？”
“冇有，他看起來和普通人冇有任何區彆，”紮坦娜說，“當然也可能是我太弱，看不穿他的偽裝。”
“讓我看看。”
康斯坦丁擠進蝙蝠俠和紮坦娜中間，看了眼米勒，頓時麵色大變：“布魯斯，你竟然……好吧，我現在已經不知道是該誇你強大還是罵你是個變態了。”
“什麼意思？你發現了他的異常？”
“我冇有發現他的異常，但是我感應到關押他的房間的玻璃中混入了氪石，”康斯坦丁說，“這間屋子是你為超人準備的？”
“隻是鋼化玻璃內混入氪石並不能控住處於絕對狂躁狀態的氪星人，”蝙蝠俠說，“這間房間是失敗的試驗品。”
“所以你確實一直在研究如何囚禁超人？”
紮坦娜側臉問蝙蝠俠。
蝙蝠俠點頭，直言不諱：“我無法完全信任超人，即使他到現在為止都是我們最值得信任的戰友。”
“好吧……”
紮坦娜抬手摸了摸下巴，全神貫注的看著囚室中的米勒。
同一時間——
關在加了氪石的特製玻璃牢房的米勒緩緩醒來，確定小醜病毒對思維的影響已完全消除後，他睜開眼睛，打量四周。
他看到玻璃牆在他的視野中呈現為舒適的淡金色，看到四周和天花板都裝有監控攝像頭，看到玻璃牆後的另一個房間內堆滿閃光的寶物，其中一件物品形狀酷似項鍊，如磁石般瘋狂吸引他。
那件東西……
【你想要？】
是的，我要它。
神秘聲音前，米勒毫不掩飾自己的佔有慾。
作者有話要說：寶物即將出場~
渣康也來了，我永遠喜歡康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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