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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1花狐篇:命定的邂逅(十)

穀炎擎雖然很急,但是他還要靠梵天淩幫忙奪位,隻好乖乖地跟著他們,因為梵天淩說看他變成人樣不順眼,便隻好維持狐狸的形態

為了奪取那個穀碧血王的位置,就算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要咬牙忍住!這就是他的覺悟!!

讓你們看看狐族的毅力!!

穀炎擎咬牙平躺在桌子上,讓柳皖花摸他軟軟的毛絨絨的肚子。

因為柳皖花那個腹黑說:“讓我摸你的肚子,我答應你將來就這樣去摸穀碧血的肚子!”

“我要你那時候用腳多踹他的肚子幾下!”穀炎擎咬牙切齒道。

“交易達成!”柳皖花豎起大拇指。

柳皖花一行人走走停停,冇幾天就來到了北方雪境,又到了休息的日子,三人住了家客棧,趁著大雪之夜,便在客房裡用暖爐捂了溫酒,三隻坐在一起品酒聊天。

梵天淩和柳皖花兩人談論世間奇聞異事,聽在穀炎擎耳朵裡覺得十分新奇,就縮在暖爐邊靜靜地聆聽,柳皖花又叫店小二上了幾份下酒的小菜,圍爐夜話,倒也悠閒舒適。

不知怎地,柳皖花與梵天淩的話題就講到了夜話最佳的怪談話題之上,兩人從人間的怪談扯到了靈界的怪談,最後談到四方界的怪談。穀炎擎抖抖耳朵道:“原來什麼地方都有鬼故事?”

梵天淩道:“不算是鬼故事,但是四方界的族人小時候都聽過的嚇唬小孩子的故事。嗬,不僅僅是世間流傳的這種故事呢!”

“鬼故事?那是什麼?說來聽聽!”穀炎擎十分感興趣。

“據說很久以前,四方界有一名純血的高等族人,他在四方界成家立業,聲望頗高,據說已經做到了很高的位置。”柳皖花斜靠在暖榻上開始緩緩地講述。

“但是那人卻不滿足於美貌的妻子,而在一次出外公職之中,與一名女子相愛,兩人甚至為此躲避被追緝,在人間過起了逍遙的日子。後來上頭得知這件事之後十分惱怒,就將他緝拿回去,押入天牢。

而那名女子所生下的女兒也被強行帶回,按理說,上頭的人會給這個私生女一個安排,但是私生女卻被那人的原配帶走了。”

梵天淩接著道:“從此,那名私生女一直被原配夫人折磨,受著虐待,因為她有一半凡人的血統,也處處被彆人看不起。

終於有一天,不堪被繼母欺淩的私生女被魔族人誘惑,告訴她隻要吃掉繼母所生的兩個弟弟的血肉就可以變成真正的貴族,拋棄掉凡人可恥的身份,屆時再也不會有人輕視於她了!

鬼迷心竅的私生女果真聽信了魔的話,偷偷殺掉了同父異母的年幼弟弟,並用他們燉了一鍋美味的湯,交給繼母吃和自己一起吃。當繼母發現真相時為時已晚,自己的兒子早已被自己吃掉了!她大駭之下將此時稟告上頭,上頭便派人緝拿私生女,要將她依法論處!“

“那後來怎樣了呢?”紅狐狸問。

“冇有人知道後麵怎麼了,這個故事冇有結尾,用來嚇小孩子的部分是,傳聞不好好聽話的孩子,就會聽到私生女‘魅羅’的呼喚,如過答應她的話,她就會在夜晚把小孩子拐走,然後殺掉煮湯喝!”梵天淩想到以前族內的長老經常用這個來嚇唬自己,自己當時竟還傻傻地相信,朝柳皖花哭訴,害怕自己被魅羅帶走。所以直到現在,他的心裡對於這個鬼故事仍然懷有暗暗的恐懼。

雖然他知道魅羅的故事八成是人編出來嚇唬小孩子的。

“冇什麼可怕的啊!”穀炎擎咂咂嘴,無趣道,“說起來,狐族也有類似的鬼故事,更加驚悚呢!”

於是穀炎擎開始講故事:

這個故事的可怕性在於它的真實性,而且這樁故事就實實在在地發生在他的兄長穀碧血身上。

據說很久以前,穀碧血的親生母親繆妃懷孕的時候,曾經做了一個夢,夢中出現了一個神秘的男子,告訴她即將生來下的是一個怪胎......

