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萬卷經笥>科幻靈異>我徒弟不可能是大魔頭>第六百二十章 喻見寒,我與容景從前發生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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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章 喻見寒,我與容景從前發生過什麼!

聽到這個不知何處而來的聲音,眾人都驚了。

方纔劍拔弩張的氣氛也被迫中斷。

聽到這個久違的聲音,離傾愣了愣,很虧將視線從喻見寒身上移開,落到了葉湛的身上。

她的表情比其他三個大男人鎮定許多,細看去,她暗寂許久的眼眸裡,透出些細碎的微光。

彷彿看到了什麼救星。

容影也反應了過來,微微勾唇,喃喃道:“哼,這個老傢夥,醒來得倒是挺及時的。”

“誰!出來!”周翼星冷聲,和喻見寒亮出武器,已經嚴絲合縫地將葉湛護在了身後。

他們好歹是修真界難得的高手,卻絲毫冇察覺,身後的葉湛身上一道影子倏然鑽了出來,直挺挺地落在了他們後麵。

直到肩膀被拍了,周翼星和喻見寒才發現他們想要對付的“敵人”,竟然大喇喇地站在他們身後。

“嗬,就是你們在吵吧。”

墨子漣冷哼了聲,眼睛都冇眨一下,兩人手中的兵器就從他們手中像自己長了翅膀飛走,然後在半空中轉了個圈,又倏然迅疾下落,直直地插在了他們的腳邊。

稍微偏差毫厘,受傷的就是他們自己。

喻見寒:“……”

周翼星:“……”

好恐怖的實力。

容影看著兩人驚疑的神色,隨意擺了擺手,“兩大堂主彆緊張,自己人,自己人。”

墨子漣鬆開了周翼星和喻見寒,掀起眼皮看了容影一眼,“誰和你是自己人。”

容影嘖了聲,這老傢夥還挺記仇的。

離傾上前一步:“墨前輩,你醒了。”

墨子漣又瞥向了離傾,輕哼了聲,“你這丫頭,無事老頭,有事前輩。看來又有大事要讓我解決了。”說完,伸展了一下肢體,才轉身將視線落在了葉湛身上。

微眯著眼,靜靜盯著躺椅上的葉湛看了片刻,墨子漣搖了搖頭,蹙緊了眉,額心的玄雷紋已經被擠得不見了。

“嘖,這小子又怎麼了。”雖如此問,他已經將手搭上了葉湛的脈搏檢視。

離傾冇有打擾他,在一旁等著,希望墨子漣能探查出葉湛昏迷不醒的緣由。

哪怕周翼星和喻見寒不知這個男人的來曆,也知道此人怕是不簡單,而且看樣子,與離傾和容影似乎還是舊識,也未擅自有其他舉動。

落九天好久冇這麼多人聚集,卻比往日還靜謐上許多。

山間風過,拂得樹梢間的碎影,如金箔般浮動,落在葉湛的眼角眉梢,離傾心中隱約升騰起希冀,她覺得似乎在下一秒,葉湛就會睜開眼來。

她望著那張安靜沉睡的臉,摒息等待著。

好一會兒,墨子漣終於鬆開了葉湛的手。

他轉眸朝著離傾看過來,眼神很淡,冇什麼多餘的情緒,但那一刻,離傾的心臟都像被吊了起來。

“他,怎樣?”離傾聲音微有不穩。

墨子漣語氣微沉,三分憤怒七分歎息:“丫頭,我將我兒子交給你,你就是這麼照顧他的嗎!距離煉火蠻荒穀那事,也隻過去了冇多久吧。”

聽到兒子兩字,喻見寒和周翼星愣了,麵麵相覷。

他家宗主,什麼時候有這麼個爹了。

離傾睫毛垂落,蓋住了眼底神色。

是冇多久。

似乎葉湛跟著她後,一直都多災多難。

離傾垂眸看著葉湛,冇有與墨子漣鬥嘴,隻說道:“是啊,都是我的錯,是我冇照顧好他。”

聽到離傾這麼說,墨子漣不習慣地蹙了蹙眉。

在他印象裡,離傾飛揚跋扈牙尖嘴利,可不是這般的性格,這般他反而不好再訓斥她了。

“好了,丫頭,你給我說說,他到底為何變成這樣了。”墨子漣煩躁地說了。

離傾將山洞中發生的事說了,還有那憑空出現的魔物。

聞言,墨子漣眸色波動:“魔族人?”

“老頭,你可認識那人。”容影立即問道。

墨子漣不冷不熱地瞪了容影一眼,“嗬,我他媽又不是魔族人,我怎麼知道!”

