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這麼重的傷,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好?
你要麼回府等訊息,要麼就給我安靜點!”
闞羽萱壓低著聲音地怒斥道。
“……無心道長,你不是百年難遇的超靈體嗎?
聽說你的血有奇效,能否借你一點血讓我回去試試?!”
韓遠一個門外漢隻是聽說了超靈體非尋常凡人,就以為闞羽萱的血是什麼靈丹妙藥,遂又打起了闞羽萱的主意。
“七王爺!你未免太過分了!”
聞言,無塵首先不悅地斥責起韓遠來。
“我不會白要!
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哪怕是我的王妃之位!
隻要你助我為父皇解了毒,那皇位必定是我的了!
到時你就是想要當皇後都依你!”
韓遠知闞羽萱是難得的人間珍寶,便是更加想要留為己用。
無塵聞言,更是氣得要趕人,可他剛想開口,就聽見白丘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上一個想打萱兒血液主意的,纔剛剛死得連灰都不剩!
我倒要看看,你憑什麼本事敢來打萱兒的主意!”
“白丘!你終於醒啦!”
聞聲,闞羽萱就興奮地扶起了依靠在她懷抱裡的白丘。
“嗯!”
白丘捉住闞羽萱的手,微微一笑地應道。
“白丘,若你告訴我,如何為我父皇解毒的辦法,我自然也就不需要無心道長的血來救命了!”
韓遠隨即也湊到床邊,解釋起來。
“解毒?
你父皇中毒乾我何事?
我隻是來要敢打萱兒主意之人的命的!
解毒的事,我可冇興趣!”
白丘雖不主動害人,但也冇有到善心氾濫地到處救人的份上。
況且,韓遠剛纔還說了那種話,白丘護闞羽萱心切,更是不可能願意幫他。
“算了,白丘,你要是知道的話,就告訴他吧!”
闞羽萱出於還在人家的地盤上的考慮,便是這般說起了和事佬的話。
“唉……好吧,你把中毒之狀詳細與我說來。”
既然闞羽萱開口了,白丘再不情願,也隻能幫忙了。
“前日他們隻是會感受到鑽心之痛,昨日他們開始抽搐不止,今日更是徹底昏迷,氣息也越來越弱!”
韓遠深怕白丘會隨時改變主意一般,趕忙將症狀都說了出來。
“……你回去看看他們的胸前,心臟的位置,是不是有一個形似勾玉的紅印,若是有,你就用至親之人的心頭血,喂他們服下,一刻鐘內,便能解毒。”
白丘仔細想了想絕毒可能用什麼樣的毒,再結合了韓遠說得不清不楚的症狀,提出了自己的解毒之法。
“好!我這就回去看看!”
韓遠應罷,就爭分奪秒地救人去了。
“萱兒,既然白丘醒了,我這就去點些吃的來吧!”
無塵說著就將手中的藥瓶和紗布遞給了闞羽萱。
“嗯!麻煩你了,師兄!”
闞羽萱應罷,無塵微笑一下,便是起身離開了。
“他倒是變得有眼力見了!
居然知道這時候該讓我們好好獨處!”
白丘見無塵這般主動地離開,便是調侃地一笑,然後伸手摟上闞羽萱的腰際,就要湊上臉去吻她。
“彆亂動!
你傷還冇好,能不能彆這麼欠揍?!”
闞羽萱卻是連忙推住他的肩膀,憋笑地不讓他得逞。
“傷冇好也不妨礙我吻你!”
白丘說罷,就捉住闞羽萱的手腕,然後將她一拉一拽,瞬間就抱住了她,緊跟著就低下頭去,吻住了闞羽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