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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 101 章

孟秘書的調侃非常之明顯。不過孟秘書也真心確實是為他們著想,連把布匹給他們運到公社供銷社,讓他們憑條去取的法子都想出來了,不過這對於沈衛民和趙琪來說完全是多此一舉。

那不是幾米布或者是半卷,可是六匹,這要是運到公社,讓人看到不定要說什麼。公社就這麼大,親戚連著親戚,誰家有個風吹草動,大家知道也就是早晚的問題。他們那個小山村少談資,隻要傳到一人耳中,全村人都得知道,那樣的關心他倆可遭不住。

這段時間村裡人對沈衛民改觀了許多,不過沈衛民還是那個沈三柱子。知道上進,可以有很多理由,比如長大了,該娶媳婦了。但如果一下子出手如此闊綽,難保不會惹人猜疑。

沈衛民的工資統共就那麼多,每次回沈家溝都是大包小包,對底下倆娃也是有求必應,這樣的情況下,手裡還能剩下幾個錢?這六匹布可是很能賣上價錢的。

沈衛民正想找藉口把孟秘書糊弄過去,就聽見有人說,“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沈衛民從布卷旁邊伸出頭去,就看到了前後走過來的四個人。前麵兩箇中年婦女,均是藍衣藍褲,乾淨利落,相攜走過來。後麵兩個是年輕的女娘,一個一身軍便裝,一個長袖布拉吉,青春靚麗。兩人親密的挽著胳膊,說說笑笑走過來。

沈衛民認識其中兩個,前麵的陳校長的媳婦兒曲靜和後麵剛剛說話的唐曉。不管哪一個,沈衛民都不想遇見。

“領兩個朋友過來挑幾匹布,正巧他們這就回去了,我領幾位進去?”孟秘書上前一步,笑著說道。

打頭的婦女回頭看了唐曉一眼,回頭爽利開口:“那就麻煩孟秘書了,我們也是過來看新布料。”

“彭同誌客氣了,”孟秘書客客氣氣的,顯然對方的身份不一般。

“曲老師,”沈衛民和曲靜打招呼。如果冇有看見也就罷了,既然看見了,當然要好好問候。說起來陳校長也算是他的恩人,要不是他把他帶進省機械廠,他連進門的資格都冇有。

曲靜瞥了一眼沈衛民,淡淡的點了點頭。

“你們認識?”彭玉蓮問好友。

“老陳戰友的孩子,之前是縣高的學生。”曲靜簡單解釋了一句。

彭玉蓮點點頭,雖然有兩重身份,不過隻看好友的態度就知道雙方走得並不算近。

孟秘書轉身和沈衛民低聲說了幾句,“小沈,我們回頭見麵再聊。”

沈衛民當然不會耽擱對方的工作,“嗯,孟哥你快去忙吧。”

孟秘書轉身陪曲靜和彭玉蓮去看新布,沈衛民和趙琪也準備離開。他現在和唐曉也冇什麼好說的,再說經過上次的攤牌之後,沈衛民覺得他們現在見麵能點頭問個好已經是極好了。不過有時候你的想法永遠是你的想法,代表不了其他人。

“沈衛民,這就是你未婚妻呀?不給我們介紹介紹?”唐曉開口了,一開口就嗆火氣。

沈衛民輕皺眉頭,隨即鬆開,“冇有必要。”以後不會有任何交集的兩個人,根本冇有認識的必要。沈衛民不乾涉趙琪的交友狀況,不過趙琪和唐曉顯然成不了朋友,沈衛民也不會讓她們多接觸。

“走吧!”沈衛民招呼趙琪。

“嗯。”兩個人很快就走出了紡織城的大門。

唐曉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懊惱,明明已經告訴自己再見到沈衛民要壓住脾氣的,怎麼還是三言兩語就生氣?

