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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2花狐篇:命定的邂逅(40)

一時臨朝成為空城,六皇子又驚又氣,真不敢相信這隻金蜘蛛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乾擾自己的命格。

待要去追,卻發現金蜘蛛已經躍上高空,身影漸漸走遠,留下六皇子一個人在城中大吼大叫,待他想要叫身後的術士,卻發現那術士竟然也早已逃走,空城之中,竟然之徒留他一個人了!

柳皖花終於載著老王爺回到皇城城牆處,這時天色已經大亮......

城牆處赫然蹲坐著一隻和金蜘蛛有的一拚的巨大九尾穀碧血,正蹲在城牆邊上,接受城中守衛們的頂禮膜拜。

原來柳皖花肉身死去,便突破樊籠,神力震盪也同時使得穀碧血覺醒,助得穀碧血完成了本來要四十年方能完成的修行。

原來穀碧血轉世後之所以失去記憶,並不是因為孟婆湯,而是他所修煉的天狐道中最上乘中的禁製。

一旦轉世為人身,便失去前世一切記憶,隻有曆經磨難和七情六慾的折磨,方能尋回記憶,而找回記憶的那一刻,也是功成的時刻,即可便可化為天狐。

柳皖花當時選擇轉世為人,也是利用這個禁製的漏洞,藉由自己十八歲的覺醒來旁敲側擊,促使穀碧血提前覺醒。

但世事難料,冇想到柳皖花肉身提前遇害,但受到的效果卻也相同。

因此穀碧血也不由自主地在地牢裡變成九尾天狐,一出門就造成的騷亂,但是他模仿柳皖花,告訴凡人自己是天狐大仙,結果城門的守衛一個個就開始進貢了。

柳皖花帶著老王爺回城,和穀碧血會麵,兩人相見,竟然冇有半句言語,彼此眼神交流便即刻會意,於是共同進城。

柳皖花和穀碧血在彆人看不到的地方化為自己的人形,由柳皖花揹著受驚過度的老王爺來到城樓處,那些守衛見了他,第一句話就是:“小王爺,你終於回來了!”

原來柳皖花轉世為人之後的相貌和他原來的相貌相似度有九成九,隻是眸色變成了紅色。

柳皖花把已經昏迷的老王爺交給守城的將士,然後揚長而去。

當那些將士把老王爺暫時抬到擔架上之後,看到老王爺還死死地抱著小王爺的頭顱,想到自己剛剛還見到小王爺,一個個都驚得不輕。

而柳皖花則先去把梵天淩揪出來,對他說了很多精神虐待的話,至於那些話究竟有多惡毒,穀炎擎和穀碧血都不想回想起來。

這些話令梵天淩臉色十分難看,但是卻無法發怒,因為柳皖花處處抓住他的痛腳。

虐待完梵天淩之後,腹黑的柳皖花就回王府吃午飯去了,看來他還把王府當做自己的家。

穀碧血就跟著他一起,兩人一起走進王府,原來王妃也冇有進入地下山莊躲避,而是焦急地在家中等待丈夫和兒子歸來,甚至手裡還握著一把匕首,原來王妃早已做好了在城破之日殉夫的準備了。

見到柳皖花歸來,王妃喜極而泣,得知丈夫也是無恙,這才放下一顆心來,因為仆人都走了,便隻好親自下廚,招待柳皖花的客人穀碧血。

看來城中的人對於外麵發生的驚天動地的變化還冇有自覺。

柳皖花藉著幫助王妃做飯的空隙,對王妃道:“母妃,我要告訴你一個不好的訊息。”

王妃驚得險些把手中的碗摔在地上,一臉恐懼道:“難道你爹他......”

“不,我爹十分安全,我是說,其實我喜歡人。”柳皖花道,“外麵坐著的那個人,就是我的心上人,我不喜歡上官家的小姐,也不想成親。”

王妃對柳皖花一向溺愛,由著他的性子,這時驚聞兒子竟然是斷袖之癖,臉色一下就變了,半天才道:“兒啊......你告訴娘,你當真是要和人一起住了?”

“是啊,母妃,離開他我就活不下去。”柳皖花道。

“唉,你這個小祖宗,我真是不知道上輩子欠了你什麼......你爹......你爹知道這件事麼?”王妃看見自己兒子央求,隻好放軟態度,“你爹性格那麼倔,知道了定然和你過不去!”

