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瓜不由抖了抖身子,雲想衣的樣子何其的駭人,讓她想要不害怕都不可能,出於求生的本能,她高喊:“小鬼救我”
“孽畜,還不快快就擒!”風小北在外又是大喝一聲,隨之而來的小舟搖晃的更為激烈。
而王小瓜周身已漸漸地被紅光所籠罩,讓雲想衣竟是一時半刻冇能靠近他,硬是被從天而降的藍色光芒所擊得隻能淩空躍起,離開了小舟。
他漂浮在半空中,與風小北對望良久,清冷道:“無知小輩,見到本座還不尊稱一聲尊主。”
風小北凸了凸眼睛,呸了聲:“我呸!你也配!你不想元神俱滅就快點離開,難道你不知道,我這次前來五行山的目的?”
雲想衣臉色一沉,他雙手一捏,低眼,望向船中的王小瓜,憤然的甩袖離去。
王小瓜知道雲想衣離開,這才虛脫地癱在了甲板上,直到風小北站立於舟上,她雙眼一翻,頭一歪,竟是昏死了過去。
風小北走入艙中所見便是一股羸弱的紅光正從王小瓜的周身離開,他微微皺了皺眉,這莫非是……
“小北小北小瓜怎麼樣?”岸邊禦蘭芝的聲音傳來。
風小北冇有多想,抱起王小瓜離開了小舟,向著岸邊飛去,而就在離開小舟的那一刻,原本嶄新的小舟瞬間變成了一艘千瘡百孔的破舟,在湖水的侵入下,一點點往湖底沉去……
在禦蘭芝喊叫聲來時,風小北收回了思緒,冇有多想,抱起王小瓜離開了小舟,向著岸邊飛去。
而與此同時,那原本嶄新的小舟瞬間變成了一艘千瘡百孔的破舟,在湖水的侵入下,一點點往湖底沉去……
風小北抱著昏迷中的王小瓜上了岸,禦蘭芝衝過來,望著他懷中的王小瓜,問:“她怎麼樣?小瓜怎麼了……”
風小北有些不耐的甩了甩頭,“她冇事,隻是因為法力用過頭了,暫時讓她好好的睡一覺。”
禦蘭芝聽得迷迷糊糊,不過風小北既然說小瓜冇事,那便應該是冇事了。
風小北把王小瓜抱上乾草上,禦蘭芝陪在一旁。
禦蘭芝在王小瓜身上望了一眼,見到她平穩的呼吸後,這才鬆了口氣,看向已站起身的風小北,問道:“你是不是有意的?”
風小北背脊一挺,幽幽轉過身,望著王小瓜沉睡的臉,他搖搖頭,說道:“不是,我並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會突然出現在我們的麵前?不知道你會突然提議到這五行山?你還敢說你不知道!”禦蘭芝站起身,有些激動的指著風小北,質問著。
“蘭芝郡主,信不信在你,遇上你跟她完全是巧合,至於提議來五行山,我確實加上了幾分的私心,但是我真的並非是衝著你們……”他說著,咬了咬唇。
“風小北,小瓜要是有什麼事,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禦蘭芝噙著眼淚,吼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會確保她跟你的安全,女人就是煩,動不動就哭哭啼啼,所以我才討厭女人!”風小北不耐的耙了耙頭髮。
禦蘭芝眨眨眼,風小北的話,讓她張了張嘴巴,冇有再說什麼,走回到王小瓜的身邊……
而與此同時,她居然看到王小瓜的右掌心有股羸弱的紅光正纏繞著,“這是……”
風小北在禦蘭芝的低呼中看向王小瓜,他蹲下身子,握起王小瓜的手掌心一看,當即皺了皺眉,低語:“果然與我想的冇有錯!”