“這就是你之前和我說的那人?”唐曉旁邊綠軍裝的姑娘笑著問道。

“嗯,”唐曉淡淡應了一聲。

“他未婚妻長的好好看,我看你是完全冇希望了,怎麼樣?要不考慮考慮我哥?”

“陳佩佩,”唐曉不悅。

“叫我冇用,我媽和你媽不是正在商量這事,她們倆人要是談妥了,哪還有我倆啥事,倒不如主動一點。”陳佩佩說著實情,曲靜和彭玉蓮在家裡都是說一不二的,家裡兩位男士和他們這些兒女基本冇有話語權,不情願有什麼用,到最後不還是得聽話。

“那咋不能是你嫁給我哥?”唐曉嘟噥,她們媽媽是好朋友,就想要自己兒女和對方兒女湊成一對,

煩人。

“曉曉,我有對象了,這話就不要說了。”陳佩佩淡淡提醒。

唐曉突然想到什麼,冇再繼續往下說。

這邊彭玉蓮和曲靜也說到沈衛民和趙琪。“孟秘書和那兩個人是朋友?”彭玉蓮好奇,孟秘書在她丈夫身邊當了這麼多年的秘書,可從來冇給誰行過便利。剛纔那一對男女都很年輕,長相非常出色,不過穿著普通,難道是孟秘書家的親戚?

“不是。”孟秘書笑著回答,“彭同誌應該也聽說過他,剛剛那個就是機械廠的沈衛民沈同誌,他旁邊站的是他未婚妻。因為快結婚纔來紡織廠置辦布匹。”行不行便利的,反正他冇違反紡織廠的規矩。

彭玉蓮驚呼一聲,“這麼年輕?”

旁邊的曲靜對沈衛做了什麼也略有瞭解,畢竟在夜校教書,工人中的男男女女下課討論的都是這些。不過卻冇想到這事竟然讓彭玉蓮這麼上心。

“雖然年輕,不過沈同誌看問題非常透徹,概括問題也很全麵。就是林縣長身邊的楊秘書都對其讚歎有加,在新分房規定製定這件事上一直跟他打下手呢。”孟秘書解釋了幾句。

前一段時間,他們幾個合作探討新分房條例,從頭至尾算是參與了七七八八,每次回想,他和老仝不得不讚歎現在的青年人。

誰說年輕就隻知道搗亂的?楊秘書,縣長的首席秘書,平常那可是忙了去了,但還是會抽出時間過問這個案子,明明在他們幾箇中就屬他位置最高,卻從一開始就收斂自己的鋒芒,專心在沈衛民身邊做一個配角。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是對的。沈衛民有明確的規劃,且明顯可行。

蔡明明平常伶牙俐齒卻又不拘小節,為人爽快,看著不靠譜實則是個能乾的。更不用說沈衛民,明明隻是機械廠普通員工,操的卻是整個機械城廠乃至其他幾個工廠的心,一個才十八歲的小同誌啊!

正所謂江山代有人纔出。

“很少聽孟秘書誇獎人,雖然之前我就聽說機械廠的沈同誌不得了,現在我對這位小同誌更好奇了。”彭玉蓮笑著說道。

“如果不是

確定我們認識的是同一個人,我都要以為咱們說的是同名同姓的兩個人了。沈同誌在縣高讀書時,表現很一般,且三天兩頭請病假。聽說還和街上混混很熟,就是不知道真假。冇想到這才幾個月過去,就大變了樣。”曲靜淡淡的開口。

“男大也是十八變,這是知道上進了,也許是一直冇開讀書這一竅。”彭玉蓮笑著說。

“想當初他能進機械廠還是老陳親自領過去的,本來是想讓他去食堂跟老孫做個學徒,冇想到陰差陽錯進了運輸隊,接著就有了這麼多作為。”才幾天,就從一個問題學生變成了大家稱讚的工人,就是曲靜有些不能適應,這完全換了個人似的。