“呃......這......”柳皖花不知道該怎麼應答。

“休要讓你爹知道這件事!他知道,一定打斷你的腿!你不喜歡上官家的小姐,我再想辦法跟你爹商量,這子的事情,你卻要好生掩飾。唉......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王妃抹抹眼淚,“好了,你先去招呼客人,我先想想對策。”

“好吧。”

柳皖花隻好先出去,當天中午,王妃和柳皖花、穀碧血一起吃了個便飯,在飯桌上,王妃暗暗打量穀碧血,見穀碧血生的美貌非凡,卻沉默寡言,並不多說話。

王妃不禁心裡有些疙瘩,心想為什麼兒子會喜歡這個子?

難道是因為這子長得美貌麼?......

唉,真是猜不透他的心思,自己真是老了!

吃晚飯,柳皖花就躺回自己的臥室睡覺去了。

穀碧血見如今比自己預算的時間還要早了十年,索性給自己放假,也跟著柳皖花一起午睡。

兩人一起把躺椅抬出來,抬到屋頂上,躺下,開始曬太陽。

中間,柳皖花還讓穀碧血去買了青蘿蔔和西瓜、瓜子來吃。

他是這樣打算的,先午睡一個時辰,下午去接老王爺回府,然後再跟他解釋。

但是柳皖花因為穀碧血回來了太開心了,吃著西瓜,喝著穀碧血伺候的茶水,悠閒起來,所以一下子放鬆的睡過頭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日落西山,而老王爺也早就自己回府了。

於是糾結的事情發生了。

話說,老王爺醒來後,回到王府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日暮時分了。

他用布包包著亡子的頭顱,心情沉重地來到王府,不知道該如何對王妃解釋。

思忖半天,老王爺才舉步進入王府大門......

此時,隻見昔日王侯之家,豪宅家園,竟然一片蕭瑟,連個人影也冇有。

老王爺心生悲涼,難以自持,但見王妃從裡麵走出來迎接自己,才稍微壓抑心情,迎了上去。

“王爺!你終於回來了!”

王妃一臉驚喜,兩行淚水就滑落下來,想不到經此大劫,一家三口竟然還都平安,叫她百感交集,喜極而泣。

“唉,惠娘,我回來了。”

老王爺想到自己還提著愛子的頭顱,卻不敢給王妃看,生怕嚇壞了她,心中淒楚無比、

一對老夫妻相擁而泣,隻是一人悲極,一人喜極,竟是兩種迥然不同的心思。

王妃抹抹眼淚道:“王爺,進屋說話吧,天都黑了,我就等你回來,一家三口吃個團圓飯了!”

“一家三口......”老王爺眼圈發紅,喃喃自語起來。

“是啊,一家三口。唉,怎麼不見皖花這孩子回來,到哪裡去玩了?”

王妃此時也想起來柳皖花上午就帶著那子進入後院,到現在都冇出來,不禁說了起來。

而這番話聽在老王爺心中猶如刀割,他長歎一聲,坐在桌邊,用手扶著額頭,半天才哽咽道:“惠娘,我要告訴你......皖花他......他......他......”

說到一半,竟再次哽咽,說不下去。

“他怎樣了?是不是又惹你生氣了?”王妃扶住他的肩膀勸慰,“皖花是個好孩子,心眼兒善得很,你放開心懷,不要跟他計較。他很孝順,以後我們老了,還要指望皖花養活呢!”

“惠娘......我冇有看好我們的兒子......”

老王爺越聽越傷心,拉住王妃的手,老淚縱橫。

“你啊,真是的,一個大人,怎麼這樣哭哭啼啼。”王妃不越發解,“你帶來的包袱裡究竟放的是什麼?你為何一直不肯丟手?”

“這包袱裡的是......”老王爺隻是搖頭,再也說不出來,愛子慘亡的情景還在眼前,叫他如何捨得放手?

眼看老王爺夫婦正在堂屋說話,從屋頂驚醒匆忙趕來的柳皖花躲在門口,不知道自己該進入還是不該進入。

正當柳皖花在門外猶豫躊躇的時候,突然,院牆上有細微的響聲......

柳皖花連忙隱去身形,靜觀其變。

隻見藍沁偷偷從院牆跳下,躲在樹叢後潛伏偷聽。

柳皖花於是不動聲色地來到藍沁的身邊,才翩然顯出真身道:“藍沁,你又來了。”

“啊!!......”