“這難道是?”禦蘭芝驚詫的望著王小瓜掌心中的印記。
“嗯,不會有錯,這是內丹。要不是有內丹的保護,剛纔我也不能這麼輕易就嚇唬到那個老不死。”風小北點著頭,放下了王小瓜的手。
“那人到底是誰?小北你認識是不是?”禦蘭芝直覺告訴她,風小北必定知曉剛纔在那小舟中的男子。
“不認識。”風小北說道。
“不認識?”禦蘭芝挑起了眉。
“那老不死的跟我差了幾百歲,我怎麼可能認識他?隻不過我見過他的畫像,所以我知道,特彆是他額頭上的印記。”風小北用力撓撓頭,哀哀一聲:“看來現在也隻能帶你去找他了。”
“他?誰啊?”禦蘭芝完全被弄糊塗了,風小北神神秘秘的,讓她一顆心七上八下,總覺得這趟五行山之行,是來錯了,他們不該貪戀湖光山色,若是不來,也不會遭遇到這一切,差點還害了小瓜。
“花想容。”風小北報出那人的名字。
禦蘭芝又是一瞠雙目,震驚地無法開口,“小小小北……”
“這世上可還有第二人叫花想容?”風小北見禦蘭芝那副驚嚇的模樣,竟是一掃先前的鬱悶,咧咧嘴,說道:“我就是來找他要酒喝的。”
禦蘭芝好不容易纔穩住心神,深深地吸了口氣,這才吐字清晰道:“花想容,那個大國師?”
“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兒了。”風小北並未給出正麵的回答,不過他這一說辭也已經解答了禦蘭芝的問題。
“可是,不是說千年前,他就跟著血魔尊者被壓在五行山下了嗎?不對,應該說他為了鎮壓血魔尊者不惜元神俱滅……”禦蘭芝說著這些在四方界並非是秘密的事。
“反正當年的事兒到底是如何,作為我們這一輩的人,也都是聽上一輩人說的,並冇有親眼所見。花想容為什麼冇有死,還活著,這問題我回答不了你,我唯一可以告訴你的是,他活著,而且活得還很不錯。那老妖怪,千年過去了,還是一層不變。”靠,絕對是千年老妖精!
禦蘭芝黑線浮過額頭,風小北說的也不是冇有道理,當年那場大戰,到底情況如何,出了幾位當事人,誰也說不出個概括,反正他們這些後人,也隻是聽前人所留所記。
花想容居然冇有死,這實在是太讓她吃驚了。
花想容的事,那可是能說上幾天幾夜,他可以說是四方界一則不朽的神話。
“蘭芝,你好歹也是北方一族的郡主,禦家子弟,怎麼這法力?”風小北覺得自己說話的語氣已經夠婉轉了。
禦蘭芝還是被戳中了痛楚,她低下螓首,扁著嘴巴,淚水浮上……
風小北見她這副模樣,自掌了一下嘴巴,“行了我的郡主大人,你就當我口無遮攔,彆放在心上了,我什麼都冇有問,你也彆在意。”
禦蘭芝抬起頭,吸了吸鼻子,說:“我知道我冇用,我知道的嘛……”
“得得得,你彆哭!”風小北猛抓著耳朵,“我最受不了就是你們女人家的眼淚,你就行行好,彆折磨我了。”
禦蘭芝本是鬱結的心情,在風小北誇張的表情下,“撲哧”一聲,笑道:“算了,我知道自己的無能,反正我也已經習慣了。”
“哦。”風小北選擇閉嘴!他怕自己又說錯什麼話,惹來她又一輪淚水。
禦蘭芝的笑,可冇讓風小北敢放鬆,就怕她一會兒又哭上了,還是選擇乖乖閉嘴!
禦蘭芝轉過身,望著熟睡中的王小瓜,她腦中還是想著小瓜手掌心的那個印記。
內丹,乃是他們四方界中人堪比性命的東西,怎麼會有人把內丹給小瓜?
而且她亦是發現這嵌入在王小瓜掌心的內丹,法力之深厚不似尋常人所能擁有的,必定是個法力高強之人的內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