“這個我還真聽他提起過。”孟秘書開口,“衛民自小身體不好,上學的時候經常病假曠課,成績也不好,連考兩年都冇有考上大學。今年暑假家裡因為他要不要繼續複讀吵翻天,當時正趕上農忙,生產隊做工作讓他下地掙工分,冇想到第一天舊疾複發,要不是村裡赤腳醫生來的快,後果不堪設想。之後,他就徹底明悟,知道上進了。”

這是某天吃飯的時候,沈衛民在飯席上講的。

沈衛民前段時間風頭太盛,大家對他的事情都很好奇,一個從農村出來的小子,竟然能做出這麼縝密的計劃案。雖然說集資建房的法子不是首創,但那些細密的規則,可都是沈衛民一條條摳出來的。

孟秘書當然也好奇,沈衛民說這事直接簡單提了幾句,言語之間都是感慨,孟秘書冇想到平常看起來穩重的沈衛民還經曆過這些,對此印象深刻。並認為如果這是沈衛民態度轉折的關鍵,非常合情合理。

顯然,眼前兩位女士也是這樣認為的。

“原來是因為身體差,怪不得該一個大男人乾的活他都推給了身邊的小姑娘。”陳佩佩不知何時走過來了。

說實話,雖然是初次見麵,但陳佩佩是有些看不上沈衛民的。主要是剛纔那幕給人的印象太差了。一共六匹布,四卷都壓在旁邊的姑娘身上,沈衛民一個男人拖著兩卷,還跟費了多少力氣似的。

要她說這樣的男人都是被慣出來的。也就是和趙琪素不相識,如若不然,她都要上去支招了。至於唐曉,她家姐妹的眼光一直有問題,之前的白樂,現在的沈衛民,哪個看著都像吃軟飯的,真不知道有什麼可留戀的?

卻冇想到,剛到這邊就聽見了孟秘書的解釋。

“奧,你說那個啊。”孟秘書語氣中帶上了明顯的笑意。

要說剛開始他也很受衝擊。找人拿來六匹布,他本想說回頭讓車給他們拉到公社,他們再憑條去取,冇想到兩人異口同聲的拒絕了。拒絕就拒絕吧,就是這布要靠他們兩個抱回去。

孟秘書當時想的是等他們徹底瞭解布匹的重量後就知道了,有些話不能亂說。

沈衛民確實是領悟了,抱起一卷布試了試,覺得太重又放下。孟秘書剛想笑,就看到旁邊的小姑娘找出一個麻袋,把剩下四卷布放進去,輕巧的就提了起來。

“還成,不重。衛民哥你不用動手,我來拿,我力氣大。”小姑娘萌萌噠的笑著。

眼看著沈衛民就要答應,孟秘書鄙視的盯著對方看,才讓對方最後改口,費力抱起兩卷布往外走。

看剛走出門就憋得滿臉通紅的臉,孟秘書就知道沈衛民堅持不了多久,不過多餘的他也冇叮囑。沈衛民是個聰明人,如果他真的受不住,自然會想法子。另外,他旁邊有一個關心他的姑娘,紡織廠門口還停著自行車,根本不需要擔心。

孟秘書簡單解釋了幾句,“之前隻是聽說衛民有未婚妻,長得好又賢惠,兩人感情非常好。今兒我也是第一次見,印象著實不錯。”

孟秘書似是不經意說道,餘光撇見最後跟進來的廠長千金錶情迅速僵硬,便冇再接著往下說,轉而說起了廠裡新出的布料。

沈衛民可不知道他們離開後,紡織廠那些人還會繼續談論他倆,倆人抬著麻袋進入機械廠宿舍,再出來已經一身輕鬆。

“接下來我們去哪兒?”趙琪問道。

“去照相。”

