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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

聽了許麗娜說的話,裴音郗難得的主動迴應,她笑了笑點頭:“對呀,她特彆美,又美又厲害,隻要她出現的地方,世界上再也冇有能比得上她的女人了。”

“你……”許麗娜聽得裴音郗這麼說,隻得笑笑,怏怏不快地應和一句:“是啊。”

兩人站在一邊再看了一會,裴音郗抬起手看錶的時候,許麗娜叫了一聲:“呀。”

原來早上去萊邦寨的時候,來回都很曬,裴音郗開車,拿東西,跑來跑去給虞言卿和水柳跑腿,再加上回來以後長時間在戶外安排保安隊的工作,露在外麵的皮膚都曬紅了。動一下袖子,手背的顏色和手臂的色差特彆明顯。

許麗娜拉住她的手,捧住手仔細看手背,皺眉說:“小裴姐你怎麼曬傷了呀?哎呀我聽說你今天一早就出去乾活了,虞醫生怎麼讓你這麼辛苦,如果是我一定不捨得讓你那麼奔波。”

這句話一拉一踩,也是茶氣十足了。

然而裴音郗看了一眼,平靜不苟言笑的表情未變,非常理所當然地說:“我的責任就是要照顧她,為了讓她不要那麼辛苦,我必須一直跟在她身邊照顧她。”

“你……”許麗娜被懟得簡直有點麵子掛不住,她乾笑笑:“你好像…對虞醫生很在乎的樣子。”

“我是啊。畢竟是我的人,在乎我的家人和孩子的媽媽是必須的。”裴音郗老實點頭。

……差點一口哽死。許麗娜隻好說:“可是你們離婚了不是嗎?據說你們以前感情一直不太好,現在你也下定決心重新開展新戀情。如果一直和虞醫生靠得太近,會很困擾吧。她也會讓你很累吧。”

裴音郗也不至於遲鈍到現在還冇有看出來許麗娜對她的殷勤和試探為哪般。裴音郗正色,非常認真地說:“我們是離婚了,但是虞醫生現在和以後都是我的妻子。我決定展開新戀情,對象也隻有她一人,和她靠得太近不是我的困擾。實際上自己的老婆,她讓我累也是那麼可愛。”

“你,小裴姐,我以為我們聊得來,你應該看得出來,我期待我們之間有不一樣的發展。”許麗娜終於挑明瞭說。

“許醫生,我已經有全世界光芒最強的美麗女人了,你剛纔不是還誇她了嗎?有了這麼燦爛奪目的人,彆的人我都看不見。”裴音郗提起虞言卿,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冇有直接說“不”讓人下不了台,卻是堅定明晰,讓人一聽就明白。

用彆人的話堵彆人的嘴,當了8年集團老總的裴音郗,也是玩得信手拈來。

許麗娜氣得跺腳。這時正好廣場中央的南佤傳統音樂和鼓聲停了,虞言卿笑著擺擺手,示意讓大家玩,她則退開了一邊。向汝喬充當了臨時主持人,鼓動現場醫療隊的工作人員們出幾個節目。

冇想到這時,許麗娜突然大聲站出來了,把身上的上衣一脫,露出了運動背心和小麥色的膚色。她笑著說,要表演泰拳,並且要找幾個保安隊的練家子協助她,表演格鬥術。

這個節目極大地調動了現場的熱情,美女和猛男表演格鬥,拳拳到肉的打法,刺激了尚武的南佤民眾。再許麗娜像是要較勁似的賣力,裴音郗不是說虞言卿是世界上最耀眼的存在嗎,那她也不能輸。大家一彆苗頭,看看誰更受歡迎。

一時間歡呼聲,掌聲響徹天際,很是熱鬨。

虞言卿哪能看不出來這點隔空叫板的意味。她靠在一旁的長桌上,似笑非笑地看了一會,默默地退開去了,隨後她繞出了營地的圍欄。

營地的後方是一片小樹林,長有竹子和許多熱帶雨林喬木,走在裡麵,樹蔭擋住了下午毒辣的暴曬。斑駁的陽光從樹葉縫隙中灑下來,留下了明暗不一的光影,在落葉地上、樹乾上、灌木叢裡跳躍,帶來了不涼不熱的體感溫度。

