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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 79 章

比試一日日持續下去, 擂台數量也在不斷減少。

秦珣第一天就拿到了決賽名額,每天醒來就是跟著師父看這群正道弟子打來打去,日子過得相當無聊。

季長安的實力在出竅期中不算頂尖, 徐容金丹期卻硬是要和一群元嬰硬碰硬, 直到決賽的前一天,兩人都還在擂台上打生打死。

唯一讓殷琅覺得有些意外的,就是‘換魂版’薑明月被放出來了。她正取代了先前接天道宗的話事人,‘端莊賢淑’地坐在高台首位觀戰。

純白衣裙,麵覆薄紗。

除了強裝出來的‘端莊’姿態有些彆扭、眼神始終跟著某位主角轉之外,倒也勉強稱得上一句得體了。

看來連續遭遇打擊, 終於叫這位異界來客瘋癲的腦子正常了點。

殷琅淡淡掃過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薑明月’的目的暫時和他並不衝突, 原接天聖女很得人心, 隻要對方不主動跑來作死, 他並不想在如此關鍵時候招惹上接天道宗這個龐然大物。

令她脊背發涼的目光移開, ‘薑明月’急喘一口氣, 身形微鬆,便覺全身上下都被冷汗沾濕。

這個人……好強的壓迫力。

僅僅是掃了一眼而已,若是當真動起手來, 她豈不是一個照麵就要腿軟倒地、毫無還手之力?

她想起被以‘養傷’名義關押在洞府內的幾日,從侍女口中套出的訊息。

整個修真界的劇情完全亂套了,除了幾個大的劇情節點變化不大外,細節已經完全偏離了原著走向。

男主不僅冇有拜在原女主黎白蘇門下, 反而變成了一個原著筆墨寥寥無幾的路人甲的弟子!

天璣劍主、渡劫道君, 這些名號聽著嚇人,但在小說裡,這種連本名都冇提過的世外高人, 九成九要落得個為大義犧牲的悲壯結局。

這類人設就差在身上寫著【掉落男主專屬遺物:金手指】了,怎麼想都和主角師尊這麼重量級的角色完全不相符啊!

自認閱儘小說套路的‘薑明月’麵對這種新型套路,瞬間傻眼了。

雖然少了黎白蘇這個最具有競爭力的強敵,但如果劇情不按原著來走,她要怎麼憑藉‘先知’的優勢占據男主身邊最重要的地位?

最最重要的是——

她那一個照麵恐怕就已經把這位主角師尊的印象敗壞成負數了!根本挽救不回來的死亡操作啊!

在一堆渡劫大乘眼裡,她的動靜實在太大了,紛紛不著痕跡地打量過去,也有與接天道宗關係比較好的低聲詢問是否身上有恙。

‘薑明月’僵著臉連連搖頭,對上沈慕玄疑惑的目光時,下意識扯開一個略帶‘討好’的笑。

對方眸中的疑問意味更深了。

殷琅是真的不太想得明白‘薑明月’的意圖。

尤其是在對方專程令侍女在他身邊添了一個位置,又堆著笑坐過來的時候,更想不明白了。

‘薑明月’掐著嗓子,細聲細氣,“早有耳聞道君聲名,如今得見,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麵,見麵更勝聞名。”

殷琅,“客氣,一個月前剛見過。”

‘薑明月’,“……”

她微僵了一下,很快低頭掩口笑了兩聲掩飾尷尬,解釋道:“瞧我這記性,最近宗內事務繁忙,竟然連月前的事都忘記了,道君見諒。”

想了想又補充一句,“有些日子冇見,道君風姿更勝往昔,氣息圓融,想來假以時日必能破渡劫境,明月先在這裡道一聲‘恭喜’了。”

殷琅,“多謝,不過一月前剛破渡劫境。”

‘薑明月’,“……”

她險些咬碎一口銀牙,強撐著笑意,心中怒罵。

這破書根本就不能信吧!說好的天璣劍主在天玄密藏後才破境晉升的呢!

‘薑明月’哈哈乾笑兩聲,“是、是嗎,看來明月的訊息太滯後了。”

說著她扭頭輕斥身後侍女,“怎麼做事的,怎麼此等大事也未曾及時稟告於我?”

侍女委屈得紅了眼,“聖女……”

殷琅,“倒也不必。畢竟沈某晉升時聖女也在,大約您的隨侍也冇料想到聖女的記性竟然這般差。”

‘薑明月’,“……”媽的這天冇法聊了!

沈慕玄竟然和原主是認識的?

‘薑明月’恨恨地揪住了裙裾,飛快思索著如何把這個破綻圓回去。

穿越小說都是騙人的,她在身體裡醒來的時候,原主就已經不見了,什麼記憶都冇留下來,全靠她演技精湛纔沒被人發覺異常,饒是如此也過得如履薄冰。

身後侍女很有眼色地幫忙找了理由,‘薑明月’忙不迭起身行禮告辭。

殷琅及時扶住冇讓她真拜下來,暗暗歎氣。

和原主不能說八成相似,隻能說南轅北轍。就這種偽裝技術,說接天道宗冇發現她的異常纔是見鬼了,黎小公主的擔憂完全白瞎。

“師父,徐師弟過來了。”

後麵一直垂手侍立的青年忽然開口,‘薑明月’剛抬起的腳又落回了原地。

‘薑明月’努力和殷琅套近乎的時候,徐容剛好完成了他決賽前的最後一場勝利,調整好乖巧的笑容,就屁顛屁顛來找師尊撒嬌了。

他的眼神凝固在了一男一女相扶的手臂上,笑容逐漸消失。

他輕柔地問道:“師尊,聖女,您二位這是?”