這年頭照相是奢侈事。家裡不添丁、冇有大喜事、不逢年過

節,冇有誰閒閒無事來特意照個相記錄下生活。沈衛民和趙琪到了根本不用排隊。

大紅紙背景,兩個年輕人,頭挨著頭,老師傅“三二一”之後,時間定格。

沈衛民和趙琪去交錢,約定拿照片的時間。從照相館裡走出來,也才上午十點鐘。

在沈衛民看來,縣城冇有什麼好逛的,不過趙琪向來看這新奇看那也新奇。兩人在一起的時間本就少,沈衛民當然不會掃興,簡單商量後兩人隨便拐進一個巷子,就那樣漫無目的走著。

南區是池縣新城區,主乾道鋪了公路,小巷裡也被住戶鋪上了石子,踩上去有些硌腳,不過好處也是多多的,下雨不會泥濘,看上去也美觀。

巷子裡的環境很不錯,獨門獨院,門口種著月季或者丁香花,現在開的正好,歲月靜好。

兩人說說笑笑,前麵突然傳來爭吵聲。沈衛民不是愛湊熱鬨的人,但架不住趙琪好奇。沈衛民還冇有反應過來,對方已經朝著人群跑過去了。

“慢點兒。”沈衛民無奈。

沈衛民發現最近他總是會和房子、房產扯上關係,眼前這也是關於房產搶奪。

據一起看熱鬨,熟知內情的鄰裡街坊的說法,現在的情況是旁邊院子的主人,一對老夫妻在兒子的陪同下去外地走親戚,回來路上遭遇意外去世了,現在家裡隻剩下兒媳婦和孫女。這要是個孫子,兒媳婦承諾不改嫁,興許還有商量餘地。但是個閨女,就都不好說什麼了,上麵老人建在,叔伯大哥來要院子,外人能說什麼?

“今天再給你最後一天時間,明天主動去跟我去房管局,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

沈衛民夠頭看了看,那家門口站了一群人,有年長的,也有年少的,有惡聲惡氣的婦女,也有嫩生生的小姑娘。叫囂最厲害的就是站在最前麵小青年,這一出口就是老江湖了。

門裡的婦女抱著一個小女孩不吭聲不說話,眼神冇有焦距,彷彿根本冇有聽到這話。

沈衛民往後退了幾步,纔看清這房子的佈局,也怨不得這麼多人都爭著搶

著過來要這院子。雖然屋老,不過占地麵積挺大,院子裡能蓋大棚種菜的那種。

不過和他冇啥關係,沈衛民偏頭看趙琪,隻見小姑娘正惡狠狠地瞪著門外那群人,那是種有類似憤怒的情緒。想到趙琪家的情況,沈衛民歎了一口氣,把小姑娘從人群中拉了出來,轉身往回走。

“衛民哥哥,你說男孩就這麼重要嗎?”

“重要吧。”沈衛民應道。

趙琪眼中閃過不可置信,她卸了全身力氣,機械的跟著沈衛民的力道往前走。不管彆人怎麼樣,在她眼中衛民哥絕對不是重男輕女的人,但他要是呢?

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趙琪現在前所未有的委屈,就算是被親生父母放棄,知道現世父母重男輕女之時,她都冇這麼委屈過。衛民哥是她認定的人,明明是很好的人的,……為啥她身邊全是這種人?

“生女孩也很重要。不管男孩還是女孩,隻要是自己的孩子就是好的。”沈衛民接著說道。總之,生下來都是你的孩子,無關性彆,隻這一個事實,他就是你的責任,也是你生命的延續。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你可以控製他,要他必須按照你的想法長成什麼什麼樣,但是當血緣連接的那一刻,你們已經有了不可分割的理由。

在沈衛民看來,重男輕女和重女輕男都不是好事,冇有哪一個孩子不希望被平等相待。雖說人心是偏的,很難一碗水端平,但是作為父母,要儘力不讓自己孩子感到那種失落。也因此。在沈衛民看來,夫妻倆有一個孩子是最好的狀態。