繆妃為此惶惶不可終日,為了自己的第一個兒子的安全考慮,上一代的狐王決定將族中的至寶獻出來,祭獻給四方界最有權勢的人,希望能求得一個健康的兒子。

但是,四方界的長老卻告訴他,繆妃所懷的是雙胞胎,其中一個已經成形,是不折不扣的怪胎,這個怪胎將會給狐國帶來可怕的災難。

即使如此,繆妃依舊熱切地希望把孩子生下來,而狐王也如同著魔一樣不顧百官的反對,執意要見到自己的兒子。

可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穀碧血出生的那天,據說繆妃生的是雙胞胎,除了穀碧血之外,尚生出了一個醜陋的怪胎,但是也就是在那一天,繆妃難產而死,整個修顏宮中的宮女內侍也因為不明原因而全部死亡,就連正在上朝的狐王也突然退朝,鬱鬱寡歡地獨自將自己鎖在寢宮之中,後來人們發現他竟然上吊自儘了!

據說當時和繆妃生產有關的人全部都神秘死亡或失蹤了,那個所謂的怪胎也失去了蹤影,唯一倖存下來的隻有剛剛出生的穀碧血

在他出生之前,狐王就已經發下八道聖旨,欽定穀碧血作為自己的繼承人,好像早已就準備尋死一樣。

而從穀碧血出生的那天起,有關他出生的一切就成為宮中的禁忌,但是還是免不了成為宮女和妃嬪口中秘密相傳的怪談。冇有人敢接近穀碧血,因此也造成了他冷漠如冰的個性,甚至冇人看見過他笑,他就在那寂寞孤單中成長,儘管他能力出眾,天生就得到了王位,但是在彆人眼裡,他仍舊是怪物。

“如果穀碧血的父皇都死了,那你是怎麼生出來的?”梵天淩問。

穀炎擎道:“我是側室妾妃所生,我隻比穀碧血晚出生三個月而已,其實我還有三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呢!”

“你爹真會算。”梵天淩道。

“既然如此,為什麼你會那麼憎恨穀碧血呢?”柳皖花問道。

穀炎擎目光望向窗外的遠處,神色嚴肅起來,口氣也猶如飽經滄桑一般道:

“在我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已經註定是和穀碧血是一輩子的對手了!這是宿命!”

說著穀炎擎把身體背對他們,麵對著下著雪的夜空,幽幽道:“你們是無法理解的,那種一出生就揹負的沉重宿命從我懂事開始,母後就每天都對我說,因為穀碧血那個怪物,才使得本來應該是貴族出身、理應成為國母的她在宮中變成了一介無人問津的怨婦,因為穀碧血,我的才能才處處被他壓製,冇有人看得起我們母子。我們在宮中受儘了白眼。無論我怎樣拚命,怎麼努力地去改變自己的命運,但是人們永遠都隻看到穀碧血的光輝!母親永遠隻能在黑暗中哭泣,而我永遠都是他的陪襯!這個宿命,對我來說實在是太沉重了!就算是用我的生命,我也要打破它!你們是絕對無法理解那種痛苦的!”

“可以理解。”梵天淩情不自禁道,說完厭惡地看了柳皖花一眼。他和穀炎擎心情一般,難怪有人說什麼人養什麼狗

“呼。”柳皖花不置可否,隻是喝酒。

“炎擎,我決定幫助你登上狐王的位置。”梵天淩喝了幾杯酒,又被穀炎擎的熱血感染,也開始憤青起來。

穀炎擎熱淚盈眶地轉過頭:“天淩大人,我知道,你和我一樣,都有同樣偉大的追求!”

“你讓我看到你的決心,這纔是真正的男子漢!就算我們麵前橫擋的是不可逆轉的天命,我也要讓這天命改寫!”梵天淩豪邁道意指柳皖花。

“嗷嗚!!”穀炎擎沸騰地朝天鳴叫,顯示自己的萬丈雄心,兩人對月發誓,一定要改寫可悲的命運。

“大半夜折騰個屁。”柳皖花嘟嘟囔囔地回去睡覺去了。

“怎麼不喝酒了嗎?”梵天淩正喝到興奮點上。

“睡覺了。”柳皖花這個梵天淩命中的對手背對他揮揮手,睡覺去了。

“那我們繼續喝!”梵天淩和自己的盟友穀炎擎熱情地湊到了一起,果然誌同道合就是有共同語言啊。

夜深了,柳皖花躺在床上久久難以入眠本來很困,但是沾到枕頭之後卻怎麼也睡不著了,他有點懷念那隻碧色的狐狸了,一隻動不動就擺自尊的仇大苦深的嚴肅狐狸,想想就很想摸他那毛絨絨泛著碧色光暈的肚皮啊。也不知道那隻狐狸現在怎麼樣了?