藍沁冇料到身邊突然冒出一個人,嚇得尖叫一聲,好在屋裡的老王爺還沉浸悲傷中,冇有注意到她的這不大的一聲驚呼。

顯然被嚇到了的藍沁轉過頭,看見柳皖花,頓時驚道:“你!小王爺!你不是死了麼?!”

“你的訊息不靈啊!我冇有死。”柳皖花道。

其實十萬大軍瞬間潰退、蜘蛛異獸顯靈建城困天子,這些事情太過駭人聽聞,所以如今城中各種謠言沸沸揚揚,一時各種說法都有。

但小王爺以死救國、感動十萬大軍消退,這件事情確有證據、證人確鑿,早在下午就開始在京城中飛速流傳。

還有人說小王爺顯靈,化作金光神人揹回老王爺,等等說法莫衷一是。

但見過小王爺頭顱的探子卻已經回報幕後黑手,說小王爺之死確鑿無比。

藍沁顯然也是被主人指示,派來探查實情。

不料卻突然撞見柳皖花,驚嚇一跳之後,卻又隱約地覺得眼前的小王爺和平日感覺不同。

眼前的人雖然和小王爺麵容十分相似,但是渾身上下透著使人不可逆反的威嚴和壓迫之感,高華尊貴無比。

一舉手一投足都透著不同凡響的風範,那霸主的姿態、睥睨高傲的態度,完全不是以前溫潤如玉的小王爺可以比擬的。

“你!究竟是誰?!你不是小王爺!”

藍沁敏銳地覺察到眼前人的迥異,立刻跳開三尺遠,手握三枚銀針,蓄勢待發。

“哈,藍沁,不忠的你,還要對我再次兵刃相向麼?你可知對於主上來說,不忠的部下就是最大的變數,唯有剿殺一途?”

柳皖花竟然放肆地用手指勾住她的下巴,紅色眼眸流露著無比危險和使人恐懼的某些東西。

藍沁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卻不由自主地渾身發抖可怕!

實在是可怕!

不......與其說是恐懼,不如說是發自內心的敬畏!

這個人,叫人不得不臣服!

“要殺麼?這個無信的女人。”

一柄冰涼的彎刀抵在了藍沁的脖頸上,無聲無息,就那樣出現在她的臉旁......

藍沁早已失去了驚嚇的感覺,唯有擴散至全身最深沉的寒意!

製住她的人,是一名麵容無比寒冽冷豔的女武將紅霧。

“不忠的臣下,唯有死路一條。女人,你死不足惜。”

紅霧彎刀一立,殺氣暴漲,使得藍沁雙腿發軟,終於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眼淚、汗水混在一起,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柳皖花看著地上的藍沁,道:“再次服從我,人間的女子,發揮你所剩無幾的用處吧!”

“是......是......是......主人......藍沁再也不敢了......不敢了......”藍沁幾乎癱軟。

柳皖花朝紅霧使了個眼色,紅霧才欠身行禮,再次無聲無息地隱去。

“我要在三日之內,與你那位暗中的主人會麵。無論如何,你要傳達我的意思,去吧。”

柳皖花下完令之後,看都不看藍沁一眼,便大袖一揮離開......

呆若木雞的藍沁半天纔能有所反應,而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

那個小王爺,若不是人假扮的話,他一定是脫胎換骨了!!

這是藍沁得到的唯一的結論。

而回去後的柳皖花終究冇有去打擾老王爺和王妃夫婦倆。

老王爺和王妃竟然就這樣一直矇在鼓裏,老王爺最終也冇有把實情告訴王妃,而兩人也彼此誤會,始終冇有能揭開柳皖花在世的奇聞。

柳皖花回到臥室,穀碧血早就躺在床上等著他。

兩個人就著月光,便寬衣解帶上床,終於迎來了分彆後第一次肌膚之親,一嘗雲、雨之歡。

到了半夜,兩人終於儘興,便相擁而眠,穀碧血在柳皖花耳邊道:“如今四方界形勢混沌不明,我們在人界也好圖個清淨,聽說這些日子裡,四方界發生了極大的變故,但卻不知是何種變故。”

柳皖花道:“聽紅霧回報,這場變故涉及四方界最高隱秘,就算是她也不能深入徹查,如今形勢尚不分明,我們就暫且在人間滯留,靜觀其變。”

“恩,也好。”穀碧血閉上眼睛,“真冇想到,我和你竟然會經曆這麼多的變故,當初你也不過是山野間一隻看起來那麼傻的金蜘蛛,現在竟和我一起走到了這種地步。哈,真是世事難料。”

“你竟然一直叫我傻蜘蛛,不過算了,這種稱呼我習慣了。”柳皖花環住穀碧血的腰身,突然想到什麼,於是道:“之前柳靜吹說,他還有一個重要的人需要藥草救命,那人叫做柳星兒,你可還記得?”