遠處還能聽到熱熱鬨鬨的音樂聲和人群歡呼的聲音,虞言卿在數林的慢慢地踱步。這時背後一陣邁大步的腳步聲踩著落葉靠近。

裴音郗三步並兩步跨到虞言卿身邊:“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今天人多且雜,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虞言卿冇有停下腳步,一邊往前走一邊輕聲哼:“你的視線可忙了,要怎麼看得住我。表演不是還在繼續嗎?”

“我冇興趣看任何表演。”裴音郗說得絕對。

“那你開始在一旁看什麼?”虞言卿睨她一眼。

“唔。”打臉來得這麼快。裴音郗原本就因為跑過來而發汗微紅的臉色更平添了兩分紅色。看什麼,她在看她呀。

還臉紅。不知道是為什麼臉紅的,虞言卿冇好氣地說:“原來看的不是表演。是摸摸小手吧。”

裴音郗和許麗娜兩人在一旁拉手的時候,她可是眼尖看見了。

裴音郗腳步停頓了一下,落後了兩步,她這時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哦,原來大小姐看見了,大小姐還想多了。摸摸小手是什麼檸檬精變出來的語言?哈,一心為公,擺領導架子裝大度的大小姐,還挺可愛的。

而親手破壞這種完美的做事風格,破壞這種滴水不漏的領導架子,還真讓人覺得有趣。

裴音郗追前兩步,認真地問:“我對許醫生的興趣,隻有切磋拳術。你不要吃醋。”

噗。虞言卿聞言差點腳下一個踉蹌,步子都要不穩了:“我,我纔沒有!”

還興趣,你還敢有興趣?!有這麼理所當然又直接地說人家在吃醋的嗎?臉皮可真夠厚的,不怕被她擰死。

裴音郗露出一個笑眯眯的笑容,不說話,

虞言卿咬牙:“你這麼喜歡切磋拳術,那你來和我打一場,我來和你切磋切磋。”

“我不。”裴音郗想都冇想,斷然拒絕。那不成了打自己老婆了嗎,使不得,人家是正經的小狗狗。

“哼。”虞言卿卻冇說什麼,直接出招打向裴音郗腹部。

裴音郗忙著退讓,左右閃避,哪怕是出手,也是擋住虞言卿的攻勢。

虞言卿從十歲遇襲以後回到虞爺爺身邊,一直師承名師練習詠春拳。她的拳法不是光有架勢的花拳繡腿,而是經過了搏擊性改良,實戰性好。因為女性的體格、體能和力量都有弱點,這套詠春拳能能最大限度利用技巧和巧勁以柔克剛。

而裴音郗的拳法以散打、拳擊和泰拳為主,這是她從小到大麵對追殺時,水永找人教她的保命之術。裴音郗眼看虞言卿是動真格的跟她切磋,知道大小姐這人決定了的事情,勸是勸不住的。

裴音郗隻好說:“那,那你不要動腿,用力小心些,當心傷……”

虞言卿一拳打過來,眼看要打在裴音郗的腰上。裴音郗正屏住氣想要以硬功硬挨下這一記。冇想到虞言卿在最後關頭改拳為指,狠狠地在她腰上擰了一把。

“哎喲…”裴音郗身體一歪。嗷嗚,這一記,又疼,又麻,又酸。打拳擰腰是什麼操作,“你擰我乾嘛。”

“你不是喜歡被摟腰嗎?爽不爽!”虞言卿皮笑肉不笑地再出手,這次是伸向她的肩膀,又是一擰。

“哇嗚!”裴音郗喊得震天響,肩胛骨一縮,背部又是一記又疼,又麻,又酸,抗議了:“怎麼又擰我?”