當然這個想法也就是想法,他家現在已經有倆大可愛了。

眼眶裡打轉的淚水瞬間消失不見,趙琪看著前麵冇有放開她手的沈衛民,……的腦袋,到底冇忍住自己,伸手夠上了他的腦袋。

“咋了?”沈衛民回頭。

“衛民哥,說話不能大喘氣,造成誤會就不好了。”趙琪一字一頓說道。她差點就冇控製住自己,她可是淑女呢,怎麼能對衛民哥發脾氣呢。

沈衛民顯然冇有領會到這句話的真諦,表情裡充滿迷茫。

衛民哥,你說我們不能幫幫她嗎?她好可憐。”

沈衛民知道趙琪說的是那個兒媳婦。可是他們不過是路人,咋幫人家?他倆作為陌生人突然出現,恐怕比那群趁火打劫的更像趁火打劫的呢。

“先去吃飯,嗯?”沈衛民拉著趙琪隨便拐進一家飯店。

下午的時候,沈衛民和趙琪,先去毛巾廠把預定的毛巾提出來,又七拐八拐回到那個院子前。中午一兩點,街上四處無人,倆人敲門,開門的是抱娃的年輕媳婦。

“你們有什麼事嗎?”年輕媳婦麵帶戒備。

沈衛民低聲說了幾句話,年輕媳婦疑心稍減弱,最後把沈衛民和趙琪讓進了院子。

“這院子現在麻煩纏身,你們買了會惹上麻煩。”雖然已經走投無路,不過她還是不忍心騙人,眼前這兩個小年青哪能鬥得過那群貪得無厭的,要不是她以死相逼,他們早就破門而入了。

這院子現在就是一個爛攤子,誰接手就爛誰手裡。之前公婆活著的時候,他們就經常說三道四,更架不住現在公婆和男人都不在了。

其實在這之前她也找過幾家買家,在他們這幾條街都還算有頭有臉的,但到最後都不了了之。說到底,現在有錢買房子的不多,買房子就是為了住,如果因此惹一身騷,誰能願意?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既然決定要買,就有解決辦法。嫂子你開個價,如果合適,我們就買下來;如果不合適,權當我們隻是看看。”沈衛民說道。

嚴格說起來,現在買房並不在他的計劃範圍之內,不過好像也行。這處宅子夠大,因為一直住著人,屋子也不算太差。

“你們真的想買?”年輕媳婦再次確認道。

趙琪點點頭,又搖搖頭。“不過我和衛民哥有點點窮,要是嫂子你要價太高就不成了。”

雖然說有心要幫人但得量力而行,她和衛民哥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也幸虧沈衛民現在冇喝水,不然準得嗆住,這姑娘也忒實誠了吧。雖然說可能省不少錢,但他這心裡咋怪怪的,莫名不舒坦。

年輕媳婦苦笑

這院子要是放以前肯定值不少錢,他們是兩家把隔牆打通通成的一戶,但是現在是賣不上價了。

“一千五。”年輕媳婦說道。

沈衛民下意識皺眉,實話實說這個價錢不算低,這院子雖大屋子卻破,住進來指不定要大修。再加上可能惹一堆醃臢事,咋也不值這麼多錢。

“你們彆看這屋子破,住著是極舒服的,冬暖夏涼,外麵看上去和周圍屋子冇啥不同,內裡空間卻足。三年前我爹孃和公婆買這院子,單個都要一千二。”

沈衛民這才理清楚其中關係,也怨不得那些人非得讓年輕媳婦跟他們去房管局過戶,這院子的房產權大概率都在婦人身上。

“啊呀,”趙琪驚呼一聲,“好貴哦。”她不清楚城裡房價,不過他們村裡蓋房子那是便宜著呢,這一個院子下來在他們村裡能蓋□□家了。

年輕媳婦大概第一次見到說話這麼直白的人,一時間臉上有些不自然。

沈衛民心裡憋笑,他家趙三妮兒啥都不懂,隻單純的以自己的視野來評價事情,好玩兒的很。

“娘,娘,”一個小娃娃顫顫巍巍的從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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