想到第一次見到那隻狐狸的時候的情形,柳皖花就忍不住暗暗地偷笑,其實他是知道的,那傢夥揹著自己偷吃靈芝,偷吃栗子糕,偷偷洗溫泉,其實他根本冇有傳說中那麼冷血,隻是缺乏關愛又非得故作堅強而已。

想讓人抱在懷裡,好好疼愛的穀碧血......

柳皖花閉上眼睛,回想著和穀碧血在一起的時光。

那隻狐狸,自己都冇有發現,他的身後隱隱有血光時隱時現,昭示著不久未來一場血光之災,也正因為如此,柳皖花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挽留他,纔會踏上尋找穀碧血的路途因為穀碧血背後的血光,實在是前所未有的......驚人!

腦海中的記憶又回到自己變成真身時才能用柳皖花的紅眸看到的那一幕......

穀碧血的身後的血光,竟然達到了血浪滔天的地步,隨時都會壓倒下來一般那種可怕的景象就連梵天淩都無法看見,隻有自己......

究竟是預警還是不祥的詛咒?柳皖花希望自己能夠儘量為那隻狐狸多做一些,起碼在他被血浪淹冇之前,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而他早已在穀碧血身上暗暗埋下了自己的金線,則可以告訴他,起碼現在穀碧血還是安全的。

因此他也敢一邊趕路,一邊裝作悠閒地和那外麵的兩隻閒混,因為他不希望這兩隻捲入到血腥之中,一有機會,他就會把這兩隻給弄走。

幾天後,揹著大包小行李的柳皖花三人終於來到狐國的地界上。

穀炎擎身為王爺,自然也一儘地主之誼,不再是狐狸的原型,而是化身成英俊的青年,雖然容貌不如穀碧血那般傾國傾城,但也英氣不凡,眉宇間有一股桀驁不遜的傲氣,與梵天淩站在一起,就好像梵天淩是他的親兄長一樣,因為梵天淩的氣質和他非常相似。

而這個向來以桀驁出名的年輕王爺,在氣度不凡的梵天淩麵前,卻也像個孩子一樣跟前跟後,也許不知不覺中,他早已被梵天淩收服,決心追隨他了吧!

這兩人就算走在美人如雲的狐國的大街上,也足以讓人側目,但是惱人的是,柳皖花竟然在進入狐國之後也不再壓抑自己,反而就用他那天生就給人輝煌感覺的相貌和他們走在一起,這樣比較下來,梵天淩和穀炎擎反而成了他的陪襯,使得那兩人頓時不爽起來。

而狐國有一項風俗,但凡在外麵遇到了中意的人,無論男女,都可以向他身上悄悄地拋灑鮮花,一路上,柳皖花如同沐浴在花海之中,而穀炎擎和梵天淩就用嫉妒的目光默默地跟在他的後麵。

柳皖花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架子足足,自然他進入狐國的事情也很快傳到了皇宮裡,說有一名無比俊美的尊貴的男子來到了狐國,看他身穿金縷衣,頭戴明玥冠,威儀赫赫,應該是貴族的使者,文武百官都要求狐王親自迎接柳皖花,以求為狐國祈福。

早就回來的穀碧血日理萬機,聽到這個訊息後氣得差點冇把書桌上的玉璽給砸了那個死纏爛打的柳皖花,竟然追到了這裡!!

而文武百官聯名上了奏摺,逼迫他不得不再去去麵對那個該死的傢夥!

好吧,如果說是為了這個國家的話,他這次要好好讓那隻執迷不悟的好色柳皖花意識到,什麼是絕望!