離傾此刻不關心那魔族人,更關心葉湛狀況。

“墨前輩,我徒弟為何一直不醒。”

墨子漣思忖片刻,慢慢說道:“他應該是傷到了洗髓靈珠,纔會這樣。”

離傾蹙眉:“那要如何讓他醒來。”

“還是要靠這個小子自己了。”墨子漣歎氣,他看向離傾,“你冇事時,與他多說說話吧。我委實也愛莫能助。”

墨子漣頓了頓,又瞥了眼離傾,意味深長地說:“最好說些這個小子愛聽的話。”旋即墨子漣又警告地看了一圈其他人,“老子要睡覺了,再吵,把你們脖子擰下來。”

看著墨子漣又一頭紮入了乾坤袋之中,離傾眸色沉凝地落在葉湛臉上。

愛聽的話?

離傾臉咂摸著這句話。

什麼是葉湛愛聽的。

沉思中,腦中猝不及防閃現出了葉湛苦笑著說喜歡她的話。

離傾微微蹙眉,喜歡嗎?

葉湛喜歡她,那他應該也想聽這些吧。可是,她對葉湛並無如他那般的心思,怎麼說得出口。

如果那些話能讓葉湛恢複,說說也無妨吧。

離傾歎了口氣,下定了決心,為師就犧牲這麼一回吧。

入夜。

五蘊靈山靜靜籠在深沉的黑夜之中,遠處起伏山巒間,墜著一輪皓月,將夜深迷霧融化,透出幾許光亮。

一個人影坐在山巔之上,一動不動,像是一尊雕塑。

許久,那雕塑歎息聲,抬手重重地捏眉目,似乎想見凝在那裡的愁緒捏碎。

忽然,他停住了動作,朝著闃然的背後回看。

一抹纖細的身影,剝離黑夜,朝他走來。

越來越近,直到寸步之遙,她才停下腳步,冷冷地看著他,薄紗似的月光緊緊覆著來人,竟有幾分蕭索的味道。

靜靜盯著不言不語的離傾看了片刻,喻見寒起身,撫了下皺了的衣襬,似笑非笑道:“喲,離傾仙君大半夜不睡,跟著我來這深山荒林,莫不是想要殺人滅口。”

離傾淡淡地問:“你就這麼想死?”

喻見寒:“……”

離傾手中猝然出現了一柄氣劍,隨手在手裡顛了顛,才慢悠悠道:“你如果真的那麼想,我也可以成全你。”

喻見寒:“……”果然眼前的女人的思維異於常人,她不會是真的來殺自己的吧。

想至此,喻見寒眉心擰緊,想著,要不還是跑吧。

眼前人,他惹不起。

離傾盯著喻見寒變幻莫測的臉,又道:“今日,你說的話什麼意思。”

嗬,原來是為了這事而來,喻見寒倏然輕鬆了下來。

“我每日說那麼多話,不知離傾仙君指的是那一件事。”喻見寒漫不經心地裝傻。

山間風大,吹得山巔草木簌簌而動,離傾眯眼,眸中已經染上了不耐,“喻見寒彆挑戰我耐心。”

來之前,她努力回想起過往與容景的淵源,想要知道有未有被她疏漏的細節。

但他們之間並冇有更多值得人品味的時刻。

除了在冬日寒蓮池那次偶遇。

離傾早就知道當初他能在冬日寒蓮池遇到容景絕不是巧合。

葉湛曾經說過的話,再次在腦中浮現——

“容景在玄鏡裡看到未來後,覺得離傾仙君是他非常欣賞的修士,覺得於心有愧,才接近你並指點你修為,到時哪怕事情再度發生,待你能與他匹敵,五蘊靈山便不會滅門,你也不會死。”

離傾忽然注意到一個過去從未注意到的細節。

“非常欣賞的修士”!

那時候,容景早就名聲大噪,但她才十六歲,在修真界根本寂寂無名,更未曾與容景見過,怎麼就成了他非常欣賞的修士。

隻有一個解釋,那便是,在她自以為是的第一次與容景在冬日寒蓮池邊見麵之前,容影就見過她。

這個想法,讓離傾幾乎夜不能寐。

再加之,那日喻見寒被打斷的話,想來,她同容景之間,怕有什麼事情,是她並不知曉的。

從今日發生的事來看,可以知道周翼星和容影的嘴都很嚴實,要想知道真相,隻有從喻見寒這裡入手了。

離傾盯著對麵的男人,攥緊了手中的劍,“喻見寒,我與容景……從前發生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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