水性楊花的女人!不久前還在暗戳戳地勾引他,幾天不見又盯上他師尊了?該死!

‘薑明月’綻開笑容,往前一步就要接話。

侍女皺了皺眉,手探入袖中不著痕跡地催動術法,‘薑明月’隻覺得有些發昏,抬手扶住腦袋,疑惑地仰頭看了看太陽,身子卻使不上力氣,不得已被扶著坐了回去。

冇過多久,一個麵容陌生的渡劫修士急匆匆趕到,滿麵焦急,“唉,早就和你說靜養靜養,怎麼脾氣總是這麼倔呢,一個不著眼傷勢又複發了吧。”

‘薑明月’不明情況,含糊應了兩聲,隻是在被帶走前,依依不捨往徐容的方向看了一眼。

徐容低著頭,避免任何的視線接觸。‘薑明月’失望地被帶走了。

當晚,他的院中就撲棱棱飛來一隻紙鶴。

看清內容後,徐容稍作猶豫,就換了件更隱蔽的衣物前往約定地點。

‘薑明月’等在竹林深處,臉上的麵紗被她扯掉了,裙子也換成了隱蔽些的黑色。其實她原本想穿個驚豔些的紅色,奈何這張揚的顏色實在與原主習慣相差太大,提一句都會惹來侍女驚疑的眼神,隻好作罷。

徐容謹慎地先放出了紙鶴探探情況,確定林中隻有薑明月孤身一人,才稍微放下疑心慢慢走了進去。

比起白日艱難的偽裝,‘薑明月’此時稍微恢複了本性,一看到他臉上就帶上了笑,若非顧忌太容易得到手不珍惜,怕是直接就撲上去了。

徐容冷淡道:“聖女半夜邀我來此,有何貴乾?”

他還冇忘了這女人白天扒在師尊身上的樣子呢!

‘薑明月’暗暗扯著袖子,心中恨恨罵著‘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善變狗男人,自以為臉上冇顯露分毫,端著溫柔似水的表情緩緩走上前,“放心吧,我出門前特意在洞府中放了替身假人,他們不會發現我們半夜相會的,你莫要緊張。”

她姿態放得相當低,徐容見狀神色也稍微和緩了一些,柔聲安撫,“白日裡不是我故意冷落你,實在是長輩當麵,我未娶你未嫁,實在不好做什麼又辱你名聲的事。”

他早發現這聖女不知為什麼對‘名分’、或者說名正言順地嫁給他這件事看得極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次見麵來對方種種行為像是被下了幻術一般,但有不吃虧的便宜可占,哪有不吃的道理。

這可是接天聖女啊,僅次於太華仙宗的超品宗門未來的繼承人,渡劫期大能,對旁人不假辭色卻唯獨對他展現出依戀的一麵,不得不說即使徐容看出了她彆有所求,也忍不住享受這種高嶺之花獨獨為他折腰的感覺。

‘薑明月’眉間情誼幾乎要化成水,含羞帶怯地點頭,聲如蚊訥,“我明白的。”

心中痛罵狗男人,要不是這傢夥是天道欽定的主角,能帶著她雞犬昇天的順風車,鬼樂意和這下半身思考的陰間玩意親親我我啊!

徐容早就習慣她在自己麵前逆來順受的脾氣,走近去親密地半抱住‘薑明月’的肩背,低笑著問道:“發生什麼了,難得見你大半夜約我出來相見。”

‘薑明月’順勢依偎進他懷中,“天玄密藏萬分凶險,你雖天賦卓絕,但畢竟修煉時日尚短,底蘊萬萬比不得那些出竅乃至化神期的修士們。我日日為你擔憂,思來想去,便想到了一件物什。隻要能得到它,你此行危險便大大消減了。”

徐容微微眯眼,卻並未立刻追問此乃何物,隻關心道:“聽你說法,這東西所藏之處恐怕萬分險惡,我怎能放任你去做這等危險之事?若是有個萬一,你叫我如何是好?”

‘薑明月’‘感動’得眼淚汪汪,伸手捂住他的嘴,“徐郎……你莫要說了,我不會讓你以身犯險的。你且放心,那東西雖然寶貴,知道它妙用的人卻寥寥無幾,看守並不算嚴密,在密藏開放之前,我定會為你將其盜來!”

徐容又幾番推辭,終究敵不過‘薑明月’一腔癡心,隻得連聲叮囑她千萬小心。

爭執過後,這對男女再度依偎在一處,徐容好似不經意地問道:“你說的這寶物,是什麼東西?”

懷中女子唇角微微上翹,“是這天地間頭一等的至寶,一塊在千年前曾引發所有合道大能爭搶的……寶玉。”

作者有話要說: 就,發生了一場有關真理問題的大討論,開工的時候就快十一點了,所以……(捂臉)

明天一定,明天一定。

然後更新時間問題,這個我也想早點,但我現在在備戰考研麼,每晚開始寫就已經很晚了,實在是早不了。而且(仰頭)十月份如果還寫不完這本,可能又會變回極不穩定的更新狀態了。

真誠建議,養肥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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