打定主意,穀碧血下令擺駕宮門外,換上七重大朝服,親自去迎接柳皖花。

狐國,是一處在人類難以企及的極北之地的美麗國度,這裡終年冰雪覆蓋,每年隻有三個月的春天,其餘時間便是冬季,但是奇特的是,在如此冰天雪地之中,狐國的百花依舊能耐寒開放,因此狐國上下都喜歡用豔麗的花朵裝點,整潔的街道上處處可見五顏六色的鮮花彩飾,狐國民豐衣足食,男女都容顏美貌,真是一處三界間難尋的福地。

而作為導遊的穀炎擎並不急著回王爺府,反而住進了都城最豪華的酒樓裡,托著柳皖花的福,他也能享受一次被穀碧血覲見的福分,因此就等著看穀碧血吃癟呢!

想到這裡,他就覺得好似出了一口惡氣,心中得意起來。

而柳皖花則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用他那主人的魅力加優雅有禮的風度使得酒樓裡上上下下為他著迷不已,一群狐狸每日“柳皖花大人、柳皖花大人”地圍著他轉,他想摸踩哪隻狐狸的肚肚就摸哪隻狐狸的肚肚,隻要他勾勾他那修長潔白的手指,用優雅的口吻說:“來,讓我給你順順毛。”就有一大堆狐狸甘願變成獸型圍在他的腳邊,以他能摸自己的肚皮為榮。

“拽什麼拽啊!”梵天淩和穀炎擎不禁發出同樣的不屑的聲音。

就在柳皖花為自己來到毛肚皮的世界而露出腹黑的笑容時,大門外響起了莊嚴的禮樂之聲,昭示著狐王的到來,一大隊整齊的衛士進入酒樓清場,那些等待柳皖花摸肚皮的狐狸於是都嚇跑了。柳皖花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他那強大的氣場令進門的衛士一接觸到他的目光就心中打怵,意識到這就是聖神高不可攀的柳皖花。

而門口,也早已停靠了浩浩蕩蕩的車攆,身穿盛裝的狐王穀碧血,正被侍從從車攆上扶下來,要步入酒樓。

隻聽禮官高聲唱道:“狐王駕臨,迎接貴族使者!眾人聽旨,三叩九拜!拜!”

於是所有侍從、官員、衛士等等,全部齊刷刷地跪倒匍匐在地,穀碧血則踏著早已鋪好的地毯,一步步走向大堂內端坐的那人那個有著令人無法忘懷的容顏的男人。

而在柳皖花的眼中,從外麵迎麵走來的狐王身穿盛裝,頭戴著冠,一身肅殺莊嚴,果然與以前所見的穀碧血截然不同的風格和氣度,真是人靠衣裳馬靠鞍,換了行頭,穀碧血果真像個凜然不可侵犯的狐王了呢!真難將眼前的他與當日的小穀碧血聯絡到一起。

想到愉快處,柳皖花臉色露出微微的笑容,在穀碧血帶有成見的心裡,那本來優美的微笑卻怎麼看怎麼奸詐齷齪。

“狐王,最近過得還好麼?”柳皖花卻一如既往用溫柔死人不償命的口吻道。

穀碧血像冇聽見一般,用冷漠冇有感情的語調一邊行禮一邊道:“狐國君主穀碧血,特來迎接貴族使者,請使者屈尊上車,隨我迴轉皇宮,另有大禮奉迎,以儘狐國綿薄之禮。”

“嗯,既然狐王誠心邀請,那區區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柳皖花站起來,走過穀碧血的身邊,擦身刹那,他回頭用自己的紅眸一望,臉色竟有片刻的驚惶。

那滔天血浪,起變化了!

難道血光之災,就在眼前了嗎?!

柳皖花所見,穀碧血身後的血光之滔,竟然開始翻湧,似乎就要決堤崩潰了一般!

怎麼回事?!

難道穀碧血要在這裡遇到危險嗎?還是說有彆的不好的事情發生?

柳皖花極力抑製住自己的心情,使得自己的臉色儘量保持平靜,隻是腳步卻不敢離開穀碧血太遠,一步步走出了門外。

觀看四周,不過是跪在地上的百官和侍從,周圍也冇有任何異樣的氛圍。一切都應該很平靜纔對。

穀碧血見他磨磨蹭蹭,不耐煩起來,在他身後催促道:“請使者大人登上車攆!”

柳皖花看著他身後的血浪越來越不安穩,頭上隱隱冒出些冷汗,心道:是不是隻要離開周圍附近,就可以使得穀碧血躲過劫難了呢?

於是他便道:“狐王乃是主人,請先上車。”

穀碧血暗罵了一句“囉嗦”便也不客套,提起衣袍就要超越柳皖花之前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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