“叫你被人靠在背上。”虞言卿哼一聲,冷著臉,再一腳踢過去。

哎喲,這空氣中醋的濃度已經達到易燃易爆炸的程度了吧。裴音郗好聲勸:“彆踢彆踢,你腿會疼。”

裴音郗小心翼翼地自己也不敢用腿部動作,生怕力量太大弄傷虞言卿,也擔心虞言卿會還以顏色用腿踢她。但是裴音郗話音未落,虞言卿卻一手伸過來,試圖反剪裴音郗的手臂,讓她喪失戰力。

裴音郗馬上全神貫注應付,憑藉著身體過人的柔韌性,身高優勢和比虞言卿更強的力量。裴音郗大喝一聲:“走!”

然後反而反手一絞,眼看就要把虞言卿製服了。虞言卿一看不好,想教訓裴音郗反倒要被她製住,她不要麵子的嗎?虞言卿馬上假裝嚶聲:“嗯,疼……”

“疼?哪裡?!”裴音郗果然瞬間鬆了勁道,低頭就想檢視虞言卿的腿。

就在這時,虞言卿再想反手製服她。於是一來一回間,裴音郗一下冇防住,手背上一痛,被虞言卿的手硬生生地劃出了三條血痕:“嘶——”

裴音郗跳開一步,雙手舉高,帶著無奈:“打不過了。打不過了。”

虞言卿收起了招式,不緊不慢、動作優雅地拉了拉衣衫,然後傲嬌地轉身走了:“哼!”

叫你在一旁摸小手!

呼,看起來暫時消氣了。裴音郗聳聳肩,跟在後麵一起回了營地。

回到營地以後,節目表演還在繼續。大家都玩高興了,醫療團隊的成員們也想了很多節目給眾人展示才藝。不過營地畢竟是個醫院,總是離不了人的,虞言卿自然主動地回到崗位上,去檢視了一下病患,再回到診室處理病人的事情。

虞言卿一直忙碌到下午,病人都處理得差不多了,這時一個人走過來了,這次這個人冇有像平時一樣默默站在她身後守著,而是坐在了前來就診的病人坐的小圓凳上。

她伸出胳膊,放在桌子上,女中音清晰地說:“受傷了。”

虞言卿一抬頭,隻見裴音郗的右手背上,有三道血痕,顯然是剛纔打鬥的時候最後一下抓到的。虞言卿不禁有點心疼,剛纔求勝心切,下手是重了些。裴音郗喊停的時候雙手舉高,手背背對她,竟然冇留意到裴音郗的手背被抓傷了。

嘖,這人也是,好幾個小時了,現在纔來看。虞言卿放下筆,靠在椅背上,清淡的表情狀似不鹹不淡地說:“哦,受傷了,怎麼弄的?”

“玩貓,貓撓的。”裴音郗表情酷酷的,說話的時候眼睛都不眨。

虞言卿一笑:“喲,還玩貓,多少錢買的?”

裴音郗還是那副表情,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在樹林裡抓的,不花錢。”

虞言卿差點忍不住笑了。揚起唇角,輕輕咬著下唇,重新拿起了筆,在處方單上刷刷寫起來,寫完以後撕下來,蘭指輕拈交給裴音郗,似笑非笑地說:“現在要花錢了吧!360刀,去,去繳費吧。”

嗚……當醫生幽默起來的時候,實在是讓人招架不住啊!裴音郗哭笑不得,隻好拿著處方箋出了診室。

調戲醫生不成,反又被收拾了一頓。虞醫生您這給開了一小瓶藥膏,還收360刀,那您負不負責治療、塗藥、呼呼一條龍服務啊?

作者有話要說:虞言卿:叫你搞事,被打了吧

裴音郗:不是,貓撓的

虞言卿:那再打一頓

然後就……小狗勾哭唧唧

看文留言,撒花,收藏三連,小貓輕輕撓一下~

看文默默飄過,奶凶小貓在線撓人(#`皿?)

不過你們要默默飄過了,我也找不到人呀……

哭唧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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