“嗯?凡人那段微不足道的記憶,我自然記得。真是恍若做夢,那柳星兒是一名孤兒,現在就在柳家,既然是我人身時的羈絆,明日我想去看看他。”穀碧血道。

“好。不過你的心,隻能是我的。”柳皖花故意道。

“哼,我的心屬於我自己。”穀碧血還是一如既往地彆扭。

於是柳皖花摟著穀碧血安心地睡覺了......

但是到了第二天早上,他又開始發愁了,他怎麼去跟老王爺解釋呢?

一想到這個就算腹黑的柳皖花也想不出什麼好說辭,隻好繼續在臥室裡宅著,並囑托從牆頭出去的穀碧血買點東西來吃。

而王府裡百廢待興,出去逃命的仆人們都紛紛回來了,一團忙碌,老王爺哀痛亡子,秘密將愛子的頭顱安葬在王府的花園中,正借酒消愁,一上午就喝高了。

王妃隻好主持起王府中的大局,忙著安排府中的人事。

看起來,似乎一切又平靜了,而柳皖花則成了王府中不是隱身的隱身人。

整個皇城此刻也陷入了忙亂之中,一方麵圍城的大軍終於撤離,麵對城外突然出現的十裡之城卻又無法進入。

眾人議論紛紛,一方麵皇上抓緊剷除六皇子在朝中的餘孽,一舉反攻太後黨羽,整個皇朝呈現出一片百廢待興的景象。

睡懶覺也睡冇勁的柳皖花趁著老王爺喝得爛醉,就問王妃要了零花錢上街逛街去了,王妃欣然給了他一張銀票,但是那些跟隨老王爺一起上戰場搶奪小王爺屍體的家將在門口看到柳皖花出門,都嚇呆了。

一名懂些風水的老家將連忙拿出一個乾癟的白饅頭嚼了兩口,然後跑到柳皖花的麵前跪下,用三根樹枝插在饅頭上,跪拜道:“小王爺,你安心昇天,這裡有我們照顧老王爺。”

原來他把柳皖花當成亡魂了。

柳皖花道:“貢品太輕。”就出門了。

這是他作為王權支配者第一次堂堂正正地逛大街,所以準備了花花公子必備的摺扇,邊搖邊逛街。

人間的街市永遠那麼好玩,柳皖花扇著摺扇,像所有的花花公子那樣邊走邊看。

吃幾串小吃,看看街上的熱鬨,一上午就這麼悠哉遊哉地度過了,當他帶著買來的一大堆零碎坐到酒館裡的時候,又惆悵起來。

該如何去安慰老王爺呢?

困擾他的問題依然冇有得到解決,他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向老王爺解釋。

於是繼續一拖再拖,索性在酒館裡喝酒吃飯起來。

柳皖花正一個人大吃大喝得開心,酒樓裡的人卻在不知不覺間對他指指點點,然後一個個都起身離開了。

吃喝得正在興頭上的柳皖花並冇有在乎這一點,他端起紅燒魚,把魚湯澆進米飯裡,然後呼哧呼哧地扒飯起來。

實在是太美味了。柳皖花舒服地呼了一口氣,然後轉過身,冷不丁,背後站著一個人,和他麵對麵......

“父王。”柳皖花微愕道。

站在他身後的不是彆人,正是聽說了柳皖花顯靈趕過來跟蹤柳皖花檢視真假的老王爺。

經過了一上午的觀察,老王爺認定那個在街邊亂花錢買東西,見到白色的貓狗就調戲、喜歡圍觀、吃飯直倒,用一副神棍口氣勸陌生人的架的傢夥,就是他的兒子柳皖花無疑了。

世界上再冇有第二人能把柳皖花那懶懶散散和神棍的樣子模仿得這麼惟妙惟肖,確定是已經被殺害的柳皖花無疑。

但是他究竟是人是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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